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甯伸手摸了摸,懷裏好像是一個人,他心裏暗道不好,口中喊道:“有刺客!”
說完,他不顧太多,翻身将黑影壓在身下,黑影拼命掙紮,動彈不得。
“放手!”清脆的叫聲從黑影口中傳出,閻甯定睛一看,這個黑影居然是一個女人!
準确來說,應該稱她爲女孩,女孩綁着馬尾辮,模樣清純,不過此時她臉皮發燙,嘴角的小虎牙還對着閻甯一通亂咬。
“怎麽是你?”閻甯驚訝道。
這個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閻甯在久保田光那兒救下的小道士。
“我再說一次,放手!”小道士咬牙說道。
閻甯卻紋絲不動,說道:“你三更半夜地,闖進我家,誰知道你有什麽打算?萬一我放了你,你就掏刀子捅我怎麽辦?”
小道士幾乎要氣暈過去,她瞪着閻甯,嘴裏一通亂罵:“色狼!流氓!臭不要臉!”
閻甯反瞪小道士一眼:“你才色狼流氓不要臉呢!大半夜私闖我一個純情小處男的卧室,你是何居心?難不成是看上了我的肉體,想強行占有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你臭不要臉!”
小道士從未見過閻甯這樣不要臉的人,臉上又氣又羞,憤怒地張嘴咬在閻甯的手臂上,閻甯頓時吃痛大叫,松開了手,可又擔心小道士逃跑,連忙用身體壓着她。
“三爺,發生什麽了?”
就在這時候,鏡花和水月突然推門進來,正巧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得驚訝地合不攏嘴。
“三爺,我說你怎麽對我們姐妹倆沒興趣呢,原來是……屋子裏還藏着一個!”鏡花不悅地說道。
水月美目悄悄地偷看閻甯,好像在欣賞他的雄風似的。
“啊?不是這樣的!”閻甯連忙從小道士身上爬起來,正想解釋,卻發現鏡花水月兩人的面色有些不自然。
鏡花臉上露出一陣驚慌,水月嬌聲喊道:“小姐,你怎麽在這裏……”
小道士驚慌失措地從床上爬起來,氣呼呼地喊道:“水月,你也在這裏!還有鏡花姐姐,你們倆來得正好,快點幫我收拾了這色魔!我要把他抓到我哥那兒去,扒皮抽筋!”
鏡花面色尴尬,連忙把小道士拉到一旁,低聲說道:“小姐,你這幾天不在茶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這位是小三爺……是義虎老大的好兄弟。”
“啊?”小道士一臉驚愕,随後腦袋像撥浪鼓似的搖個不停,“不可能,我哥怎麽會有這種弟兄!”
水月勸說道:“小姐,義虎老大待他如親兄弟,昨天還讓二哥把位置讓給他,不過三爺尊二哥一分,主動屈身第三。”
小道士臉上寫滿了不相信,又瞪了閻甯一眼,喊道:“我不管我不管!他是色魔!就算是什麽三爺,我也要讓我哥收拾他!”
閻甯在一旁總算是聽出了緣由,沒想到眼前這個小道士,居然是義虎的妹妹!
咳咳,這回慘了,才到斧虎幫兩天,就把義虎的妹妹給得罪了,閻甯可想而知今後在斧虎幫會是怎樣的處境……
鏡花與水月也拿小道士沒辦法,隻得站在一旁,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閻甯,好像在說:三爺,這回你可慘了,我們姐妹倆也幫不了你了。
閻甯無奈地看着小道士,兩手一攤:“你想怎麽樣?”
“怎麽樣?”小道士好像有了底氣,上前掐着閻甯的耳朵,潑辣地說道,“我要帶你去我哥那兒論罪,你欺負我了!還欺負了兩次!”
閻甯耳朵被掐得生疼,頓時來了脾氣,把小道士的手拍開,罵道:“我好歹還救了你,那回要不是我,你已經被久保田光給XXOO了!”
小道士連忙捂住閻甯的嘴巴,在他耳邊說道:“這事你不準提!否則我割了你的舌頭!”
閻甯不服氣地說道:“這事不提,你被我摸大腿的事要不要提?”
“不準!”小道士氣得直跺腳。
“不提這事,你怎麽讓你哥給我定罪?”閻甯嘿嘿一笑。
“你、你……”小道士頓時無話可說,氣得小臉通紅。
鏡花水月在一旁看到這幅場景,不由得驚愕得不上嘴,她們在斧虎幫已經呆了有一段日子了,非常清楚這位小姐的脾氣,可從來隻有她欺負男人的份兒,哪有男人敢欺負她?
而且從三爺的嘴裏聽出,三爺好像還非禮了小姐?
“行了行了,這大半夜的,我還困着呢,有啥事明天再說行嗎?”閻甯見小道士說不過他,便一臉無趣地打着哈欠說道。
小道士見一時奈何不了閻甯,也隻得作罷,氣呼呼地踩了閻甯一腳,轉身走到樓下去。
“哎喲!”閻甯被小道士踩得直叫喚,郁悶地喊道,“你這樣會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也不要你管!”小道士回應道。
鏡花和水月無奈地看了一眼閻甯,閻甯翻了翻白眼:“你倆也跟她一塊走吧,我要休息了。”
兩位美女點點頭,也跟着小道士一起離開了。
閻甯關上了門,也沒興趣再搞什麽幺蛾子了,把破穹釘從書包裏拿出來,放進房間裏的保險箱中,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
“鏡花姐,你們怎麽會在那個流氓那兒呀!氣死我了!”小道士走下樓,氣呼呼地将閻甯别墅門前的花盆踢翻。
水月嬌滴滴地低下了頭,不好意思說明她們到閻甯别墅的原因。
鏡花則反問道:“小姐,你怎麽會在那兒呀?”
小道士聽了,俏臉微紅,說道:“其實我每次離家出走,晚上沒有住處的時候,都會溜到那棟别墅裏偷偷過夜……誰知道今天别墅裏有人了,還是那個大色狼!”
鏡花把閻甯的事大緻與小道士說了一番,小道士聽了,翹起了嘴巴:“那家夥會治病?我哥肯定看走眼了,他不過就會幾個三腳貓的功夫而已!”
水月說道:“小姐,人不可貌相,我倒覺得他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