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占魁對閻甯等人懷恨在心,連夜帶着一群僵屍來到了建州,襲擊了茶莊,茶莊内的馬仔們雖然好戰奮勇,但終究是一群凡人,哪是那群僵屍的對手?
再加上又是偷襲,在一夜之間,斧虎幫上下數百名馬仔,竟然死傷殆盡,剩下的不過隻有五十幾人罷了。
這五十幾人,是最先從襲擊中反應過來的,他們第一時間沖到了武器庫中,利用機槍手雷等等武器,這才勉強保住了性命,直到聞聲從半路趕回茶莊的張權出現,這才将那些僵屍擊退,讓斧虎幫免受滅頂之災!
聽聞閻甯說了斧虎幫的情況,莊小雅一時面無血色。
斧虎幫是莊小雅成長的地方,說是她的家也不爲過,那些馬仔可都是莊小雅的家人,如今家破人亡,讓她怎麽能夠接受?
閻甯知道莊小雅一時難以接受,隻能将她擁入懷中,勉強給她一些安慰,随後他讓莊小雅自己收拾行李,他則去隔壁将姜武玦給喊醒。
喊醒姜武玦後,閻甯給呂泰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後,呂泰當下安排了車子,帶着幾十号人馬,陪同閻甯三人連夜趕回建州!
一路上,莊小雅都紅着眼眶,卻一直不肯掉眼淚,閻甯看着心疼,又發下毒誓,一定要将那柳占魁和聖主一幹人等碎屍萬段!
天微微發亮的時候,一行人終于浩浩蕩蕩地回到了茶莊,還未到茶莊門口,閻甯便已經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令他詫異的是,此時茶莊外竟然還站着一夥人,這群人約莫有兩百人左右,手中個個都拿着兵器。
“那群人好像不是斧虎幫的吧?”呂泰疑惑地問道。
閻甯搖了搖頭:“确實不是。小雅,你認得他們嗎?”
莊小雅看了一眼,臉色一變:“是我們在建州市的死對頭,青龍會。他們一直被我們斧虎幫壓着一頭,久而久之就與我們成了死對頭……他們在這個時候來茶莊,肯定不是來幫忙的!”
果然,呂泰的車很快就被青龍會的馬仔給攔了下來,爲首的馬仔手裏拿着一把大砍刀,捅了捅車窗問道:“你們哪來的?沒看到青龍會辦事嗎?”
呂泰搖下車窗,遞上了車内的一條好煙,問道:“小弟今天結婚來着,不巧車隊路過這兒,不知道這位大哥,你們在這兒做什麽呢?”
那位馬仔看到呂泰送來的煙,頓時眉開眼笑,将煙收了下來,語氣緩和了不少,答道:“這個茶莊以前是斧虎幫的,不過我們收到了消息,淩晨的時候斧虎幫被一夥身份不明的組織給襲擊,如今元氣大傷,所以我們青龍會特意來幫斧虎幫收拾這個爛攤子。”
坐在車内的閻甯三人冷笑一聲:收拾爛攤子?是落井下石,企圖吞并斧虎幫的勢力與資産吧?
“對了,你小子今天結婚,新娘呢?給我瞧瞧漂不漂亮!”
那馬仔說完,左右打量着車内,由于角度原因,并沒有看到閻甯和莊小雅,隻看到了坐在副駕駛的姜武玦。
這時候,莊小雅出聲了:“小哥,你把頭探進來就能看到我了。”
馬仔一聽,莊小雅的聲音竟然這麽好聽,頓時有些激動,也不顧呂泰的臉色,強行将腦袋鑽進了車窗裏頭,可他還沒看清楚裏頭坐着人的模樣,便被莊小雅一手掐住了脖子!
“你……你……咳咳!”
莊小雅的力量何其之大?馬仔被她抓住脖子,頓時臉色漲紅,連呼吸都成困難,更别提大喊大叫了。
站在車外頭的幾個馬仔見此,還偷偷發笑,以爲那馬仔正在對新娘子做什麽羞辱的事情呢。
“就憑你們青龍會,也妄圖吞并我們斧虎幫?”莊小雅第一次露出如此憎恨的表情,擡手對着那馬仔的鼻子便是一拳,直接将馬仔的鼻子給打歪了,一時間鮮血直流,馬仔疼得哇哇直叫。
站在車外的幾個馬仔聽到聲音,這才感覺到不對,頓時拿着武器,将呂泰的車子給包圍了起來。
莊小雅冷哼一聲,将那被揍的馬仔給丢了出去,随後看向了閻甯。
閻甯則是毫不客氣地說道:“下車!”
說完,不光是閻甯四人,連呂泰身後的車隊,也全部下了車。
呂泰帶來的人統一身穿黑色西裝,手裏拿着改裝過的麻醉槍,一時間茶莊外頓時傳來一陣躁動。
那幾個馬仔這才看清閻甯與莊小雅的臉,頓時大喊大叫起來:“斧虎幫的閻甯和莊小雅回來了!”
這一喊,頓時在那兩百人中掀起了軒然大波,不少已經進入茶莊的青龍會馬仔,全都一窩蜂跑了出來,将閻甯等人團團圍住。
閻甯四人面不改色,這兩百人不過都是一些普通人,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
閻甯見人都來齊了,幹脆将剛才莊小雅揍過的那馬仔一腳踢進人群之中,随後大吼道:
“青龍會管事的狗在哪兒?給老子滾出來!”
那馬仔被閻甯一腳踢起三米多高,砸進人群中,不少人都被吓懵了,這是人類能有的力量嗎?
不一會兒,人群讓出了一條通道,一個身穿白色西裝、鼻梁上戴着哈墨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三爺?大小姐!好久不見!”
那男子一出現,便滿臉堆笑地對二人打起了招呼。
“他是誰?”閻甯對莊小雅問道。
“青龍會的會長,名叫李嘉龍,是一個靠收保護費發家的家夥,仗着自己有點實力,經常背地裏對斧虎幫使絆子,有幾次甚至傷了斧虎幫弟子的性命,大哥一直都想滅了他,不過一直沒有機會動手。”莊小雅答道。
閻甯聽了,心神領會,看來這個李嘉龍絕對不是什麽好鳥,今日正巧遇上了,閻甯自然不會放過他。
“我的大小姐,你大哥義虎呢?”李嘉龍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莊小雅毫不領情,冷聲說道:“呸,你也配問起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