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确實有六塊令牌,但你是不是也應該先讓我們看一看你手上的令牌呢?”
這下子就連盧傑都多少有些不滿了。
這個家夥真的是一點虧都不肯吃啊,他身上最多也就兩塊令牌,可是他現在一塊都不肯拿出來給大家看,卻想要看看他們手上的六塊令牌,這個家夥确實是有些過分了。
“隻要你們的六塊令牌出現了,那我自然會把剩下的兩塊令牌拿出來給你們看。
再說了,你剛才也說了,這令牌我根本就沒有帶在身上,我現在又怎麽給你們看呢!
而且我要是真的把這兩塊令牌拿出來了,你們又怎麽保證不搶我的呢?
所以你們要是真的是帶着誠意想跟我合作的話,那就把剩下的三塊令牌也給我看一看。”程宇說道。
不過他的心裏卻也是十分的疑惑,這些令牌他以前竟然一個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這些家夥是從哪裏弄來的。
而且這令牌一共有八塊,可是這些人身上明顯隻有六塊,那麽剩下的兩塊到底又在哪裏呢?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沒有八塊令牌的話,似乎是沒有辦法找到出口,離開這個世界的。
這就讓他有些爲難了,現在這些家夥手上的六塊令牌他到底要不要搶過來呢?
雖然這些家夥的實力似乎并沒有他想象的那麽強大,但是那後面似乎還有一個強者,那個強者他有些看不透,估計實力是最強的。
對于徐景書,其實他早就已經注意到了。
相比于這些人的暴躁,最平靜的就是這個盧傑和後面的那個徐景書了。
不過相比之下,盧傑雖然比較沉着,但是實力似乎并沒有強大到讓他忌憚。
所以唯一讓他有些忌憚的就是讓他看不太透的徐景書!
“盧兄,我看這個家夥分明就是一點誠意都沒有,要我說咱們直接将他們抓起來,我就不相信他們會不說!”龍勝可沒有這麽好的性子。
被程宇一再的羞辱,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
雖然程宇剛剛在威勢上勝出了一回,可是在真正的實力上,他未必還能夠勝出。
再說了,他們這裏可是有這麽多人,他們這麽多人難道還打不過他們三個渡劫期?
更何況就算他們真的打不過,但他們這裏不是還有徐景書嗎?
雖然這個家夥說話也不怎麽好聽,可是他們至少是一條船上的。
既然那兩塊令牌就在他們的身上,那麽隻要搶過來,他們就可以湊齊八塊令牌了。
而徐景書面對這樣難得的機會,應該不至于會袖手旁觀,不聞不問吧?
“就是,這個家夥太嚣張了,一個渡劫期敢如此嚣張,真的以爲我們怕了他嗎?
要不是因爲他手上有令牌,我們根本不可能跟他說這麽多。
直接抓活的吧?”其他人也看程宇不順眼,因爲這個家夥太不配合了。
他們這邊可都是仙階的修士,這三個家夥看到他們沒有絲毫的恭敬也就算了,卻還如此看不起他們,他們哪裏忍的住。
“我們越是給他面子,他就越是嚣張。這種人就是得寸進尺,我們不要再被他牽着鼻子走了。”衆人躍躍欲試,都想要将程宇抓活的。
他們不想再看到程宇這麽嚣張下去,隻要把他給抓住了,他哪裏還有臉在這裏裝杯呢?
自然就會老實下來了!
越是什麽都依着對方,這個家夥隻會越來越不把大家當回事,好像真的是大家怕了他一樣。
“大家不要急,隻要令牌在他的手上,那麽他就跑不了。既然大家都有合作的基礎,那麽我相信這位道友還是願意公平合作的,我說的對嗎?”看到群情激奮,盧傑卻還是讓大家安靜下來,心平氣和的對程宇說道。
在不确定令牌到底是不是在程宇身上的時候,開戰并不是什麽好事。
因爲能夠以渡劫期在這個世界上活下來,而且來到這個地方的人,他會不是狠人嗎?
要是這令牌就在程宇的身上,那麽把他們抓起來倒也無妨,程宇不給他們也可以自己搜。
可是萬一這個家夥真的早就把令牌藏起來了呢?
這令牌是沒有任何氣息的,所以如果程宇不肯說出來的話,他們還真的未必能夠找到這令牌。
看這個家夥胸有成竹的模樣,要是來硬的,未必管用。
他非常想要離開這個世界,所以可不能像這些莽夫一樣,原本可以順利解決的事情給搞砸了,反而把簡單的事情變複雜了,那就是真的愚蠢了。
“當然,如果我不想離開這裏的話,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了,早就帶着令牌躲起來了!”程宇點點頭笑道。
“很好,既然如此,我相信我們會有一個很好的合作。不過我身上确實隻有三塊令牌,你要是想看另外三塊令牌,這我做不了主,因爲另外三塊令牌在他的手上。
如果你能夠讓他同意把令牌拿出來給你看的話,那就看你自己的了!”盧傑說着便指着身後的徐景書說道。
所有人也都看向了徐景書,這個家夥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貨色。
現在遇到如此嚣張的程宇,不知道這個家夥會不會直接跟對方打起來。
不過在他們的心裏,倒還是非常期待看到他們兩個打起來的。
畢竟這兩個人都不怎麽招人待見,而且是一個比一個讨厭。
這一路上走來,幾乎沒有誰沒見過徐景龍的臉色,都知道這個家夥也不好說話,因此他們二人還真的是極有可能打起來的。
盧傑能夠管的住不讓他們打,但是他卻管不住不讓徐景書開打。
所以徐景書要是也受不了這個家夥,因此打了起來,那大家就隻能跟着看好戲了。
“看吧!”
可是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戲的時候,徐景書卻是非常爽快的拿出了自己的三塊令牌。
這讓所有人驚掉了下巴。
這個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說話了?竟然這麽爽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