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傑現在在哪?我們現在就去審審他。”閻甯提議道。
昨天閻甯來得匆忙,又是喝酒又是看房,原本就計劃着今天去看看方傑。
“審審也好。”義虎說着,讓衆位馬仔各自回去準備,帶着閻甯等人走到了後堂。
閻甯走到後堂,眼神瞟向關着何汐的地下室,義虎見此,眼中有關懷之色一閃而過,而後說道:“咱們走吧。”
莊小雅聽得一頭霧水:“哥,你們在說什麽呀?”
義虎聽了,忽然間生氣道:“你現在開始關心幫裏的事情了?這半個月,你都跑哪兒瘋去了?”
莊小雅吐了吐舌頭,用威脅的眼神看着閻甯,仿佛在告訴他:你要是敢把我被久保田光抓走的事情說出來,本小姐跟你沒完!
閻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會多嘴。
莊小雅又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哎呀,哥!我這不是去鄉下抓鬼練道術去了嘛,師父不是說過,實戰才是提升道術最快的途徑嗎?”
義虎歎了口氣,拿莊小雅沒法子:“師父要是在天有靈,估計會被你氣得魂飛魄散!”
閻甯在一旁聽出了個大概,他本還想問問義堂還有沒有其他傳人,如今看來,或許隻有義虎和莊小雅了。
而且義虎和莊小雅多半也不是親生兄妹,多半是義堂的那位前輩收養的孤兒。
義虎将閻甯與方家的事情說了個大概,莊小雅也聽得一知半解,不過她并不在乎,隻要是與方家作對的事情,她莊小雅便會全力支持。
“老大,小雅的事咱們回頭再讨論吧,還是先去看看方傑。”閻甯适時說道。
莊小雅給閻甯抛來一個識相的眼神,笑嘻嘻地說道:“三爺說得對啊!”
義虎無奈一笑:“孫傲,帶我們去看看那小畜生。”
原來義虎當年與原駐幫派火拼的時候,方家是原駐幫派最大的靠山,所以義虎如今才會與方家水火不容,稱呼方傑爲小畜生。
閻甯等人跟着孫傲,繞過後堂,來到後院,穿過别墅群,最終停在一個地窖門口,地窖外有幾位馬仔把手,閻甯隻是微微看了一眼,便發現馬仔身上都藏着武器。
“老大,二哥,三爺好!”
馬仔們見到義虎三人,紛紛低頭問好。
“你們先去休息休息吧。”義虎點點頭,孫傲打開了地窖門,四人一起走了進去。
地窖的設計與關着何汐的地窖設計相同,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嚴謹,四人好不容易來到牢房外,支開了看守的馬仔,便見到了關在裏頭,模樣狼狽的方傑。
“看來這兩天他沒少受苦。”閻甯笑道。
義虎說道:“反正沒讓他餓着,如果是一年前,這小畜生已經死了。”
莊小雅露出了小虎牙:“待會兒我來審,審不出來就把他廢了。”
閻甯和孫傲打了個冷顫,自然知道莊小雅說的“廢了”是什麽意思,閻甯連忙說道:“别,還是讓我來吧,二哥,能把門打開嗎?我進去和他唠唠嗑。”
“你自己小心。”孫傲點頭,上前打開了鐵門,閻甯便走了進去。
這裏的牢房可與何汐的不同,除了一張床、一個馬桶以外什麽也沒有,方傑全身被扒得隻剩一條短褲,渾身淤青地倒在床上。
“嘿!我來救你了!”閻甯走到方傑身邊,推了推道。
方傑悠悠醒來,随後害怕地爬到牆角,抱着腦袋渾身瑟瑟發抖:“别打我!别打我!”
閻甯見方傑這窩囊模樣,哪還有之前公子哥的派頭,心裏一陣痛快,而後又裝作小心翼翼的模樣說道:“方少,你看我啊!我是閻甯啊!我來救你了!”
方傑偷偷地看了一眼,這才看清閻甯的模樣,他見是閻甯,忽然間一改之前害怕的神色,站起身一臉高傲地說道:“怎麽是你?”
閻甯被方傑的模樣吓了一跳,沒想到這小子這幅模樣了還要裝逼,他強忍着笑說道:“你老爸派我來救你!來不及解釋了,咱們快走吧!”
方傑想了想,并沒有懷疑:“咱們怎麽走?外面都是壞人……不如你先出去吸引一下他們的注意力,然後我趁機逃走?放心吧,等我回去後,一定給你一大筆錢!”
唉,腦袋是一個好東西,真希望你能有啊!閻甯在心中想到。
站在牢房外頭的莊小雅看到閻甯的模樣,忍不住說道:“哥,你看這小子,那模樣多猥瑣呀,我看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義虎被閻甯的模樣逗笑了,牢房的窗口是單面玻璃,外頭能看得見裏面,裏面卻看不到外頭,所以方傑并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義虎他們盡收眼底。
閻甯見方傑如此模樣,也懶得和他繼續玩了,便站直了身體,忽然給了方傑一腳,嘴上罵道:“死到臨頭了還想讓我給你墊背?”
方傑被閻甯突然的一腳踹到了牆角,反應過來的他憤怒地說道:“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
話還沒說完,閻甯又打了他一耳光:“少裝逼了,不怕實話告訴你,綁你來這兒的人就是我,你想拿我怎樣?”
“什麽?!”方傑不敢相信地看着閻甯,他的記憶很模糊,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隻知道他來這兒後沒少挨打。
“行了,别廢話了,一句話,想活命就聽我的,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閻甯恐吓道。
“就、就憑你?别搞笑了!閻甯,快放我出去,我還能勉強不殺你!要是等我爸來了,一定把你五馬分屍!”方傑大笑道。
閻甯歎了口氣,默默地走上前,抓着方傑的小手指。
“你做什麽?”方傑一愣,大聲質問道。
“咔……”閻甯微微用力,輕松扭斷了方傑的小手指,俗話說十指連心,方傑頓時慘叫着跪倒在地。
“快說,不然連你老二也掰斷!”閻甯罵道。
“你……我說!我說,你要問什麽問題!我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