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是南宮山莊的人,又是南宮辰華的兒子,那麽他也便是南宮山莊裏的長子,如果自己當年沒有流落在外的話,隻怕這南宮山莊莊主之位,也不會落到南宮昊的手裏,他雖然不覺得南宮昊是什麽有心計的人,但是南宮觞現在并不是完全相信他們的話,有些事情還是得要自己去看看,才能夠真正的确定。
到底是不是像自己所說的一樣。
待南宮觞走到祠堂的時候,祠堂的周邊很安靜,感受不到半點兒什麽氣息,南宮觞見狀,也便直接進推門進入,他雖然想過翻牆進去,但這兒都沒有什麽人看着,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去翻這個牆,待南宮觞走進裏面的時候,很快便直接來到擺放靈位的地方。
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母親的牌位,南宮婉姻四個名字,寫在上面。
立牌位的人是南宮辰東,也看樣個,這個人應該是南宮昊的父親,他的名字跟自己的你親,隻差那麽一個字。
南宮觞看着這一幕,并沒有多說,而是直接走上去,伸手撫上那塊靈位。
他并沒有從靈位上感受到任何一點兒氣息,他所練的黑暗術靈術,裏面有一個技能,是可以通過某種東西,感受到親人的魂力,但是現在他感受不到這個牌位上任何一點兒的魂力。
如果按照這麽說的話,那麽自己的母親,應該學知在這個世上。
既然如此的話,那麽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等到離開這兒,回到鬼界的時候,有件事情要找鳳染問問,讓鳳染查查看自己母親是否還活着,或許他就可以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上,而且她也相信,自己的母親,還活着。
如果左傲當真是因爲喜歡母親,那麽一定會想方設法把母親留在他的身邊,那麽到時去一趟左家,那麽就可以弄清楚,自己母親所在。
不過,現在他還不能确定,自己的母親就是被左家人抓起來的。
南宮觞走以南宮辰東的牌位前,伸手摸上他的牌位,當摸到南宮辰東的牌位的時候,他可以感受到是,南宮辰華在牌位裏面,留下的一個氣息,他可以确定南宮辰華的确是已經死了。
南宮觞也打算等到自己的父親醒來的時候,再找南宮山莊裏的人,問問二十五年之前的事情。
南宮婉月如果真的跟這件事情有關系的話,那麽他相信也有辦法可以對付得了他。
南宮山莊的長老們,還不至于會跟南宮婉月去做這件事情。
那些個長老們,相信會覺得自己比起他們更加有能力去做這個山莊的莊主。
在南宮祠堂裏并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南宮觞四處地看了看之後,最後拿了一株香點上,給南宮辰東上了一株香,他之所以不給自己的母親上香,那是因爲在南宮觞的心裏,并不完全确定,自己的母親已經死去。
這件事情,還是要讓他再查查看。
她相信自己可以查得出來,自己母親的下落的。
而且母親的屍身還沒有找到,他就不會相信,自己的母親已經離去。
南宮觞從祠堂裏出來之後,外面依然沒有任何人,南宮觞便直接往回走去,他也怕會有什麽人,會突然找機會對自己的父親下手,他依然還是不放心南宮山莊裏的這些人。
南宮觞很快便走回了父親的院子,裏面一切平靜,看上去并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南宮觞也便跟着松了口氣,回到房裏之後,南宮觞便來到一邊的塌上,合衣躺在那兒休息了一會兒。
他也不清楚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事情,不過南宮觞還是打算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他也不想讓百裏傾安他們擔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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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試藥的男子依然還是沒有醒來。
百裏傾安他們開始懷疑,赤蓮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他們醒來,看來他們原本就想太多了,這藥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一點兒的作用。
南宮觞的眉心每天都皺在那兒。
“表兄,表嫂……”他們正當愁着接着要給南宮辰華用什麽藥的時候,突然聽到南宮佳桐的聲音。
随後就見南宮佳桐沖了進來,一直子沒有殺住腳,一下直接面朝地的趴倒在地上,再擡頭時,就見南宮佳桐的鼻子下,挂着兩條血。
“你什麽事這麽着急,就不能慢點兒走?”百裏傾安趕緊上前,把南宮佳桐扶了起來,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南宮佳桐這個人,讓他們非常的喜歡,她一點兒心計都沒有,而且的确是個很不錯的人。
至少在他們看來,她依然還是很懂事,每天都跑來看他們,還給他們送來各種好吃的。
看他們愁眉不展,他也跟着開玩笑,講笑話,希望可以讓他們的心情變好。
她的性格很爽朗,讓他們不得不喜歡她,而且他們可以看得出來,她很喜歡百裏胤,而且一直表現得很直接,根本就不會扭扭捏捏,那個樣子,真的是讓他們不得不喜歡這個女孩兒。
“好事啊!”南宮佳桐直接拿着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臉,鼻血止住之後,她便趕緊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試藥的那個醒了。”
他們幾人都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有那麽一點兒不相信地看着他,但是他們确定自己并沒有聽錯的時候,再次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百裏傾安有必要再确認一下。
“當然是真的,我已經讓下人把他帶來了,我想你們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高興,所以才趕緊跑來。”南宮佳桐呵呵一笑,顯然對于自己剛剛做的事情,依在還是沈得有那麽一點兒不好意思,畢竟直接在他們了的面前摔倒,的确還真是有那麽一點兒不好意思。
看着百裏傾安他們明顯松了口氣,南宮佳桐也開心。
這幾天她一直來這兒看他們,就見他們一直緊緊的皺着眉心,所以她的心裏也特别的不好受。
他們看向門口,就見原本那個躺在擔架上面,不死不活的男子,被兩個下人扶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