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志鴻真的拿着兩塊令牌的歸屬權不放出來的話,那大家肯定是要找麻煩的。
而他僅僅隻是想順利的收割一波韭菜而已,并不希望給自己打什麽麻煩。
所以他自然不能包庇陸志鴻,隻要他把第二塊令牌的歸屬權交出去就行了。
隻是他到底是白送還是賣給别人,這跟他所立下的規矩并不沖突,所以他自然不會去幹涉。
雖然事情就是這麽一個事情,可是陸志鴻一開口就是六千年資源的價格,這也着實把大家給吓到了。
尤其是他的那些朋友,本以爲陸志鴻真的這麽仗義,會把令牌的歸屬權給他們其中一個人。
可是陸志鴻報出的這個價,差點把這幾個人都吓死。
六千年資源?
雖說比起陸志鴻所拍下的價格還少了五百年,看似陸志鴻很吃虧。
可實際上是這個價格可比前面兩塊令牌的價格高多了。
第一塊才三千五百年資源,而第二塊也才四千五百年資源,可是這第三塊就算是陸志鴻自己虧五百年資源的情況下,還要六千年資源。
說實話,如果有這麽多的資源的話,他們完全都可以跟大家一起公平的競争下一塊令牌了。
說不定下一塊令牌還不要這麽多的資源!
當然,因爲有司徒仲雲在,他們就算下一塊令牌搶不到,他們還可以把目光放到最後兩塊令牌上面。
相信六千年資源之内,應該是可以拿下其中一塊的吧?
所以陸志鴻一臉期待的看着他的這些朋友,可是他的這些朋友卻似乎并不是那麽給力,根本就沒有人願意接這個盤。
因爲他們覺得這更像是一個冤種盤。
他們要是真的花六千年資源買下了這塊令牌的歸屬權,那他們可就虧大了。
至少從之前三千五和四千五的價格來看,他們确實是一個大冤種了。
而他們也看出來了,陸志鴻這麽做分明就是在阻止司徒仲雲獲取令牌而已,并不是真的在幫助他們獲取令牌。
就這個價格而言,至少他們看不出陸志鴻是在幫助他們。
這樣的價格還用的着陸志鴻幫他們嗎?
他們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競拍成功了。
所以這些人都沉默了之後,陸志鴻的臉色就沒有那麽好看了。
“你們都不要嗎?”陸志鴻問道。
這些家夥真的是很不給力啊,自己給了他們這麽大一個優惠,他們竟然都無動于衷,實在是讓他太尴尬了。
“這個......陸兄,六千年資源是不是太高了點,我們幾個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裏有這麽多的資源呢?”其中一人有些無奈的笑道。
“你們有多少資源?”陸志鴻皺着眉頭問道。
“呃......我隻有三......四千年資源!”這人本來想說隻有三千年資源的,可是又覺得這個數似乎有些太少了,于是又改口說道。
不過他的這番模樣卻是讓樣卻是讓陸志鴻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些家夥顯然是要把他當大冤種吃啊。
知道他不能擁有兩塊令牌的歸屬權,其中一塊令牌無論如何都要甩出來,所以他們分明是想要吃大戶啊。
可是他花了六千五百年資源是實實在在的,這些家夥也看的清清楚楚,但是現在這些家夥卻想要來坑他,這可真的是讓他有些生氣了。
“哈哈,你真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蠢嗎?花這麽多資源買一塊令牌的歸屬權?
有這麽多資源還要從你這裏買,他們直接競價難道拍不到?
要不我出五千,你把這令牌的歸屬權給我吧!”就在這個時候,司徒仲雲卻是看的哈哈大笑。
顯然,他也看出來了,他的這些朋友根本就不願意買他這個單。
六千年資源,真當所有人都會跟他這麽愚蠢嗎?
之前兩塊令牌的歸屬權才拍了多少資源,如果再加一點資源,這都夠拍兩塊令牌的歸屬權了,他們又怎麽可能用六千年資源來買陸志鴻的單呢!
“你們呢?”陸志鴻陰沉着臉,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份自信,不過他并沒有搭理司徒仲雲,而是看着另外幾個朋友問道。
“我......我們差不多也就四千多一點!”其中一人看了看其他幾個人,開口說道。
如果是四千多的話,這還是可以接受的。
可如果要六千的話,他們還真的覺得不如自己嘗試一下競拍,或許還能夠更便宜一些。
“你們誰願意出五千年資源,那這塊令牌就是你們的了!”陸志鴻顯然并不相信這些人真的隻有四千年資源。
他跟這些朋友并不是什麽生死之交,所以他們到底有多少資源,他并不是很清楚。
但要說他們隻有四千年資源,他确實不怎麽相信。
而他之所以會花這麽大的代價拿下這塊令牌的歸屬權,也确實是爲了阻止司徒仲雲獲取令牌的歸屬權,純粹是給他添堵的。
而且令牌歸屬權是多麽珍貴的東西,他還真不怕這玩意砸在手上賣不出去。
最多也就是虧損的多一點,不過隻要想到這令牌歸屬權不會再到司徒仲雲的手上了,他也就不在乎自己虧點資源了。
再說了,反正這些資源也都是搶的别人的,所以虧了就虧了呗。
隻要司徒仲雲得不到令牌的歸屬權,那麽對他來說,虧了也就是賺了。
不過他的這幾個朋友确實不怎麽樣,即便現在降到了五千年資源,他們也仍然還在猶豫。
因爲這個價格仍然不算低,至少比起前兩塊的價格還是要高的多。
但是相比于六千年資源來說,這個價格也确實降低了許多了,所以他們幾個人心裏也有些意動了,隻是還下不定決心。
可是一想到如果他們不出價的話,陸志鴻還會降價的,于是他們再一次沉默了。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這個意思已經很清楚了,就是希望陸志鴻能夠再降一點。
“在場的所有人,你們誰願意出價五千年資源,這塊令牌的歸屬權就歸他了。”不過他們似乎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陸志鴻卻并沒有慣着他們,而是直接向在場所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