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齊江一臉怒意的大喝道。
在這麽美好的時刻,竟然有人打擾他們飲酒作樂,這分明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報!”随便這聲大喝,大廳外面頓時急急奔來一個侍衛。
“什麽事情?”齊江大喝道。
本來心情挺好的,但是被人這麽一打擾,剛才的那種情緒早就沒有了。
此時心情自然也是差到了極點。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壞了他的心情,他一定要将他碎屍萬段!
“有不明高手來襲,一掌把我們南門給拍平了!”那侍衛驚慌不已地說道。
“什麽?把南門一掌拍平了?你确定是一掌?”齊江本是微醺,但是聽到這個消息,當場就吓的從大椅上滑了下來,酒也一下子就醒完了。
這個消息還真的是提神醒腦!
“這個......我們根本不知道會有人偷襲南門,更不知道有敵人如此嚣張,直接就将南平給推平了。
所以我們也并沒有看到對方是誰,更沒有看到對方是如何出手的。
但有人起夜的時候說是正好看到一個掌印落下來,南門就沒了!”那侍衛顫抖着說道。
顯然,他現在想起南門的慘樣,心裏都不免發顫。
還好他今天并沒有在上面值守,這要是自己正好在值守,那這一掌拍下來,豈不是連他也平了?
天沙城這幾年向外擴張了不少勢力,所以已經不再屬于戰區了。
因此天沙城的護城大陣也不會再開啓。
雖然每座城池都有護城大陣,但是護城大軍的消耗太大了,一般隻有在面臨大戰的時候才會開啓,并不會時時刻刻都開啓大陣。
而且一般出現城池大戰的時候,其實他們早就發現大軍來襲了,所以在大軍來臨之時開啓大陣,其實完全是來的及的。
天沙城也正是如此,所以根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開啓大陣。
再加上天沙城以外的那些城池現在都在他們内朝的手上,若是真有大軍來襲,他們早就從其他城池先知道消息了。
所以誰會想到别的城池都好好的,并沒有聽說有任何敵情,反倒是這裏最大的天沙城遭到了襲擊。
而且這天沙城也是這片區域最難以攻下的堅城,就算當初有那麽多的外朝一起打起天沙城的主意,這天沙城也守的穩穩的。
種種原因放到一起,城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想到起個夜的時間,南門就沒了!
雖說這南門并沒有像護城大陣那麽厲害的大陣守護,但是爲了堅固城池,其實也都會用陣法來加固。
所以想要一掌毀掉城門,估計也就隻有渡劫期修士才能夠做到了。
隻是現在天沙城還會缺渡劫期修士嗎?
作爲内朝目前在西部的重城,這是一座絕不能失的重城,其中駐守的渡劫期修士更是周邊的其它城池不可能擁有能擁有的。
一旦那些城池遭到了大軍的襲擊,在抵擋不住的時候,他們甚至也會退到天沙城來。
可見這天沙城的地位有多重要。
所以就算是渡劫期修士有實力摧毀天沙城城門的實力,卻沒有哪個渡劫期敢這麽做。
隻要一聲令下,天沙城内的渡劫期便可以集結成一支大軍,将其打的連灰都不存在。
但即便如此,卻還真的有人敢來把襲擊天沙城,而且還将南門給推平了。
這聽起來都很誇張,但是事實就是這麽離譜的發生了。
“真是找死!那些人進城來了沒有?”齊江聽到這些情況,更是怒不可遏。
原本還以爲是城内哪個不怕死的搞出來的意外。
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有人來偷襲天沙城,這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應該還沒有,南門被毀了之後,并沒有看到摧毀城門的人,所以他們應該還在城外吧!”侍衛說道。
“哼!敢來我天沙城找事,簡直就是找死,現在通知天沙城所有渡劫期修士,随本城主一同前往南門,看看是哪些不怕死的家夥!”齊江雖然此刻很憤怒,也不認爲來人會是他們整個天沙城的對手,但是他一向還是比較小心謹慎的。
尤其現在他們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說不定現在城外就有一群渡劫期正在盯着天沙城。
要不然他們怎敢如此嚣張,一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把他天沙城的南門給毀掉了。
所以先把整個天沙城的渡劫期都帶上,起碼真若是有強敵,有這麽多的渡劫期修士在場,他還會怕嗎?
“城主,屬下覺得此事怕是不妥,既然那些人還沒有進城,那我們應該先開啓護城大陣再前往會更加安全!”大廳内,副城主站起來提議道。
“開啓護城大陣?王副城主怕是太過了吧,就是一群宵小之徒,用的着開啓護城大陣?”齊江卻是有些不屑地說道。
雖然他認爲可能敵人的數量不止一個,但是這些人還不至于能夠拿下整個天沙城。
這天沙城内至少都有兩千個渡劫期修士,這樣的陣營也是保證天沙城一直都不被攻下的實力。
如果對方有實力滅掉他們兩千渡劫期修士,他們又怎麽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呢?
所以來人肯定不會太多,他帶着兩千渡劫期修士前往已經是足夠小心了。
若是還要再開啓護城大陣的話,不說被那些找死的人小看,就算是他們自己人,怕是都要看不起他這個城主了吧?
别人還以爲他這個城主如此怕死呢!
“城主,以防萬一啊。這些人敢如此直接毀掉南門,這不僅僅隻是膽量問題,更多的是實力問題!
就怕來的人實力太可怕,我們到時候會很危險。
而且就算這些人的實力一般,但是讓他們殺進城中,這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我們想要再去追捕他們也會非常的困難。
所以我覺得還是應該先把護城大陣開啓,這樣不管他們是什麽實力,我們都不用擔心天沙城出事!”王副城主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