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他并不希望這隻是一個肖像畫,或者畫的是某個固定的物體。
因爲這樣能夠給他的信息是最少的。
比如說這畫上畫的是這個地方曆任的鎮長,或者鎮上有威望的人,又或者是一些他們所崇拜的強者之類的。
如果是這樣的一些畫,那他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價值。
難道他還能夠找到這畫上的人不成?
所以越是這樣目标非常明确的畫,反而對他沒有什麽用。
而現在大概能夠知道,這似乎是某些場景的畫,這就更有期待感了。
他想知道這些畫上畫的到底是什麽場景。
就像白魔剛剛所了解到的,畫上似乎是某座山,山上可能還有一些人物的出現。
那麽他們這些人所在的山是哪座山?他們在山上做什麽?
這些都可以告訴他更多的内容。
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不知道這些石塊上所留下來的信息是不是完整。
即便不太完整,程宇也希望這些畫缺失的不要太嚴重。
至少也要讓他看出來這畫上畫的是什麽樣的山也好,這樣的話,他或許還能夠去找到這座山,從而在這座山上發現更多的信息。
三個人差不多花了十天的時間,這才将剩下的十一幅畫拼出了一個大概。
之所以說隻是拼出一個大概,因爲還剩下太多單獨的畫石,無論怎麽樣都沒有辦法拼接上去的,所以隻能擺在這幅畫的一旁。
而且即便拼出來的也并不是一整塊,而是這裏可能有兩塊畫石拼上了,但也僅僅是這兩塊而已,周邊的全部都沒有拼上來。
于是将這樣一幅畫拼出來之後,就是這裏有幾塊相連的,然後周圍全部都是缺失的,然後那裏又可能有幾塊畫石拼上了。
最後程宇所得到的十二幅畫可以說全部都是一地零零碎碎的殘畫。
“少爺,這些畫真的能夠看出什麽來嗎?我覺得這十二幅畫就算全部湊到一幅畫裏,都未必能夠湊成一幅完整的畫,這也太無語了。”黑魔看着他們花了這麽久的時間,所拼湊出來的成果,卻是連連搖頭。
“雖然能夠看出來的信息非常有限,但是我能夠确定,這些畫确實是畫了一些場景的。
其中第三幅、第六幅以及第七幅畫中似乎都畫的有山的存在。至于其它的畫上有沒有山,暫時也不太好說。”程宇不斷地在這十二幅畫上觀察,最後說道。
“少爺,就算知道這三幅畫上有山,似乎也沒有什麽用吧。這個世界這麽多山,而且這似乎也看不出這三座山有什麽特别的,咱們上哪裏去找這三座山呢?”黑魔說道。
“你們說這三座山有沒有可能是一座山呢?”聽着黑魔的話,程宇盯着這三幅畫,看了許久,最後說道。
“是同一座山?少爺,這幅畫都不全,你是如何确定了?”黑魔愣愣地說道。
不管程宇是怎麽看出來這是同一座山的,反正他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畢竟就算是這三幅畫,畫上的山也并不完整,自然也就更沒有辦法看出這是同一座山了。
“我并沒有辦法确定,隻是猜測而已。你們想一想,這三幅畫畫的應該是這些人在山上做什麽事情。
既然是做什麽事情,有沒有可能是在同一座山上進行呢?”程宇說道。
“這......是不是有些太牽強了,既然是三幅畫,那麽他們就算是在山上做什麽事情,應該也不可能在同一座山上畫三幅同樣的畫吧?
所以我覺得即便是三座不同的山,好像也說的過去吧?”黑魔說道。
“那有沒有可能他們每一次在山上所做的事情并不相同呢?”程宇問道。
“這個......可要是他們雖然做的事情是一樣的,卻必須要在三座不同的山上做呢?”黑魔繼續反駁道。
雖然黑魔似乎有些故意怼程宇的意思,可是這話确實讓程宇啞口無言。
反正他也沒有任何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觀點,所以似乎怎麽說都是有可能的。
“少爺,你看這個人,你再看看這個人?”就在程宇還在被黑魔說的無語當中的時候,白魔卻是叫醒了他。
“這兩個人......好像有些不一樣!”程宇走到白魔的面前,這裏擺的是第五幅畫。
這幅畫不太确定是不是在山上,可是卻有兩個較爲完整的人物畫。
“沒錯,這兩個人的風格明顯不一樣。這樣兩個明顯風格不同的人卻在同一幅畫上,這不是很奇怪嗎?”白魔說道。
“這有什麽奇怪的,每個人本來就應該不一樣。如果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那還有什麽區别呢?”黑魔卻是不以爲然。
“絕對不是這麽簡單,你們再看看他們的姿勢,像不像是在打鬥?”白魔說道。
“這兩個人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塊去,你竟然能夠看出他們在打鬥?”黑魔盯着畫上的兩個人物。
雖然是兩個較爲完整的人物,可是距離有點遠,雖然确實是相對的方向,姿勢也有些奇怪,但好像也不像是在打鬥吧?
“白老說的沒錯,他們應該真的是在打鬥!而且白老的話有些提醒我了,我有些明白這畫上畫的是什麽了。”黑魔沒有看出來,但是白魔的話卻是一下子就提醒了他。
“少爺,你說這畫上畫的是什麽?”黑魔好奇的問道。
“其實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我現在來到的地方有兩個不同的種族,一個是聖族,一個是仙族。
這兩個種族就是死對頭,所以我覺得白老說的是對的。
從這兩個不同畫風的人來看,應該一個就是聖族,而另外一個就是仙族,他們應該是在打鬥。”程宇解釋道。
“聖族和仙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些畫是不是都是記錄着這兩個種族的戰鬥圖?”黑魔疑惑道。
“不太好說,因爲有一些畫上面似乎并沒有人物的出現,似乎隻是某個場景圖。”程宇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