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儒趕緊點頭:“閻大人放心吧,隻要我錦儒還活着,就不會讓主人受到半點傷害。”
閻甯點頭,他懷疑錦儒的忠誠,卻相信自己的威懾力,隻要錦儒還怕死,他閻甯就大可以放心。
錦儒回到了青劍當中,青劍再次變成吊墜大小,閻甯手中出現了一根精美的紅繩,将飛劍串起,握在手中。
煉了一晚上的飛劍,就算是閻甯都有些困乏了,他打着哈欠來到赤焰殿外頭,便見到龍熙與陳雲娜有說有笑地往外走。
見到閻甯,陳雲娜笑着打招呼道:“表哥早!”
“早,”閻甯笑了笑,“昨晚睡得還行吧?”
“昨晚我一晚上沒睡,都和龍熙姐姐聊天呢。”陳雲娜揉了揉自己的熊貓眼。
閻甯一陣無語,這兩個年紀差了一萬年的女人,居然可以聊到一處去,果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
閻甯拿出了飛劍吊墜,抛向陳雲娜:“先前的天北玉符碎了,這是新的護身符。”
飛劍小巧可愛,看起來極爲精緻,任何女孩子都會喜歡上它。
陳雲娜接住飛劍吊墜,忍不住一陣端詳,但是她是凡人一個,并不能看出什麽來:“這個怎麽用,也是捏碎了嗎?”
“你試試看。”閻甯笑道。
陳雲娜卻擔心道:“試試?萬一捏碎了,表哥豈不是又要給我弄一塊了?還是算了吧。”
“試試無妨,盡管放心吧。”
陳雲娜聽了,也不推辭,當場嘗試着捏碎飛劍吊墜,可是任憑她怎麽用力,那飛劍玉符就是沒有半點反應,更别說被她捏碎了。
龍熙白了閻甯一眼,從陳雲娜手中接過飛劍吊墜,戴在了陳雲娜地脖子上,笑道:“這個和天北玉符可不同,它要比天北玉符厲害得多。”
“什麽意思?”陳雲娜不解道。
“你試着喊一下錦儒。”閻甯說。
陳雲娜将信将疑,随口喊了一聲錦儒,便将她胸前的飛劍玉佩中飛出一個人影,單膝跪在地上,恭敬地喊道:“見過主人。”
“啊?!這……這飛劍裏住着一個大活人?”陳雲娜不敢相信道。
“回主人,我隻是飛劍的劍靈罷了,我的使命就是保護好主人。”錦儒頭也不擡地說道。
陳雲娜感到一陣不可思議,同時又爲閻甯的神通大吃一驚。
閻甯爲陳雲娜大緻介紹了一下飛劍的使用方法,等到陳雲娜大概了解以後才準備送她離開。
畢竟閻甯雖然強大,但是他的親人朋友卻不像他這樣,閻甯也做不到無時無刻保護在他們身邊,所以他隻能用這種辦法去保護陳雲娜了。
教導了陳雲娜以後,閻甯親自帶着陳雲娜離開了小世界,然後開車送她去建州大學。
先前就是因爲太過低調了,才讓安天宇這種雜碎對陳雲娜生出非分之想,這一回閻甯開着一輛卡宴送陳雲娜到建州大學門口,算是搏盡了同學們的眼球,陳雲娜倒不覺得有什麽,畢竟在西川陳家,她的車子可要比卡宴還要好。
在這之後,閻甯還專門讓人放出消息,說陳雲娜是建州斧虎幫閻三爺的表妹。
這幾年斧虎幫收斂許多,普通的建州人都快忘記了斧虎幫的存在了,倒是一些常去夜店的學生,隐約知道斧虎幫是什麽樣的存在,所以在大家的口口相傳以後,陳雲娜成爲了比當年的李菲菲人氣還要高的大學女神,盡管很多男生喜歡她,可敢上前搭讪的,卻基本沒有。
當然,陳雲娜的事情,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接下來如何在大學生活,依舊是陳雲娜自己的事情,閻甯送她去建州大學以後,便直接回到茶莊,找來蘇豔。
義虎不在,這茶莊就是閻甯說的算,他坐在議事廳的太師椅上,問道:“蘇豔,茶莊還有多少可以使用的資金?”
蘇豔手中拿着一個平闆電腦,大緻計算了一下:“回三爺,經過這一年來茶莊的生意運轉,如今可以使用的資金有兩百億。”
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閻甯也忍不住吓了一跳,要知道西川陳家的資産也隻不過是一百億罷了,其中還包括制藥公司的估值。
就算如此,陳家都能在西川稱王稱霸。
而小小的茶莊,如今卻擁有兩百億的可流動資金,豈不是說茶莊在茶葉市場的真正價值,遠超兩百億?
蘇豔笑道:“三爺,其實這裏頭多虧了您的功勞。”
“我?”閻甯不解。
“一方面,您帶回來的人一個比一個出色,比如洪心怡,她在茶莊沒待多久,就主動來協助我處理國内茶葉的銷售,我看她本來就是洪家的大小姐,便劃出一個省的銷售權力給她,沒想到這才過去兩周而已,她就将銷售額翻了兩倍有餘。”
“另一方面,由于三爺在國内的地位,全國上下隻要有點臉面的存在,都不敢不給你面子,特别是周家在暗中使力幫忙,解決了那些潛在的生意對手,這才讓我們的茶葉生意越做越大,其實我們一直沒有告訴你,黃龍前不久已經成爲我們海外茶葉協會的會長了。”
閻甯聽了以後,不由得暗暗咂舌,他還以爲整個茶莊都是靠他來養活的呢,沒想到現在看來,原賴是茶莊一直在養着他呢。
同時,閻甯也對周家刮目相看,自從閻甯找上門,滅了董破山,讓周無雙的父親周永昌坐上家主之位以後,周家和閻甯就生出了一種微妙的關系。
一方面周家人記恨閻甯,将周家從高高在上的存在,一腳踩在了腳下。
同時他們又希望能夠抱上閻甯這條大腿,希望周家能夠再次飛黃騰達。
修煉方面,周家自然是給不了什麽幫助,隻能依靠周家在華夏的根深蒂固,來幫助茶莊處理一些難題,他們一直盡心盡力,希望閻甯有一天能感受到他們的誠意,哪知道閻甯壓根不管這些瑣事,直到現在才發現他們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