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珩這幾日,可真是三番四次被人無視,此時見朵朵拉着南宮觞說話,而其他人隻是看着他們,完全無視他的存在,一時間上官玉珩又覺得上天再一次抛棄了他。
使得他急急的找了個借口,跟南止戈回南王府蹭飯。
“朵朵,走了!”百裏傾安見朵朵樂成這樣,真不知道女兒是不是她親生的,也從來沒見過她因爲她爲她做的事,而高興成這樣?
百裏傾安的心裏有點兒吃味,看向南宮觞的眼神,也帶着些許怨念。
南宮觞不以爲然,倒是伸手拉着朵朵的小手,一黑一粉,一大一小,兩個人悠悠的向她走來。
朵朵的小臉上挂着滿滿地笑意,小嘴一直不停地說着趣事,好似隻要跟南宮觞在一起,她就有着說不完的話。
南宮觞的心裏卻起了微樣的變化,當拉着朵朵的手時,她粉嫩的小手,讓他心裏最柔軟的那一處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她的手小小的,暖暖的,感覺非常奇特,可他卻知道他喜歡這種感覺。
一行人出了國公府,頃刻吸引不少目光,特别是此行中,三個男子都算絕色,兩個小娃娃也是難得一見的可愛,而百裏傾安又有第一美人之稱,這一行人的陣容,可算是難得的強大。
百裏傾安見門口停着一輛馬車,雖比不上她的馬車豪華,卻也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就說這馬車的車身是以沉香木打造,馬看着不是很顯眼,卻也是難得一見的伊犁馬,這類馬理應生活在高山平原上,拿來拉馬車真是浪費。
她若還記得她的馬車,是用四匹汗血寶貝拉着的話,她一定不會覺得眼前的馬浪費,可此時她的樣子顯然是忘記了。
百裏傾安想都不想,直接躍上了馬車。
南止戈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隻是回首看着南宮觞,見他一點兒都沒有生氣的迹象,這才暗暗的松了口氣,南宮觞這人怪癖多得要死,就連馬車都不許别人坐,如今百裏傾安跳上他的馬車,他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反倒是彎腰抱起了朵朵,随後要去抱晨晨時,晨晨擡首瞥了他一眼,自己躍上馬車,轉身就步入馬車裏。
“帥氣爹爹,你别生氣,哥哥一向如此。”南宮觞點點頭,跟着上了馬車,拉着朵朵進入車内。
百裏傾安正在車裏四處看看,到處摸摸,可真是摸得不亦樂乎,根本就忘記了這馬車根本就不是她的這件事。
“土财主,土财主啊!”車身用沉香木也就算了,軟墊用了雲絲布也就罷了,這裏的架子裏的茶葉居然是千金難求的蓮葉香,茶具是天下第一莊的孤品——沸火初紅,要說這沸火初紅的名聲,天底下可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套茶具出自茶具大師榮堯之手,而入釉的手法極其獨特,怕是天底下除了榮堯,就再也沒人會了。
再看車内的櫃子,每個抽屜上的手把,都是用上等瑪瑙打造而成,每一個都是白裏透亮,就算沒有成天把玩,也是通體晶透,讓人愛不釋手。
百裏傾安氣鼓鼓地坐到一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雖說她的馬車很豪華,可卻也不敢這麽敗家,擡首就見南宮觞拉着朵朵的手進來,百裏傾安努了努嘴,問道,“這馬車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