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不去?就是因爲人多才能夠混水摸魚,别說我們還是虛仙大圓滿的修士,不知道有多少境界比我們低的人也一樣前往源頭之地了。
所以我們又有什麽好怕的,相比之下,我們拿到令牌的機會總要比這些低階修士更大吧?”有人卻不以爲然的說道。
“說的也是,令牌有八塊,那個人實力再強也隻需要一塊令牌,我們還有七塊令牌可以搶。
而且每一次出口開啓之時,那些老怪物也會因爲争搶令牌而死掉,所以實力強大也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能夠弄到令牌。”
“這倒是真的,以前也有低階修士成功拿到令牌而離開的,而且這出口一百年才開啓一次,就算競争再大,咱們至少也得到源頭之地去見識一下。
不僅僅是增加我們的眼界,同時也是尋找機會。
既然低階修士一樣有機會拿到令牌離開,我們爲什麽要早早的放棄呢?”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麽?咱們趕緊前往源頭之地吧!”有些人一聽說還是有機會的,頓時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着急,現在離出口開啓還有一段時間,現在前往源頭之地實際上是非常危險的。
那裏現在肯定有很多的強者坐鎮,我們去的話,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有人提醒道。
“我們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那些強者肯定也會互搶令牌吧?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們大家全部都在最後一天再過去,那豈不是大家全部擠在一起了,咱們能夠拿到令牌嗎?”有人疑惑的問道。
“爲什麽不能?就是因爲大家都擠在一起,我們才能夠渾水摸魚。
現在那裏有強者在那裏等着,我們去搶誰的令牌?”
“說不定那些強者互相殘殺,那我們就可以趁機撿漏啊!”有人笑着說道。
“哪有這麽簡單?這些強者都是百年不出之人,他們手上都沒有令牌,就等着有令牌的人前來送令牌。
我們現在去搶誰的呢?我們若是出現了,那些強者肯定會以爲令牌在我們手上,他們必然會搶我們,哪裏還輪到我們去搶他們呢?”有人反駁道。
“話也不能那麽說,那些手拿令牌的人很多甚至都是第一次到這裏來,所以他們很多人其實都不知道這裏面的情況。
說不定他們早就已經前往了源頭之地,令牌早就已經到那些強者手上去了。
如果我們現在不去,真的等到雙日同天再過去的話,那他們說不定第一時間就開啓了出口,然後人都已經離開了,哪裏還有我們去搶奪令牌的機會?”有人說道。
“這......”聽到這樣的話,很多人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因爲低階修士确實有很多并不清楚這裏面的情況,而他們其實都已經來過好幾次了,隻是每一次都沒有成功拿到令牌。
可是他們對這裏的情況會更加了解,那些低階修士卻不知道這些,還以爲自己拿到了令牌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
他們哪裏會知道,當他們拿着令牌出現在源頭之地的時候,真正了解到那裏的情況之時,其實就是他們的死期了。
當然,但也并不排除會有一些了解到情況的人拿到這些令牌,所以他們也有可能會在最後一天才出現。
“你所說的這種情況雖然有可能發生,但是我覺得卻是很難。”有人想了想開口說道。
“爲何?”那人不解地問道。
“這很簡單,确實有不少的低階修士并不了解這裏的情況,可這并不意味着所有拿到令牌的人都對這裏不了解。
所以這八塊令牌當中隻要有一塊被了解的人拿到了,他就不可能提前出現。
這也就意味着那些強者不可能馬上湊齊八塊令牌,他們自然也就不可能在兩個太陽出現之後就第一時間開啓出口離開。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我覺得咱們确實也不能一直待在這裏,應該早點前往源頭之地才行。
要不然,就算令牌不會那麽快全部出現,也未必會有我們搶奪的機會。”那人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先趕路吧,不說馬上就到達源頭之地,咱們慢點趕路也比一直待在這裏要好!”其他人贊同道。
“不過我還有一個建議!”那人又說道。
“什麽建議?”
“就是關于那個人的事迹,我們最好不要再暴露給更多的人。”
“爲什麽?”
“你們想啊,要是每個人都知道他很強,那誰去招惹他呢?他又怎麽幫我們殺掉更多的競争者呢?”
“說的有理!”衆人頓時恍然大悟,沒有理由拒絕這個提議。
統一了想法之後,大家開始一起前往源頭之地了。
其實原本大家也是想趁着在路上的時候打劫一些低階修士,搶走他們的令牌。
可是自從有了程宇這件事情之後,他們突然覺得打劫低階修士也未必是一件安全的事情。
他們也不知道下一次所遇到的低階修士會不會也像程宇那麽可怕呢?
尤其他們現在看到那些低階修士都有些害怕,顯然有一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
不過他們心裏也很清楚,并不是所有的渡劫期都有這個實力。
但他們也知道了,現在隻要是遇到那種修爲境界看起來低,而實力卻有些看不透的人,最好是先不要惹,說不定又是一個像程宇那樣的隐藏大佬。
當然,在這種地方遇到渡劫期可真的是很不容易的。
像黑白二魔在他們眼中絕對是非常奇怪的存在,不明白他們怎麽下來的。
畢竟普通的渡劫期根本就沒有實力到達這裏,所以真要看到了渡劫期,除了黑白二魔之外,應該不會再有這麽奇怪的渡劫期出現在這裏了。
因此相比之下,在這裏看到了渡劫期,反而要比看到什麽凡仙虛仙更加需要警惕的多。
這樣的人不是有着驚天的實力,要麽就是有一個極爲強大的靠山,所以還是少惹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