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百裏傾安倒是有那麽一點兒的好奇,方赢心當看到她的修爲,有這麽大的進步時,會有什麽樣的神情?
百裏傾安實在是無比的期待啊。
“魔尊就是魔尊,七系圓滿,逆天八級,果然是難得一見的鬼才。”白帝景淵看着南宮觞,真是被南宮觞的進步,給意外的想死,這個男人就是那麽厲害。
他不知道,若是再讓南宮觞進另外一個秘境裏修煉,會有怎麽樣的成績。
指不定什麽先天境、後天境,對于他而言,都會變得小菜一碟,不過白帝景淵并沒有打算讓他們再次另外一個秘境。
他給他們送的這份大禮,已經足夠大了,他可真的沒有心思,再送上一份大禮啊。
而且,他也覺得,這樣差不多也已經夠了。
他們現在還差實戰的經驗,相信他們現在更加需要的就是實戰。
他看來得要放他們離開了。
九重天可沒什麽讓他們戰的,不過一到八重天上,有些人的确是該要除掉了。
白帝景淵的嘴角淺淺一笑,心裏有了一個點子,而且還是這個點子,足以得罪他所得想要除的那些人。
到時候,相信他們一定會找南宮觞他們報仇。
就算,這件事情跟南宮觞沒有任何的關系,可他就是有辦法,讓這一切的事情,跟南宮觞有那麽一點兒的關系。
“跟你比,還差了點兒。”南宮觞原本還很高興的,但是自己居然沒有突破白帝景淵,他就有那麽一點兒不高興了。
兩個多月之前,他雖然昏迷不醒,但卻有意識。
白帝景淵跟百裏傾安所說的那些話,他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落下,特别是那一句,“我想要你。”
這四個字,他可以很清楚的記着,所以無論如何,他絕對不會原諒白帝景淵。
“突破本尊?那你倒還有一段時間,本尊如今的修爲,可是七系圓滿,後天境十八級,馬上就要邁入往生境。”白帝景淵淡淡一笑,他是天界上最厲害的,已經有這樣的修爲,若不是有這樣的修爲,他如何能穩座白帝之位幾萬年。
不過,他的心裏卻是仙服南宮觞的,南宮觞的修爲,可是從靈尊一躍入逆天八級,連升二十八級,他從靈尊升到這一級的時候,可是花了數十年的時間,才有這樣的突破。
但南宮觞隻是用了半年的時間。
若是這麽跟南宮觞一比,他的修爲跟南宮觞實在是差了太多,總是覺得,南宮觞很快就可以超越他。
早晚有一天,南宮觞會是他的對手。
“後天境?大變态。”一直被人罵是變态,百裏傾安覺得現在這個時候,如果不罵罵地話,心裏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現在終于遇着一個,比他們還要變态的人,她如何能不罵一句呢?
“本尊現在八萬多歲,這樣的修爲有何可變态,南宮觞可才不過一千歲,本尊跟他一起,什麽才是變态,相信你很清楚。”白帝景淵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跟南宮觞那麽一比,他這才算個什麽啊?
“等等,一千歲?南宮,你不是二十幾歲嗎?”百裏傾安一臉不解地看着南宮觞,她确定自己沒有聽錯,白帝景淵也不口吃,說得這麽清楚的話。
她如何能夠沒有聽到,所以當聽到這話的時候,她是真的吓傻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南宮觞已經一千多歲了?
南宮觞也是一臉茫然地看着白帝景淵,有那麽一點兒不明白。
“你當你嗎?你可小南宮沒幾歲,你都九百八十五歲了,還以爲自己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呢?”
當聽到這個的時候,百裏傾安真的傻了,她怎麽可能這麽多歲?
“到底怎麽一回事?”
百裏傾安頓時覺得自己就跟一隻的老妖怪一樣,而且還是那種老不死的。
可是,她的模樣就十幾次二十歲的模樣,所以當聽到白帝景淵這麽說的時候,他們完全是傻了。
“這件事,本尊不會告訴你們,你們慢慢查吧!”言罷,白帝景淵便直接轉眼離開。
“芷淩,送他們去一重天吧!”
百裏傾安想要追上去問個清楚,南宮觞卻把給拉住了,南宮觞道:“問了他也不會說,倒不如不問,到時候我們再去查就好了。”
百裏傾安點點頭。
“我特麽的都九百八十五歲了,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一回事?”
百裏傾安真心是頭疼不已,實在不明白白帝景淵那話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一句話又不願意說個清楚明白,這個樣子真是讓人讨厭。
還要讓他們自己去查,這簡直是……
難不成,他們的命真的很高嗎?
離開了九重天,來到一重天之後,百裏傾安就感覺跟九重天比起來,這兒的靈氣,實在是太少了。
完全沒有九重天上那麽充沛,也難怪白帝景淵會喜歡待在上面了。
“娘親,接下來我們去哪兒?”在九重天上還有白帝宮可住,到了一重天,要去哪兒住。
“當然是找個地方住啦。”上官如菡道,他們不可能路宿在外吧。
就不曉得天界上,有沒有什麽客棧之類的,這樣他們也好有個地方住。
“去隴悅法祖那兒。”朵朵喊道。
幾人不解地看着朵朵,有些不明白,朵朵怎麽突然想要去隴悅法祖那兒。
她不是不知道,拂塵和隴悅法祖有仇。
朵朵似乎看出了娘親的心事,笑道:“娘親,你一定不知道,拂塵師傅的真名叫什麽。”
“叫什麽?”百裏傾安好奇地問道。
雖然不清楚朵朵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但是她就是有那麽一點兒的好奇。
“風步息。”朵朵道。
“你怎麽知道?”百裏傾安繼續問道,看朵朵那麽認真的樣子,她倒覺得有那麽一點兒的可信。
“隴悅法祖說的啊,最近,他時不時的上九重天來找拂塵師傅,我和神經叔叔,都覺得他們倆人之間的有基情,而且隴悅法祖一定是喜歡男人的。”朵朵說得非常認真,似乎就是像她所想的一樣。
“他們倆人不是仇人嗎?”百裏傾安又很好奇,怎麽仇人突然成爲基情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