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夥看起來似乎都是虛仙大圓滿的境界,這讓他們有些害怕起來了。
這酒雖然珍貴,但若是他們要的話,他也覺得沒有必要硬撐!
“你們想要的話,拿去便是!”徐景書卻是二話不說,直接就把這兩壇酒甩了過去。
他是聰明人,爲了兩壇酒跟這些人打起來不值得。
雖然說這裏有程宇在,可是他畢竟隻有一個人,人家可是有八個人。
如果對方是因爲知道他們身上有令牌,而且要搶他們的令牌,那他們就沒有必要妥協。
可是現在人家隻是爲了酒而來,那就沒有什麽好考慮的。
用酒保住大家的安全,非常值得。
“還挺識相!”見他們這麽識時務,這些人倒是非常的滿意。
“就這麽點?”
可是當他們接過酒壇,一看這酒壇裏面的酒,卻是一下子變了臉色。
一壇酒幾乎已經見底了,而另外一壇也沒有剩下多少了。
就這麽點酒,這有一種被人當叫花子打發的感覺。
“我們一共就這麽多了,現在都給你們了,我們也沒有了!”徐景書說道。
“可是我怎麽覺得你們藏着酒呢?”一人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這怎麽可能!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幾百年之久了,能夠把酒存到現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哪裏還有什麽存貨呢?”徐景書解釋道。
畢竟大家的情況都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因爲遇到了程宇他們,他們确實不可能還有酒喝。
“你們就剩下這麽一點存貨卻還願意拿出來與大家分享,你們是覺得我們看起來都像蠢貨嗎?”那人不滿地說道。
兩壇酒看似很多,但是如果将這兩壇酒拿出來跟這麽多人一起分享的話,那這兩壇酒根本就不算多。
換了任何人,這點酒都要藏起來一個人偷偷的喝。
可是這些人卻如此大方,将這麽兩壇酒直接拿了出來,這顯然有些不合常理。
要知道,這玩意現在在這個世界可是真正的寶貝!
“這不是出口要出現了嗎?我們大家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要是運氣好的話,我們或許就可以直接離開了。
反正不管怎麽樣,我們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不可能再相見了,所以趁着現在出口還沒有出現,我們把最後這點存貨拿出來一起分享了。
相識一場,也算是好聚好散,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徐景書對于對方的質疑,卻是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是嗎?這酒是你的?”那人掃視一下衆人,看了看對着程宇跪下的龍勝,心中卻是仍然充滿了疑惑。
“是的!”徐景書點點頭。
“他爲什麽向他下跪?他們爲什麽不跟你們一起喝呢?”那人指着龍勝和程宇問道。
“這不是犯了錯向他認錯嗎?”徐景書笑着說道。
“一個虛仙向一個渡劫期認錯?你們不覺得這樣的理由太牽強了嗎?”可是有人便質疑道。
“誰說虛仙就不能向就不能向渡劫期認錯呢?錯了就是錯了,與境界有什麽關系呢?
再說了,我們大家都是朋友。但是他做了對不起對方的事情,認個錯也是正常的事情。
他要是不認錯,我們也不可能答應啊,所以他不就老老實實的向他認罪了麽?”徐景書倒是一個聰明人,無論對方怎麽問,他回答的都是滴水不漏,總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給他們。
“真是這樣嗎?就算是他犯了錯,但是讓一個虛仙向渡劫期下跪,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那邊的人卻還是覺得不太相信。
“這好像與你們并沒有什麽關系吧?我們自己的事情如何處理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徐景書淡淡的說道。
“大膽,你個小小的虛仙初期敢這麽跟我們說話?”其中一人頓時喝斥道。
“反正你們要的酒我已經給你們了,如果你們想要更多的酒,那我肯定是沒有了。”徐景書心裏一緊,直接轉移話題道。
不管怎麽說,這些人都是虛仙大圓滿,他就算再怎麽努力的保持冷靜,心裏還是挺擔心的。
“哼!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可以不過問,不過你們隻是虛仙初期和中期,這出口哪裏有你們的份?如果說你們是虛仙後期,我倒還相信你們現在喝酒是爲了好聚好散。
就你們這點實力,莫非還想要去搶令牌,離開這個世界?
所以你說的把這些酒拿出來好聚好散,我怎麽就這麽不相信呢?”爲首之人再次質疑道。
現在離出口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所以有些人想要提前作别,這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們有酒,所以用這種方式來作别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問題就出在,這些人僅僅隻是虛仙初期和中期,甚至還有三個渡劫期。
這樣的實力完全可以想象的到,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離開。
一群沒有機會離開的人竟然現在把這麽珍貴的酒拿出來分享,這當然就不合理了。
按照他們的想法,這樣的實力更應該把酒藏起來了,因爲他們注定了還要在這個世界繼續待下去。
而且少說還得待個幾百年才行,所以這兩壇酒就更加的珍貴了。
這些家夥卻直接拿出來分享作别,這樣一想,就覺得有些不太合理了。
“我們也知道想要離開很難,可是不管有多難,我們既然到這裏來了,那總歸是要去嘗試一下的。
如果連嘗試都不敢的話,或許我們以後就算有了更加強大的實力,也未必有機會離開。
雖然我們這麽做可能會丢掉自己的性命,但是我們還是義無反顧。
所以我們現在用最後這兩壇酒作别,不管生與死,也都不會後悔,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徐景書再次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暫且相信你們吧。本來我是想殺了你們,看看你們是不是在說謊,但是看你們修行不易,我們也不想殺了你們。
而且既然你們還想要去搶令牌,我現在不殺你們,你們也是一樣的結局。”爲首之人說道。
“那就多謝諸位前輩了!”徐景書心裏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