“那我們還有援軍在路上,咱們真的要讓他們過來嗎?
萬一這真的是聖城的計謀,想要将我們一網打盡,那他們過來不也是送死了嗎?”姜正有些擔心地說道。
之前他們不知道,所以才會打算把援軍叫過來。
可是現在他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陷阱,如果再讓那些援軍過來的話,那純粹是讓他們來送死,這就讓他有些猶豫了。
“姜道友真是善良仁義,讓我真是敬佩。不過我覺得現在咱們也隻是猜測。萬一他們并沒有這樣的計劃,那我們把援軍叫過來,就正好解決了我們的困難。
可要是我們讓他們不要來,結果我們卻因爲援軍不夠,最終害的我們都沒有機會離開,那咱們不就死的很冤枉了嗎?”洪全直接否定道。
這些援軍可是關系着他們的生死,甚至這些援軍一到,他們可能就能夠改變現在的戰局,并且抓一兩個活口回去,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但是如果現在讓援軍不要趕過來,那他們要是真的需要這些援軍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就會永遠留在這裏,他當然不可能接受。
至于那些援軍會不會也被留在這裏,這可不他所關心的。
因爲他不敢去賭。
隻要這裏并沒有什麽陷阱,那麽這些援軍也不可能會被留在這裏。
所以他們現在把援軍叫過來,也并不全是害他們,也還是有可能給所有人都有活下來的機會,他們也可以完成任務回去。
“那萬一這真是聖城的陷阱呢?那我們不就是讓他們過來送死嗎?”姜正說道。
“那也不一定,先不說他們是不是真的有陷阱,就算真有,我們的援軍都來了,那也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
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所以我們就算真的把他們叫過來了,也未必就一定是讓他們來送死的。
我們完全可以聯合起來破除聖城的計謀。
可是如果他們不來的話,即便現在沒有陷阱,我覺得咱們可能都死定了。”洪全說道。
“洪道友說的也有道理,這些家夥很不簡單,現在雖然隻是冒出了十幾個人,但是他們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一般。
就算我們現在人數占據着上風,可是他們真要殺起來,我們隻要不敢跟他們以命搏命的話,我們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若是沒有援軍過來的話,即便聖城沒有陷阱,我們也有可能被困在這裏。
但是那些援軍要是能夠趕過來的話,這裏又沒有陷阱,那麽被困的人可就不太可能再是我們了,而應該是他們了。
而且再退一步,就算這裏真的有陷阱,但是我們的援軍趕過來了,我們的實力也大增了,起碼我們破除聖城的陷阱的機會也會更大一些。
所以我也覺得咱們不能把這種猜測當成事實告訴那些援軍,更應該讓他們盡快趕過來。
我們早點抓幾個聖城的人跑路吧!”趙明等人也紛紛表态道。
他們承認姜正夠仁義,可是他們終究不是聖人。
也許他們現在隻是一種猜測,但這種猜測也有可能是真實的。
所以這樣把那些援軍叫過來很有可能是真的會坑死他們。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們這些人這麽做确實有些不厚道。
可問題是,他們更在乎自己的性命。
如果坑了别人能夠讓自己活下來,那麽他們也并不介意坑一坑别人。
反正大家也就是點頭之交,連朋友都算不上。
别說把他們叫過來未必就一定是讓他們來送死了,就算真的是讓他們來送死,但隻要他們自己能夠活下來,他們也絕對是義無反顧的會讓援軍趕過來的。
這就是人性。
沒有誰願意犧牲自己而成全别人。
再說了,現在這裏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還沒有一個準确的結果呢!
萬一聖城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計謀,他們到時候可就真的需要這些援軍來救命了。
結果就因爲姜正的善良,讓這些援軍不要過來,最後讓大家都白白在這裏填了命,他們會甘心嗎?
當然不會!
所以正是應了那句話:甯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
“姜道友,這些援軍對我們确實是至關重要的。如果沒有這些援軍,我們可能真的會死在這裏。
我想你也不想真的死在這裏吧?”孫林也不由開口勸說道。
在他看來,姜正這樣的想法有些太過于天真了。
這件事情可是關系着他們這裏這麽多人的生死的。
雖然有一半的可能确實也會坑到那些援軍,可是他們可管不了那麽多。
他們這裏也必須要有援軍過來支援才行。
否則,他們就算不想跟聖城的人拼命也不可能了。
可是真要跟聖城的人這些家夥拼起命來,那麽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這裏有一半人能夠活下來就算不錯了。
他們誰敢保證自己就是活下來的那一半人呢?
而且也許還沒有一半人可以活下來,可能會更少,三成?兩成?
都不好說!
“我當然不想死在這裏!不過你們大可以放心,我也能夠明白大家的想法。
更何況這些援軍也不是我能聯系的上的,而是得王道友做決定才行!”姜正說道。
本來援軍的聯系就隻有一個人,剛剛趕來的二十五個援軍正是孫林聯系過來的,而與他聯系的援軍就是王雄。
而這一次還在路上的援軍就是王雄後面的援軍,所以自然也隻有王雄才能夠聯系到他們。
如果王雄不讓他們過來,跟他可是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他也管不着,最多也就是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
再說了,大家反對所考慮的利益也包括他那一份,所以他也沒有理由置自己的生死不顧,自然不可能跟大家對着幹。
“既然姜道友能夠理解就好了,王道友,你應該沒有讓他們不要來吧?”孫林看着王雄問道。
“當然不會,我們現在正是需要他們的援助,怎麽可能讓他們不要來呢!”王雄理所當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