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雨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先是微微一愣,随後問道:“我爹給你消息了?”
顧雨雨有些着急地問道,她并沒有收到這樣的消息,所以也并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如同自己所想的一樣,而花易青和父親一直以來都有聯系。
所以,爺爺要回來這個消息,一定是父親傳給花易青的。
“你沒收到消息?”花易青聽到顧雨雨的話時,也是跟着一愣,也些意外自己所聽到的。
“沒有,我爹已經很久沒有給我來信了。”顧雨雨不知有多麽的想念他們,顧府這麽大,可卻隻有她這麽一個主子在,其實她不知道有多麽的孤獨,不知道有多麽的想要跟父母他們一起四處走走。
可就是因爲自己太小,所以才會被留下來看家,雖然有花易青時不時的來找她,陪着她,可是她的心裏依然還是覺得有那麽一點兒不好受。
自己的父母直接把她丢在這兒,幾乎不怎麽回來看她,她每次都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他們親生的。
可有時又覺得,他們把他留在家裏,必定也是因爲希望她可以待在府裏,把這個家看好了。
“他怎麽這樣。”花易青聞言,有些不高興。
特别是看到顧雨雨的神情有那麽一點兒難看的時候,花易青就更加舍不得了。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對于自己好友的這個女兒,就有那麽一點兒不一樣的心思。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是不對的,畢竟她是自己兄弟的女兒,她雖然不管他叫叔,可是實際上的身份,她還是他的叔啊。
可是,他就是喜歡她。
那是男女之間的喜歡,這個她還是非常明白的。
他有時候真的非常頭疼,自己到底該要怎麽辦才好?
難不成真的娶了自己好友的女兒嗎?
這種事情,他還真的有那麽一點兒做不出來。
“不是說他們要回來了嗎?想必不給我來信,隻是想要給我一個驚喜,都怪你,幹嘛要告訴我。”顧雨雨心裏雖然有那麽一點兒小小的難受,可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也覺得父親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所以才沒有跟她說這件事情。
隻是不太清楚,自己的父親如今到底在什麽地方?
如果真的要回來的話,那麽就太好了。
上次來信的時候,說顧家馬上就有要新人來了,也不知道新人到底是誰?
她别提有多麽的想要知道了。
“我的錯。”花易青道。
倆人坐在那兒喝着茶水,花易青突然擡頭問道,“那夫婦二人,你是怎麽認識的?”
花易青半個月前才來顧家一趟,并沒有見到那麽兩人,如今突然遇到南宮觞和百裏傾安倆人,他就有那麽一點兒好奇。
顧家的身份如此,雖然他并不出來,百裏傾安和南宮觞是什麽壞人。
但是她覺得,這個還是有必要好好的提醒一下顧雨雨,别亂收留什麽人。
“他們倆是從蒼冥大陸來的。”對于花易青,她并沒有必要去瞞着什麽。
“蒼冥大陸?他們來這兒做什麽?”花易青再次問道,又開始有那麽一點兒不放心這兩人的到來,難不成不是因爲有什麽事情要做嗎?
“我問過他們,說是來找人的,不過你可以放心,他們倆人不是什麽壞人。”顧雨雨還是非常相信自己的眼光。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還是小心點兒爲妙。”花易青并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隻是覺得該留意的還是該好好的留意一下,至少在某些方面,不能夠太大意了。
“這個我知道。”顧雨雨自然會留意他們倆人。
“我是擔心你。”花易青伸手揉了揉顧雨雨的腦袋,不過想起百裏傾安的時候,花易青又問道,“小雨雨,你真的沒有發現,那個女子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嗎?”
顧雨雨聞言,一臉不解地擡頭看着花易青,不太明白她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她并沒有發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啊?爲什麽他要這麽問。
“你上次給我看的畫像啊!”花易青提醒道。
“你是說?”顧雨雨聞言,這才想起來先前的話,随後一臉驚訝地望着花易青,快速的起身,直接往一邊的書房裏跑去。
花易青見狀,也便趕緊的跟了上去,顧雨雨跑進了父親的書房裏,随後便直接推開了書房的門,走進去後在裏面翻找了好一會兒,最終拿出了一副畫像。
顧雨雨将畫像放在案上,慢慢的攤開,望着上面一點點露出來的圖,顧雨雨越發的驚訝。
待整逼畫像打開之後,顧雨雨更是驚得連嘴都合不上了。
“天那,這……”顧雨雨驚訝道,如果不是今天花易青的提醒,她還真的不會想起這些。
當初看到百裏傾安的時候,她也沒有覺得什麽?可現如今看到這個畫像裏的人之後,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如果真的是因爲這樣那麽這件事情真的該讓她好好的想想。
“你打算怎麽辦?”花易青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就看看顧雨雨現在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是爺爺要回來了嗎?花孔雀,你幫我給爺爺傳個消息,讓他們盡量早點兒回來。”顧雨雨想了想,這件事情還得讓父親他們回來再處理,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處理得好。
而且,有些事情她也并不是很清楚,所以這件事情還是得要等自己的爺爺他們回來之後,再做打算。
“也罷,先把他們留在這兒,等到爺爺回來再說。”花易青點了點頭,覺得顧雨雨的打算并沒有錯。
而且現如今他們對于這件事情,的确多少有那麽一點兒不理解,自然也就沒有理由去處理。
百裏傾安到底是什麽身份?他們都不清楚,所以也不敢亂來。
“她到底是誰?爲何爺爺這麽多年一直存着這個畫像?”花易青對于這個,真的有那麽一點兒好奇,到底是什麽原因?
“我不知道,隻是記得小的時候,爺爺時不時會拿着這個畫像坐在那兒一坐就是一個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