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百裏熙和百裏胤兩人看來,一看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倆人其實說白就是主子,可是此時卻突然跟他勾肩搭背,更甚至可以說,一點兒都沒有嫌棄他一個下人的意思,這真的是讓他非常的意外。
也可以說,打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沒有想到這些。
“找我?方經不過一個下人,二位一看就是當主子的人,找我一個下人做什麽?”方經的心裏雖然吃驚,可卻還是有那麽一點兒想不明白,他們這到底是做什麽?更甚至有些懷疑,他們其實是有目的的靠近。
“找你喝酒啊,我聽聞魔界裏最能喝酒的人,就是你了,一直都很想找個人跟我拼拼酒量。”百裏熙他們早早就已經打聽清楚。
方經這個人,除了酒之外,别的任何一點兒東西,他似乎都不是很喜歡。
就算是此時在他的面前,放個已經脫光光的女人,他都不見得有多大的興趣。
所以,他們都沒有把腦筋往腦子裏動。
“喝酒?”方經有些意外,他的确對什麽都沒有什麽興趣。
但是酒嗎,那就要另當别論了。
而且,他極爲喜愛美酒,但平時也很少大白天的就開始喝酒,畢竟在辦事情。
都是到了晚上的時候,這才會小酌幾杯,然後去休息。
“是啊,我可帶了不少的好酒來,要不要嘗嘗看?”百裏胤問道,直接從空間裏拿出一壇子的酒,随後打開壇蓋,一陣酒香從灑壇裏飄了出來,直接鑽進了方經的鼻子裏頭。
方經深吸了兩口所,心中暗道,“好酒。”
酒香醇厚,但就不知道那入嘴之後,會是什麽味道。
但是現在聞起來酒就已經這麽香了,喝起來必定酒味也是極好的。
隻是,看了看天色,這大白天的,都還沒過晌午,就開始喝酒,似乎不太好。
而歐陽睿如今還在閉關,到時候若是到了什麽意外,他有十條命都不夠受罰的。
所以他想了許久,還是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時候,不該喝酒。如果真的喝了,到時自己的主子怪罪下來,那麽他要怎麽辦?
可是酒的香味實在是太重了,讓他有些想要流口水。
魔界裏的酒最注重的還是酒的度數高底,在他們覺得,酒的底數越高,那就越好喝。
可是香味這麽重的酒,卻是極少的。
“若是喝酒,晚上可以,現在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怕是不能賞臉。”最終方經還是打敗裏心裏的想法。
而百裏胤此時已經倒出了一些的酒,放在一邊的碗裏,道,“怎麽,你怕喝醉了?”
“這倒不是,隻是城主如今還在閉關,府中之事交由我打理,我如何能挑在這個時喝酒。”方經倒也是說了實話。
現在他最重要的還是把府裏的事情處理好了,至于喝酒這種事情,有的是時間,也不一定非要在這個時候。
看着石桌上的兩碗桌,實在是香得很,把他肚子裏的酒蟲都給勾醒了,連着咽了好幾次的口水,但依然還是忍了下來。
不能喝,不能喝啊!
“我自然知道,你如今還在幫你家主子處理一些事情,所以我當時帶酒的時候,就拿了度數最底的來,你嘗上一口,不就知道了嗎?”百裏胤道。
他們早就已經考慮到這一層了,也就是因爲知道他一定不會在這個時候跟他們喝酒,所以他們當時拿酒的時候,就沒敢把那些底數死高的酒弄來,反倒是弄了一些酒度數最底的拿來,爲的就是讓方經上鈎。
“那我便喝一碗看看。”最終,還是酒蟲把他打敗了。
看着石桌上的兩碗酒,他真是覺得自己不喝的話,實在是太可可惜了。
而且也不能讓百裏熙和百裏胤他們倆人,白白的浪費好意啊。
“這就對了吧,你自己先喝一口試試看,看我有沒有騙你。”百裏胤道,直接端起一碗酒,随後走到方經的身邊,自己也端了一碗,跟他碰了一下,這才放到自己的酒邊嘗了一口。
方經在喝了那酒之後,當下也便瞪大了雙眼,他可真是從來都沒有喝過如此極品的酒了。
酒香醇厚,入口芳芬無比,更甚至帶着一點兒梨香。
酒入嘴有點兒甜,并不像他平時喝得一樣那麽烈,而且入口之後,酒香自動化開。
讓他感覺非常的舒服,這種感覺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
他喝過很多的酒,但是從來都沒有像這次一樣,喝到這種酒的時候,感覺如此的舒服,這簡直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百裏熙見他們倆人喝着酒,坐在那兒給他們倒酒的同時,他手中的一張紙片人,也化成幻影默默的飄離了城主府,往聖女院的方向去了。
百裏胤見他喝完一大碗的酒,連忙問道,“如何?我沒有騙你吧,是不是真的如我想得一樣,一點兒都不烈?”
百裏胤直接把碗放回石桌,百裏熙馬上又給他們滿上。
“這酒是如何釀出來的?以前從未喝過,可否教我?”方經愛酒所以此時當看到這麽美味的酒的時候,他自然也就想要多喝一點兒。
更重要的還是他想要學會,隻要學會了,以後想要喝這種酒的時候,他自己有的是時間喝。
然而,他卻見百裏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嘿嘿,不瞞你說,這酒是我小妹安安釀的,我還真不會,這可是我從他那兒偷來的。”他顯得特别的不好意思,特别是說到這酒其實是偷的時候,臉就更加的紅了,似乎擔心他會笑話他一樣。
“爲是跟我喝酒,去偷來的?”方經猜想。
“你不知道我那妹妹有多小氣,從來都不喜歡把自己釀的酒拿出來給我們喝,有時候想要跟她要一點兒,除非她心情好,不然我們誰都不用想。”百裏胤苦悶着一張臉,看上去無比的可憐。
突然之間,方經便覺得百裏胤似乎并不是那麽讨厭的一個人,反倒是覺得,是個朋友,可以交……
然而,正當他們這邊喝得正起勁的時候,紙片人也飛到了南宮觞的手裏。
“二哥和三哥看來已經好想到辦法對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