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在潇溪的軟磨硬泡之下,明潇飏勉強答應她跟着出門。自從上次出門被抓,也過去半個多月,這禁足禁的她快要發黴長毛了,因此出了門,就跟脫了缰的野馬似的,興奮的很想讓某飏一掌拍暈她,還好潇歆及時的拉着她:“你現在穿着男裝,你看看哪個男人像你這般瘋癫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犯病了呢!”說完,還不忘鄙視的瞪了她一眼。
潇溪唇角的笑容一僵,尴尬的看着潇歆轉移話題:“咱們這是要去哪裏啊?”
“例行檢查,咱們紅樓在京城有四個分舵,今天初十,哥哥按照慣例需要去巡視。”由于距離并不算太遠,所以他們并未乘坐馬車。
“那哥哥、姐姐,我能離開一下下不?”潇溪揚起燦爛的笑容,讨好的看着明潇飏,什麽巡視,她不感興趣,她現在最想去賭桌之上大展拳腳一翻,要知道,她已經兩個多月未曾好好的賭一把了,就連上次遇到那個遲暮,也沒玩盡興,今天這麽好的機會,說什麽也不能錯過。
“你去哪裏?”潇飏不答反問,然而在看到她骨碌碌亂轉的眼珠時,某男涼涼的補充了一句:“說實話,否則免談。”
聽言,潇溪撇撇嘴,忿忿的瞪着他:“哥哥什麽時候這麽愛管閑事了?”
“那要看誰了。”潇歆蹙着眉頭看着潇溪:“你還是老實交代去哪裏吧,哥哥可不是好糊弄的,當心偷雞不成蝕把米,下次想出門,窗戶都沒有,嗯?”
聽完姐姐的話,潇溪的嘴角微微抽搐起來,無奈的看着二人道:“我想去賭坊,就是那個什麽聽雨樓。”
“聽雨樓?你去那裏做什麽?”潇歆在聽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水潤的眸子閃過一道亮光,但很快掩飾了過去。
“你會賭?”想到妹妹半月前說要在‘賭’字之上尋找某人的晦氣,某飏難得一臉正色的看着她:“你什麽時候學會賭術的?”這個妹妹,越來越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去替人擋劍,醒來之後就完全變了樣兒,這樣的她,讓他打心眼裏好奇。
“會,至于怎麽會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失憶’了,隻能糊弄着打太極吧。
“你不知道?怎麽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潇歆懷疑的看着潇溪,這丫頭這些年背着他們似乎學了不少東西,賭術,她居然連這個都會?
聽言,潇溪的雀斑小臉兒忍不住一黑,不滿的嘟囔:“姐,我的話就這麽不可信?騙誰也不能騙你們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憋了這麽久,手有些癢癢了,就死皮賴臉的跟出來了,至于跟誰去學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想起來。”
潇飏微垂下眸,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難道,是那個神秘的老妪?”
“老妪?”潇歆似乎沒反應過來,喃喃的看着潇飏,好半晌後,方猛地拍打自己的額頭:“對啊,怎麽就忘了她了呢?溪兒,你還記得當年你找來的那個老妪嗎?若不是她,我根本就活不成啊,那可是姐姐的救命恩人,難不成是她教你的?”
“老妪?”當潇溪在腦中畫了無數問号後,還是想不起來潇歆說的這個人物到底是誰,敢情,這個明潇溪的背後,還真有這麽一個神秘的人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