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能讓白帝景淵親自前來的事情,必定是件大事。
所以,他們必須查清楚。
與此同時,百裏傾安和南宮觞,也在懷疑一件事情。
就是天界各大門派裏死去的人,是不是與白帝景淵有關系。
因爲,在他們看來,至今可以把手伸得這麽長的,他們也就想到白帝景淵。
而且,還可以把所有的證據指向他們,更甚至讓他們查不出半點兒的線索。
莫棋跟着小道士一起進了山,還好這些小道士雖然都有修爲,但他們主修的還是煉藥,所以跟起他們來,倒是不至于被發現。
而莫棋最得意的就是控制自己的修爲氣息,讓人發覺不到他的存在,不然他在跟着百裏傾安的時候,如何充當好一個車夫的角色。
當看到小道士摘了一些的藥後,他便跟着上去,把這藥也跟着摘了一些帶回去。
但是,當莫棋接觸到那藥的時候,就看到自己手開始變成了黑色。
很顯然是中毒的迹象。
莫棋快速地封住自己的穴位,以免毒氣侵入體内。
但是莫棋也不敢多做停留,将藥草放入空間裏,便快速的回了淺月園。
“怎麽回事?”當看到莫棋一隻手變成這樣,百裏傾安急忙的上前。
“大小姐,我跟蹤小道士,然後去采他們要摘的藥,結果那藥上居然含有劇毒,一時不防,手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莫棋道。
他的左手現在一點兒的知覺都沒有,若不是他快速地封住自己的穴位,隻怕他早死了。
“南宮,看看這是什麽毒。”百裏傾安道。
南宮觞上前,拿着銀針刺入莫棋的手裏,待聞過之後,南宮觞道:“跟那些死去的人,身上中的是同一種毒。”
百裏傾安微愣,道:“莫非這件事情,真的跟白帝有關系?”
這藥既然是白帝景淵要的,那麽此事必定跟他脫不了幹系。
“有沒有辦法解莫棋手上的毒?”百裏傾安有那麽一點兒的擔心,特别是當看到莫棋的右手垂在身側,動一下就是搖搖晃晃,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知覺,就已經讓她無比的擔心。
最擔心的還是莫棋的手會就此廢了,那對莫棋可是一件很大的傷害。
百裏傾安不敢想這會是個什麽樣的結果,隻希望趕緊把他的手醫好,絕對不可以讓他的手,就此廢了,那她真會内疚一輩子。
“找大乙真人。”南宮觞并沒有辦法,他連這到底是什麽藥,都看不出來,那麽此事隻有找太乙真要,相信他一定有辦法,把莫棋的手治好。
“走!”百裏傾安也不多想,覺得南宮觞說得有道理,現在的确隻能去找太乙真人,畢竟太乙真人煉出來的藥,如果他都沒有解藥的話,那要找什麽人?
百裏傾安可一點兒都不想要看到莫棋的手,有任何一點兒的意外。
在她的眼裏,他們是家人,所以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以發生。
百裏傾安幾人帶着莫棋,直接到了太乙真人的地盤。
當太乙真人看到莫棋的手時,微微一愣,拿着丹藥給莫棋服下,須臾,莫棋的手就完全恢複過來了。
一點兒的事情都沒有。
“真人是否該解釋一下,你們采的藥,爲何有這樣的毒?”百裏傾安問道。
太乙真人微微一愣,道:“想必幾位是弄錯了吧。”
百裏傾安的眉心也跟着皺了起來,道:“是嗎?那麽真人如何解釋莫棋手上的毒?”
這可是采了他們所采的藥之後,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如果非說跟他們沒有任何一點兒的關系,百裏傾安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相信。
太乙真人似乎也要跟她好好的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麽原因吧。
“可否把你采的藥給我看看?”太乙真人看向莫棋,莫棋點點頭,從空間裏人将藥引出,放在一邊的桌上。
“原來如此!”待看過草藥之後,太乙真人捋了捋胡子,點點頭,轉身從一邊的筐裏,取出了一株新鮮的藥草,放在莫棋所采的藥草邊上。
太乙真人笑道:“你們看,這兩株草藥,有何差别?”
百裏傾安和南宮觞同時低首看着草藥,須臾果真看到了兩株藥草的不同之處。
“現在你們明白了吧,是你的小侍衛采錯了藥物,這株是毒草,而這個才是藥,因爲這兩種草藥長得極爲相似,所以很容易弄錯。”太乙真人笑道。
百裏傾安擡首,有那麽一點兒的懷疑,她感覺他的話,并沒有太高的可性度。
不過,百裏傾安他們并沒有多說,謝過太乙真人之後,他們便離開了。
“南宮,你說他的話,可信嗎?”百裏傾安其實還是有那麽一點兒的懷疑,覺得這件事情完全不像表面那麽簡單。
他們之所以沒有提起,先前那些人,也是中了這種毒死的,也是因爲覺得不能讓對手知道得太多。
畢竟現在他們都不清楚,太乙真人是否可信,他所說說的話,他們有多少可以相信的?
“再查查看。”南宮觞也沒有完全的相信。
“莫棋,他們采藥的時候,是用手直接接觸的?”百裏傾安問道。
“他們戴着手套。”莫棋細細地想了想之後,這才想起他們在采藥的時候,手上都戴着手套,百裏傾安沒有問起的話,他還真的不會想到這個。
百裏傾安看着南宮觞,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麽貓膩,看來還得往裏頭查。
先前百裏傾安讓青姝掌門和祁雲宮主倆人不合,因此他們這幾天才有消停的日子過,但是,祁雲宮主看上去也不像太傻的人,想必很快就會發現問題很在,看來他們還是得要趕緊的找找看,是否有什麽證據,來證明他們的清白。
雖說他們完全可以直接離開,但是百裏傾安并不想在天界留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名聲。
而且難保天界的人,不會通緝他們。
天上、地上,估計都不會讓他們好過,而天界的人都是不講理的。
百裏傾安算是看得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