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甯走後,鲶九刀冷哼一聲:“屎尿真多!”
喵大寶笑道:“人有三急,咱們也不例外,反正咱們閑着也無聊,咱們仨唠唠嗑?”
“不唠。”鲶九刀懶得和喵大寶說話。
“别這麽見外嘛,萬一閻甯沒有通過神石的認可,他就必須留在東海了,那我也必須留下來,咱們以後就是鄰居了,鄰居之間多多互相了解一下,沒什麽壞處,對了,還沒問你老婆芳年幾何呢!”
鲶九刀怒道:“你不問我幾歲,倒問我老婆,你是何居心?”
喵大寶咧嘴一笑:“嘿嘿,我這不是關心你的家庭情況嘛,有句話怎麽說來着?北風吹,秋風涼,誰家嬌-妻守空房,你有困難我幫忙,我住隔壁我姓王!咳咳,在下隔壁大老王王大寶是也!”
鲶九刀差點沒忍住一口吞了喵大寶,這貨這是在幹什麽?明目張膽地調戲自己?!
要不是爲了先将閻甯禍害給處理了,鲶九刀真想現在就把喵大寶五馬分屍!
喵大寶見鲶九刀已經在爆發的邊緣,連忙将話鋒一轉,來到龜伯的身邊:“龜伯啊,不知道你聽說過龜兔賽跑的故事沒有啊?”
龜伯心機比鲶九刀重得多,知道喵大寶是在故意找茬兒,所以他幹脆不搭理喵大寶。
可這不代表喵大寶就會輕易放棄,龜伯越是不理會喵大寶,喵大寶就越是來勁,本來還順帶調戲一下鲶九刀,後來幹脆也不調戲鲶九刀了,專門在龜伯的耳邊叽叽喳喳地吵個不停。
龜伯強忍着心中的煩躁,愣是不能對喵大寶出手,一旦他對喵大寶出手了,閻甯自然不會跟着他們去碰殺石,沒了殺石的幫助,他們倆想弄死閻甯可就無比麻煩了。
“你媽貴姓啊?”
“你女兒有對象沒有啊?”
“那個啥,烏龜是怎麽交配的啊?”
喵大寶的問題像一連串地炮彈似的打在龜伯的臉上,龜伯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割下來。
額,烏龜好像本來就沒有耳朵。
閻甯那頭,他蹲在廁所裏,足足蹲了半個多小時,蹲到自己的腿都麻了,最後鲶九刀實在忍不住了,要過來砸了廁所大門,閻甯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提上褲子。
走出廁所,閻甯嬉皮笑臉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人有三急,見諒見諒!”
“拉幹淨了吧?拉幹淨了就快跟我們走吧!”龜伯也有些煩了。
閻甯笑了笑,拖延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莊小雅應該已經找到鎮海樓了,到時候到殺石面前,閻甯再想辦法周旋一下,隻要得到鎮海令,閻甯就勝券在握了。
一人一貓又跟着兩隻大海鮮在宮殿裏穿梭起來。
“哎喲!”
大約走了幾分鍾,喵大寶突然又捂着肚子大叫起來:“完了,閻甯,昨晚我也吃了你的肥鲶魚,這下好了,我肚子也疼了!哎喲喲,疼死我了!”
喵大寶演技無比浮誇,一隻爪子捂着肚子,一隻爪子指着天空,臉色無比委屈痛苦,生怕别人看不出來它是裝出來似的。
可龜伯和鲶九刀卻信了,鲶九刀罵道:“你自己滾去上廁所,我們繼續走!”
閻甯笑道:“我和大寶是同伴,不能丢下它不管的,反正我就在這兒,哪也不會去,神石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時,大寶你快去吧,我們在這兒等你!”
“好勒!”
喵大寶化作一陣風跑走了。
龜伯臉色難看道:“閻甯,你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吧?”
“這都被你們看出來了!”閻甯不好意思地說道,“沒錯,我就是在拖延時間,畢竟我和敖廠長情比金堅,一想到待會兒可能就要分離,甚至可能是陰陽兩隔,我這顆心就難過到不行,你看看你看看,我都快流出眼淚來了!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你們回憶一下,在你們的生命當中,是否有這樣一個人,讓你們難舍難分,直到離别的那一天,傷心到肝腸寸斷!”
閻甯說着,背過身去,用手指頭沾了點口水吐在臉上,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
龜伯和鲶九刀一陣無語。
又過了十幾分鍾,喵大寶總算出現了,它擺着屁股,嘴裏哼着小曲兒:“咱老百姓,今兒個今兒個真高興嘿!咱老百姓,今兒個今兒個真高興嘿!”
“别唱了!”鲶九刀怒道,“你們倆都拉幹淨了吧?沒有别的事情了吧?!”
“有!”喵大寶舉起手,“嘿嘿,剛忘記洗手了,你們再等我一下。”
閻甯也反應過來了:“卧槽,我也忘記洗手了,大寶等等我!”
一人一貓一前一後地去洗手,這又耽擱了幾分鍾。
洗手的時候,閻甯的鴛鴦鏈上總算傳來了反應,閻甯知道這是莊小雅發出的信号,說明她已經得到鎮海令了。
有鎮海令在,閻甯最後一絲顧慮也打消了,他帶着大寶笑着走回龜伯和鲶九刀面前:“好了!總算完事兒了,二位久等了,我們這就去見神石吧!”
衆人總算來到了神石的面前。
這塊所謂的神石,和閻甯在仙湖湖底見到的那塊神石長相差不多,但是這塊神石的身上卻散發着一股濃厚的戾氣。
在神石的周圍,有重兵把守,神石周圍方圓十米内寸草不生,也沒有任何人敢靠近,這十米的範圍内,滿地都是碎裂的石塊,如果仔細看去,還依稀能辨别出一些人樣來……
閻甯知道,這些石子恐怕都是被殺石變成石頭後的海。
龜伯停下腳步,轉身對閻甯說道:“神石就在那裏,隻要你上前觸摸神石,神石若有反應,你就可以帶走吾皇,若是沒有反應,那麽對不起,即便你有一萬個理由,我們兩位作爲将軍,還是不能讓你帶走吾皇!”
神石散發着詭異的氣息,閻甯吞了吞口水,勇敢地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