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五千年資源,這個價格真的是讓所有人都感覺有些腦充血了。
一開始大家競價也都是一百年資源一百年的往上加,後來他們這些大佬會五百年的往上加。
再後來,司徒仲雲便開始了一千年的往上加。
而現在,司徒仲雲更是直接從剛才的一萬一千年資源加到了一萬五千年資源,一下子就增加了四千年資源。
這個增量是真的太恐怖了。
之前覺得一千年就已經很吓人了,可是現在,僅僅隻是一次競價,就比第一次拍下的歸屬權成交價還要高。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望向了第一個成功拍下歸屬權的那個修士,眼中更是無比的羨慕。
當時大家都是一百年資源加價,而且競價的人挺多的,看起來競拍的過程也是十分的激烈。
當然,最重要的是,大家覺得三千五百年的價格已經是非常高了。
而絕大部分人當時都覺得第一次競價會比較激烈,後面大家會更趨于理性,到時候就不會競價再這麽激烈了,更多的人都打算在後面用更低的價格拿下一個歸屬權。
也許他們的想法是對的,也許是錯的。
不過他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會有陸志鴻這樣的攪屎棍在,完全打亂了所有人的預想。
結果這後面的歸屬權卻是拍的一個比一個高。
如今更是達到了瘋狂的一萬五千年資源了,這是任何人都沒有預料到的。
而且現在的情況是,這還未必就是最終成交價,按照之前陸志鴻的态度來看,他是肯定還會出價的。
隻是他打算出價多少,這就不好說了。
不過這一萬五千年資源,大概率是不會成爲最終成交價的。
而現在僅僅一次競價都高于第一次的成交價,那個修士真的是賺大了。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很多人都開始後悔了,他們爲什麽當初就覺得三千五百年資源的價格很高呢?
現在再看看這價格,光是吓都要吓死人了,誰又拿的出這麽多的資源來呢?
“這兩個家夥是真的越玩越大了,都已經一萬五千年資源了,這下子就算是陸志鴻拿到手了,我們也拍不起啊,我們手上的資源連人家的零頭都沒到!”有人十分無語的抱怨道。
很多人知道自己是沒有資源跟别人競争的,所以早就已經放棄了得到歸屬權的想法了。
可是還是有不少人是心存期望的,但是現在這個價格,除了讓人絕望之外,剩下的隻是更加絕望了。
如果陸志鴻花下了更多的資源來搶下這個歸屬權,他不可能再用五千資源來賣給别人吧。
所以誰又出的起這麽高的價格呢!
“雖然這個價格很高,可如果司徒仲雲拿下了這個歸屬權的話,後面兩塊令牌歸屬權的價格應該會恢複理性位置了。
所以到時候大家還是可以在後面兩個歸屬權上競争一下的。”有人分析道。
&r/>“可是陸志鴻那個家夥一直都在攪局,他擺明了就是不想讓司徒仲雲得到歸屬權。
我看這個家夥肯定還會繼續競價的。
如果這個歸屬權又到了他手上,你覺得咱們還有機會去競價嗎?”有人現在真的是把陸志鴻恨透了。
之前覺得他還挺夠義氣的,竟然會爲了朋友花那麽多的資源競價歸屬權。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明白過來了,他根本就不是在幫助什麽朋友,而且他上一個歸屬權也根本就沒有拍給朋友。
所以他這麽做的根本目的就是爲了阻止司徒仲雲獲取歸屬權。
而這麽做的結果就是讓其他人都沒有辦法再跟他們兩個正常競價了。
“先别着急,看看再說。陸志鴻雖然把局給攪亂了,可是他畢竟不能同時擁有兩個歸屬權,所以歸屬權到了他的手上,他終究還是要把歸屬權拿出來賣的。”
“但現在的價格這麽高,就算他要賣,這價格會低嗎?都已經一萬五千年資源了,他要是競拍成功了,我估計最終價格都到達兩萬了。
到時候你覺得他會便宜我們多少資源呢?
他總不會再以五千年的資源賣出來,自己硬生生的虧損一萬五千年資源吧?”有人說道。
“那可不好說,你們也不想一想。假設最終的成交價真的是兩萬年資源,你覺得他要是賣一萬五千年資源,其他人誰又買的起?
而他自己又不可能把歸屬權留下來,所以爲了把這歸屬權賣出來,哪怕到時候真的要虧一萬五千年資源,他也得這麽做。
要不然那個前輩肯定是不會允許的。”有人分析道。
“這話可不能說的太早了,你沒看到那裏還有不少的老怪物嗎?那些人現在一個個都不出聲,可是誰又敢說他們手上并沒有這麽多資源呢?
我現在想一想,這些強者手上想要存上幾萬年的資源,遠比我們要容易的多。
實力越強,能夠存下的資源也越多,甚至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所以我們買不起,卻不代表這些老怪物買不起。
畢竟他們殺的人可也不少,而且這其中還有一些老怪物的實力雖然不如司徒仲雲和陸志鴻,可是他們的實力也并不會很弱
就像上一塊令牌,最終不就是被一個老怪物給買走了嗎?
所以這塊令牌的歸屬權若是到了陸志鴻的手上,那些老怪物肯定是有實力買走的。
這麽算下來,這令牌不還是隻有實力強大的人才能夠拿到手嗎?
搞了半天,跟我們并沒有什麽關系啊!”有人越說越覺得氣憤,甚至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對勁了。
因爲之前所說的公平,現在好像完全都看不到了。
“你說的對,現在的情況确實越來越不對勁了!我們現在根本就連競價的資格都沒有了,又何來公平一說呢?”很快也有其他人反應過來了。
“前輩,您不是說要公平競價的嗎?可是現在他們兩個這麽搞,我們又如何能夠公平競價呢?”不過有人卻是不會把這種不痛快憋在心裏,而是直接朝着程宇問了起來。
畢竟他現在才是掌控全局的人,而且也是他所說的公平,可是現在并沒有公平體現,自然要找他解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