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爲什麽這麽看着我,是發生什麽了嗎?”那護士看我們倆如此瞪他,心裏發毛。弱弱的問道。
“小雯啊!你怎麽到這來了,快走35床等着你呢?”一個身材臃腫,貌似如花的女人出現了,從她的胸牌可以看出是護士長。但是,他也是沒有影子。
“站住,誰都不許動,警察。”我内心發毛,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我死也不會招惹這樣的人。
“什麽,你警察就了不起了,說不不讓走就不讓走了。人命關天,死了人你。。。額。。。。啊。。。哦哦哦”
看着那胖女人,扶着門幹嘔。這種幹嘔不是普通的幹嘔,而是要把内髒都吐出來似的。我和端木賞都緊張了,一般這種情況總沒好事發生。“快過來。”我對小護士喊道。
“啊啊啊啊!”小護士奪門而逃,不過不是向我們跑來,而是跑出了太平間。
那如花竟讓吐出了黑血,全身發藍,動脈成黑色顯現出來極其惡心。什麽,我竟然感覺不到她身體裏有一絲陽氣,竟然全是陰氣。
“你感覺出來沒有。”
“嗯,感覺出來了,她全身沒有一點陽氣。”
她用那沒有眼瞳,全是眼白的眼睛看着我們。啊嗚,撲了過來。我擡手就是一槍,正中心髒。那如花随刻倒地。
“這麽弱,感覺實力沒有她的樣子吓人。”我一邊感慨,一邊填彈。
“你快來看,還有不可思議的呢?”端木賞讓我看小護士屍體的箱子。我随着他的手看去,這個小護士的腿被利器割下來了。箱子裏的屍體,是個不完整的屍體。
“如果,你看到我現在看到的,你會知道這都不算什麽。”我指着那如花。隻見,如花的身體裏鑽出一個老人的靈魂,不過如花立刻又把他吃了下去。我對這她腦袋又是一槍,“長得醜沒事,但是心是黑的就不可原諒了。”
那個老人從她身體裏出來,對着我就磕頭。“多謝少俠,多謝少俠。”
武裝片看多了吧,啥少俠不少俠的。“沒事,救你是我們的職責。我們是地獄行者,俗稱黑白無常。你陽壽已盡,随我們去投胎吧!”我扶起了老人。
“啥!我能投胎了,快,無常大人,快帶我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人間停留了。”老人非常激動對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現在還不行,這個醫院出現了吞靈現象。我們隻有解決完這個現象,才能離開。老人家,你知道些什麽嗎?”端木賞當過警察,果然句句穩準重點。
“其實這個醫院,挺正常的。直到有個外科醫生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一開始,我們稱贊他的手術技術非常高超,直到他和一個全身腐爛的道士出現時,我們都認爲他是好人。”
“啊嗚”如花站了起來,撲向了我。我爲了防止頸動脈被咬傷,擡起左手格擋,這一口自然咬到了我的左手上。“爲什麽受傷的,總是左手。”
端木賞一個箭步沖了過來,一棍子打到如花的腦袋上,瞬間又敲出一個靈魂。“因爲,你總是用左手格擋。還有你知道嗎,你的那件風衣,已經快成布條衣了。”
“風衣的事情,回頭再說。先說說,這個肥女人身體裏到底有多少個靈魂吧!”我一腿把如花定在牆上,對這如花腦袋又是一槍。
“啊!!!”如花一聲凄厲的慘叫過後,一陣黑煙從身體裏冒了出來。着黑煙有腐蝕性,我趕緊把腿伸回來,索性隻是腐蝕了衣服,沒有傷到皮膚。
我用槍戳了戳如花,沒有動靜。身體裏沒有陽氣,也沒有陰氣,更沒有三魂七魄。“死透了,看來這身體裏就兩個靈魂。等等!”我開始,脫這如花的衣服。
“我說你昨天,怎麽對那少婦沒感覺,我感覺人家挺正的。沒想到,王兄好這口。”端木賞無奈的搖搖頭。
“你快看。”我脫光了如花的衣服,叫端木賞來看。
“算了吧!王兄,小弟我對又肥又胖,年紀還大,還是屍體沒興趣。”
“你tm想什麽呢?這具身體不是人的。”我都無語了,都什麽時候了還能想這龌龊的事。
“什麽不是人的。”端木賞趕緊湊了過來。看到這個臃腫的屍體上,從前胸到肚子全是胸部。這也是爲什麽,我第一槍打她心髒沒什麽大事,因爲被胸肌擋住了大部分傷害力。
“殺人,然後拼湊最強身體,再把盡可能多的靈魂強行塞到肉體中,增加肉體的魂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說這往屍體的太陽穴摸去,摸了半天從屍體的太陽穴上拔出了一跟,寫滿符咒的銀針。
“縱屍術”端木賞很驚訝然後告訴我“這是湘西趕屍人,的秘術縱屍術。”
“我門總算搞明白真相了,雖然不明白動機。但是,我們該離開了。”我和端木賞趕緊走了出去。
“無常大人,那我們怎麽辦。”兩個靈魂同時說道。
“等待救援。”我說完就走了。
我們從太平間小走廊到挂号處,沒有遇見一個人,一隻鬼。“快走,出去我們就安全了。”端木賞拉着我往門口走。
“停下吧!我們走不到出口的,因爲我們被困在陣法裏了。如果不找到出口,就必須打敗從真實世界裏傳送過來的妖物。即使,我們逃出陣法了,外面還有一群怪物等着我們呢?”我突然明白,爲什麽其他地獄行者隻能進來,不能出去了。也許我們就是第八個,進去卻出不來的地獄行者吧!
“那你想怎麽樣,死在這裏嗎?”
“難道還有其他,選擇嗎?”我一下子做到了地下,我上次瀕臨死亡是對付貓臉老太太,當時是肉搏打不過對方,可以看見預知的死亡。而這次,太甯靜了,無法預知危險從何而來。這讓人絕望的安靜,擊潰了我的心理防線。
此時此刻
醫院監控室裏,一個全身腐爛的道士和一個英俊的中年人在顯示器前,看着監控錄像。
“你打算怎麽,玩死他們。”全身腐爛的倒是開口問道。
“我要他們體驗到,我父親死時候的恐懼,絕望。”中年人開口了。
“你最好,别忘了我們的約定。”
“忘不了,我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