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難道不會想到這些嗎?
可是不管怎麽樣,他總要先想辦法将這些人給騙出來。
如果不能把他們騙出來,那麽就算說再多都沒有用。
所以他明明知道這些家夥可能是想要調虎離山之計,他也必須去滿足他們的要求。
不過在滿足他們的要求的同時,他也會有所堤防。
如果那些人真的打算在他趕人的途中突然沖出來,他也一定會及時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搶到其中一塊令牌。
“你也說了,其實你要的隻是一塊令牌。可是他們的手上有六塊令牌,所以我們完全是有合作的空間的!”那人聽到對方這麽說,便将自己的想法也說了出來。
“呵呵,你現在還能夠在這裏跟我說話,你就應該很慶幸了,你竟然還想着要那五塊令牌。
不過你要是真的想跟我合作也不是不可能,隻是你得拿出一個對我有利的合作方案來才行。
要不然,我爲什麽要跟你合作?
就算沒有你,我也一樣可以弄到令牌!”陸志鴻不屑地說道。
“雖然我現在并沒有什麽很好的合作方案,可是你想要我拿出有誠意的合作方案,這也說明了你自己其實也并沒有把握一定能夠得到那些令牌。
所以說,我們已經有了合作的基礎,不是嗎?”那人顯然也是心思缜密之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其中的關鍵點。
“就算你說的對,但你既然拿不出有用的合作方案,那你這些話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憑什麽要給你機會,更不可能跟你去分享那些令牌了!”陸志鴻冷笑道。
本來看對方如此侃侃而談,還以爲對方真的有什麽高見,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隻是想要空手套白狼。
什麽方案都沒有,就想要跟他合作。
說實話,就這樣的,他即便想合作,都實在是找不到理由來說服自己。
“我雖然沒有什麽好的方案,可是我卻可以好好的配合你。這樣就可以讓你更加順利的拿到令牌了。
而你隻要到時候隻要能夠把其他人一起拖住就行了。
這樣的話,你也并不算是跟我分享令牌,我們大家隻是各憑本事搶奪另外五塊令牌罷了。
你看如何?”面對陸志鴻的不屑和嘲諷,他并沒有生氣,反而一臉自信地笑道。
“配合?你要怎麽配合我?你配合我,又怎麽能夠讓我一定能夠得到令牌呢?”陸志鴻這下子倒還真的有些興趣了。
确實,如果那些人在他趕這些人的時候,突然就從平台竄出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進入了出口,他的确有可能無法成功的截住他們。
但是如果這個家夥所說的配合一定能夠幫他截住那些人的話,那倒也确實是可以合作一下。
他隻是要其中一塊令牌,至于剩下的令牌,就讓他們自己去争奪好了,跟他也并沒有任何關系,隻要他自己那一塊到手就行。
“其實很簡單,我對你的配合有兩個,一個是隻要你願意跟我,不,跟我們大家合作,我們就願意現在直接離直接離開。
這樣一來,也算是給了其他人一個模闆。
他們看到我們竟然沒有跟你死戰到底,而是退了出去,那麽他們也肯定不會跟你死戰到底的,自然也就跟着我們一樣,主動的退出去了。
這算不算是給了最大的幫助呢?
要知道,你要想要搶那幾個人的令牌,必須在程宇和司徒仲雲兩人的戰鬥結束之前。
要是在這之前,你還沒能把所有人都趕走的話,你可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到時候要麽是程宇勝,你也不需要再去搶他們的令牌了。
但要是司徒仲雲勝了,那你别說是搶别人的令牌了,以你跟司徒仲雲的恩怨,他到時候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想你也應該就是因爲擔心程宇輸掉,到時候司徒仲雲會找你的麻煩,所以你才會把主意打到那幾個人身上的。
所以我們隻要配合你,一定可以幫你省下最多的時間,讓你迅速的達到目标,把所有人都趕走!”那人向他解釋道。
“嗯,你确實很有頭腦,你考慮的也很全面。我确實擔心司徒仲雲擊敗程宇。
所以我現在也确實很想在最短的時間内把你們所有人都趕到十裏之外!
不過就算你們配合了我,未必也能夠讓其他人配合我離開。
說不定還真就有一些人想要跟我死戰到底呢?”陸志鴻淡淡地說道。
對于這個人,他心底還是有幾分佩服的。
畢竟他把他現在所有的問題都分析的清清楚楚,包括他現在最擔心的問題,也都被他提到了。
如果這一切都能夠按照他們所說的,大家看到他們主動退出之的一,其他人也願意跟進退出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可問題是,他并不覺得其他人真的會那麽配合。
畢竟隻是看到别人退走了,他們就會跟着退嗎?
這顯然不太可能!
“即便他們不跟着退,至少我們也配合你退出了,這樣也給你省了不少時間吧。
要是我們也跟你死戰到底,你不就需要花更多的時間來逼退其他人了嗎?
而且我們真要是跟你死戰到,你就真的覺得自己可以毫發無損嗎?
如果你受了傷,那麽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退出去了,甚至有人會想在這個時候要你的命。
我這麽說,你應該不會覺得我隻是在開玩笑吧?”那人仍然一臉自信地說道。
陸志鴻沒有說話,他沉默了。
他在思考對方的話。
看着這裏的人,少說也有上千人。
要殺掉這麽多人,确實是太耗時間了。
所以就像對方所說的,即便隻是這些人願意現在退走,他都省下不少時間了。
而且這麽多人要是真的要跟他死戰到底,那确實不好辦。
他要是真的受傷了,那些人真的更不可能退走了,隻會跟他死戰到底,甚至想殺掉他了。
“那你所說的第二個配合是什麽?”陸志鴻并沒有再跟他争論第一個問題,而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