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觞看着妘希影,果真見妘希望伸出了手,隻見他的手上戴着一條黑色的珠子手串,珠子上透着晶瑩的光芒,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雖然它是黑色的,但是它似乎帶着一股魔力一樣,可以完全的把人給吸收進去一般,百裏傾安看着這個,實在是真的覺得非常的神奇。
而且她還能夠感受得到,那串珠子裏面,有着一股很強大的靈力。
“就是這個,讓你看起來像是個高手?”百裏傾安問道。
這個珠子給她的感覺,的确是很強大的實力。
“這是梵天珠,聽聞是從上古時代傳下來的。”南宮觞當看到梵天珠的時候,就感覺到非常的意外,更甚至可以說,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可以在這兒見着梵天珠,聞言梵天珠很早就已經從世間消失,可如今卻在妘希影的手裏看到,南宮觞頗爲意外。
“對,這就是梵天珠,這是妘家的家傳之外,本來隻傳女不傳男,但因爲我是唯一一個從妘家逃出來的人,所以它落到了我的手裏。”妘希影道。
歐陽睿把他們妘家所有的女子都抓了起來,但身爲男子的他,卻沒有被抓,一開始的時候,他的确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
他抓了那麽多人,隻是毀了他的修爲,卻不把他抓起來,這件事情讓他一直都很想不明白,直到有一天,他終于想明白了這件事情。
“到底是什麽人,把妘家的人抓起來的?”百裏傾安問道,對于這件事情,他真的非常的郁悶,也很想趕緊弄清楚這件事情,隻有弄清楚這件事情,她這才好找到母親他們的下落。
“歐陽睿。”妘希影道。
“果真是他。”百裏傾安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倒沒有多麽的意外,打一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差不多猜到,會是這個人了,現在聽到妘希影再說出來,也隻是幫百裏傾安全的去确定,自己先前所猜想的并沒有錯。
“跟我說說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吧。”百裏傾安道,對于這件事情,好是真的很想要早點兒弄清楚,出隻有弄清楚了,她這才好找到他們被關的地方。
幾人坐了下來,妘希影這才開始把當年的事情,一一的跟百裏傾安和南宮觞道出。
“事情要追溯到一千多年之間。”妘希影道。
“你慢慢說,我們有的是時候聽。”百裏傾安道,他們來這兒也這麽久了,反正如今就是爲了弄清楚這件事情,無論怎麽着,必須先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了先。
至于别的,暫時無不說。
“好!”妘希影聞言,也便跟着松了口氣,他怕自己說得太長,百裏傾安他們會聽不下去,但是聽到百裏傾安這麽說,他也就跟着放心了。
莫棋端了茶水進來,便又退了出去,顯然是擔心他們到時候說話說渴了,沒有水喝。
在這一方面,他們不得不說,莫棋在某一方面,比起洛堪要細心得多。
妘希影這才悠悠的開口說話。
一千多年之前,魔界還不是現在這個時候的樣子,非常的繁華。
魔界信奉聖女妘姬,妘姬也是魔界第一任聖女,據傳言是妘姬當年将魔界從水深火熱之中拉出來,而妘姬當時手裏就是拿着一把的魔杖,這是聖女的象征。
而後,魔界便開始爲妘姬建起了聖女院,但因爲妘姬向來不在意名聲,隻願平淡生活。
與魔界的人的關系也非常的好,衆人也覺得聖女好相處,妘姬待在魔界待了數年,最終與魔界魔主成了親,而後生下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兒子自然也就成爲了下一任的魔主,至于兩個女兒的話,其中一個就也了第二任的魔界聖女,而另外一個同樣也是聖女,但是手執魔杖的卻是妘姬的長女妘笙。
在妘姬嫁給魔界魔主的時候,也說得非常的清楚,女兒必須随她姓,魔主很愛妘姬,也便同意了。
但是,因爲妘姬生的兩個女兒,都是魔主之女,而新一任的魔主,也就成爲第二任聖女的兄妹,他們不可能成親。
因此,妘笙嫁給了他人,生下了兩個女兒,一個叫妘露、一個叫妘柔。
因爲妘柔天資過人,她成爲了第三任聖女。
但她并不喜歡待在魔界,反倒是喜歡四處的遊玩,因爲魔杖在她的手裏,所以很多的魔界中人,也便偷偷的跟着她,妘柔爲了躲開這些人,改名司徒嫣,最終更甚至在人界嫁了人。
這件事情被魔主知道之後,非常的生氣,因爲魔主已經換了,按站聖女院的要求,她要嫁的人就是新一任的魔主,可是她卻嫁給了人界的人,這讓魔主非常的生氣,也便直接派出了人,要把她給抓回來。
可是,妘柔回來了,但是魔杖去不知去向,妘柔爲了保護她的夫君和兒女,直接動用了魔杖裏的禁術,直接讓他們找不着那孩子和孩子的父親。
而她也回到了魔界,被關了起來,妘氏因此而受到了牽連,使得妘氏的子女、聖女,抓的抓,殺的殺,關的關。
好好的一個妘氏也就變成了現如今這個樣子,因爲魔杖的消息,聖女院從此之後,也就再也沒有任何人願意前去,他們更甚至覺得妘柔根本就是煞神出生,沒了魔杖,魔界就會變回以前那個水深火熱的樣子。
因此,對于妘氏的人,他們痛惡至極,更甚至可以說,他們根本就不願意留着妘氏的人。
隻要遇到一個,他們都是喊打喊殺。
待聽完這些的時候,百裏傾安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原來跟自己的母親,有着這麽大的關系,如果按照他們所說的,那麽這一切的事情,就是因爲母親,所以才會變成如此。
但是,她卻不得不說,魔界的人簡單沒腦,自己不努力,反倒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寄托在一把魔杖上,他們如果不愚蠢的話,百裏傾安還真的找不到,任何一個,比他們更愚蠢的人了。
“如果真的如你所言,那麽我母親,就是這個事情裏,最大的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