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那就去死好了,反正她隻是再抹一下刀。
現如今,居然還好意思一再的表現出來,她救了她,讓她有多麽委屈的樣子。
“我就不死,你能把我怎麽着?”左淩菲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當然不想死,雖然被白帝景淵傷得這麽深,但有一些事情左淩菲想要自己弄清楚了先,現如今都還沒有弄清楚一些事情。
她怎麽可能讓自己死呢?
先前她就覺得自己會死不瞑目,倒是沒想到百裏傾安居然救了她,左淩菲盯着百裏傾安手裏的那把法杖看着,并不清楚她手裏拿着的那個到底是什麽?以前也從來都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這個世上,還有這麽一把靈器,所以當看到百裏傾安的手裏拿着它的時候,它其實特别的想要把那靈器弄到手。
這麽好的東西,她要是拿到了,隻要看到誰死了,出手救一下,時候天底下不知道多少人,會直接把她當成救世者一樣的看待,左淩菲的心中想着法子,要怎麽從百裏傾安的手裏弄到這把靈器。
那法杖可以讓人起死回生,他自然也想要弄到他,看着百裏傾安的手中緊緊的握着那麽一把靈器,這麽好的寶貝,給百裏傾安這樣的女人,還真是可惜。
百裏傾安淡淡地瞥了左淩菲一眼,這種女人還真是覺得這天底下的一些好東西,就該是他的一樣,看看她現的神情。
百裏傾安也差不多猜到她的那些小心思了,居然還想着要拿走她手裏的法杖。
法杖裏的葉,似乎也感受到了一般,特别不喜歡外人對他露出這觊觎的神情,在葉的觀念裏,這個世上隻有百裏傾安是他的主人,無論這是他的前世,還是他的今生,這個世上就沒有任何一個,可以比百裏傾安更加合适當他的主人。
所以,眼前的這個女人當露出這樣的神色的時候,葉就特别的想要對付她。
紫引蝶不止聽命百裏傾安,同樣也是聽從葉的,隻不過更多的是聽從百裏傾安。
在百裏傾安的一些意識之下,紫引蝶自然不可能做出一些什麽過分的事情。
“葉,不許胡來。”百裏傾安感受到法杖裏葉的燥動,直接出聲阻止。
“主人,她對你不敬,讓我收拾她。”葉道,在他的心裏這個世上,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可以對付百裏傾安,欺負百裏傾安的。
無論是誰都不可以。
所以,當感受到葉的動靜的時候,百裏傾安直接制止。
“我的心裏有數,你安靜的待着就行,她我自然會收拾她。”百裏傾安道,她并不是那種随便任人欺負的人,而這個左淩菲她一直以來都不是特别的喜歡,更加不會讓她做出一些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了。
“是!”葉見狀也不再堅持,隻要百裏傾安不受傷,不出事,葉的心裏就已經足夠安慰了。
身爲法杖的契靈,葉有責任保護好百裏傾安。
百裏傾安見葉有先前的反應,知道自己不能再讓葉就這麽直接的待在外面,直接把法杖收入了空間裏頭。
左淩菲看到百裏傾安突然把法杖收起來,心裏稍稍有那麽一點兒不爽,看不到法杖,她要怎麽從百裏傾安的空間裏弄走它?
“左淩宵,你是下一輪的家主?”南宮觞直接問道,左淩宵他們還是認識的,先前這個男人,還用那樣的眼神看百裏傾安,在南宮觞的心裏,對于這個男人的感覺,一直都非常的不好,而且也想着找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左淩宵一趟,看看他是不是還敢一直把眼睛往百裏傾安的身上看去,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人。
特别是多看百裏傾安一眼的人。
在南宮觞的認知裏,百裏傾安是他的妻子,那麽這個世上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像他一樣,那麽盯着百裏傾安看。
他們若是敢這麽盯着百裏傾安看,就該把眼睛給挖了,上次雖然放過了左淩宵,但卻也不代表,南宮觞這一次就會放過他。
“這個是我父親說了算,我并不清楚。”左淩宵道。
其實他并不是很想坐這個家主的位子,他喜歡自由,也想要去四處遊曆,但是想着自己的父親對自己的期待,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夠亂來。
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夠那麽直接的丢下左家,要把左家放在第一位,而不是他那些所謂的自由,他如果想要出去玩,那麽有的是時間,而不是挑在這個時候去玩。
“你父親說了算?呵呵……你不是左家的嫡長子嗎?”一直以來,都很注重嫡庶之分,而左淩宵又是左家的長子,在左傲和龐芬芳的心裏,想必最希望的還是自己的這個兒子,可以成爲左家的家主。
而左淩宵爲了左家,也不會不去這麽做。
“就算如此,二弟也是嫡子,并不能代表,就是我坐這個位子。”而且,他并不是很有興趣。
南宮觞見狀,隻是淡然一笑,看了白帝景淵一眼。
“本帝要收了你們左家,你們是投在本帝的手下,還是要反抗?”白帝景淵問道,左淩宵這個人其實還不錯,他這麽多年以來,還是稍稍有那麽一點兒了解,倒是左淩良這個人野心太重,性子跟左傲太像,以後怕是個狠角色。
如果想要把控住一個人,左淩宵這種男人,反倒是更加的好控制,至于左淩良的話,表面上看上去像是很信服的樣子,但是心底誰都不知道他在打些什麽算盤,這樣的人根本不好控制,所以白帝景淵放棄左淩良,選擇左淩宵,不過就看看左淩宵的心裏是否明白了。
左淩宵看着白帝景淵,他們左家這麽多年以來,在天界上的所作所爲,其實他的心裏還是很清楚,也知道自己的父親一直以來,都不怎麽把白帝景淵放在眼裏,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其實也很讓人明白,不過現在這件事情他倒是有那麽一點兒拿不定主意,他的話裏話外的那些小小的意思,他的心裏還是稍稍有些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