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坐了回去,依然還是先前那慵懶的神情。
然而,他的神魂早已離體,飄向天界各處,親眼看看敬天法祖他們,打算如何對付這一行人。
敬天法祖和隴悅法祖回到議事廳的時候,衆仙并沒有離開,看上去是在等着他們回來。
“法祖,白帝如何說的?”他們都沒有見過白帝的樣子,因爲他們還沒有資格,但他們都知道白帝景淵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敬天法祖和隴悅法祖,在他們的眼裏,就已經很厲害了,然而連他們倆都不是白帝景淵的對手,他們更不敢去想白帝景淵的修爲,有多麽高大,更何況他們連通往九重天的資格,就算是到時候在一重天遇到了白帝景淵,他們也未必認得出來,他到底是何人?
“白帝有令,抓拿此女,另外,不得傷她半分,白帝要親處置。”敬天法祖自然不敢違背白帝景淵的話,畢竟他是和隴悅法祖倆人一起聽到的,他們倆雖然面上很和睦的樣子,其實心底都有些不服對方,特别是敬天法祖,根本就不怎麽把隴悅法祖放在眼裏。
畢竟敬天法祖已經知了幾十萬年,而隴悅上仙不過才活幾萬年而言,若不是他的修爲逆天,又如何能夠會上隴悅法祖的位子,跟他平起平坐。
縱然不服,但她卻也不敢說什麽,畢竟隴悅法祖的确是有這個實力。
他此時若是假傳白帝之意,隴悅法祖是絕對不會幫着他,以倒會直接将白帝景淵的意思,再對他傳達一次。
敬天法祖可不傻,更不想要真的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
方赢心是最欣喜的一人,也打死都沒有想到,白帝景淵居然打算親自出手,如果有白帝的出手,那百裏傾安就算是有十條命都不夠活。
對白帝景淵她還是稍稍有那麽一丢丢的了解的,畢竟他是天界真正的統治者,她身上天界上仙,自然有必要好好地了解一下他的身份。
就算是他的修爲,他同樣也有必要好好的了解一下,所以當聽到白帝景淵打算親自管這件事時。
方赢心高興的就差大叫了,但是她卻不敢表露出來。
爲了大局着想,她還是得要忍下來,絕對不可能讓自己這麽傻的在這個時候,讓他們知得這件事情。
更何況,如今敬天法祖還沒有下令,讓什麽人前去呢?
她隻好連着濃吸了好幾品氣之後,這才暗暗的壓下了心裏的狂喜。
“法祖,此女手上有陰陽雙月戟,怕是要多派些人去。”一邊的紅燈上仙道,覺得有必要多派些人前往。
“本尊派本尊的兩位徒弟謝芷珊以及郝子龍一同前往,另外于派三百名弟子前去。還有誰要跟着去的,可以到本尊徒弟那兒報名。”這樣,大家誰想去,就都可以去,自然如此一來,人也就會因此而加大。
天界上的這些仙人,對于陰陽雙月戟都有那麽一點兒的了解,如今自然也是想要去看看這陰陽雙月戟的厲害之處,雖然不敢親自去領教,但是至少他們跟着去看上眼的膽子還是有的。
“本尊也派兩個弟子前去的,月桐你帶着你師妹可兒一并前去,另外再帶三百名弟子并前往。”隴悅法祖在聽到敬天法祖這麽說時,自然不能少他一人,也便跟着點了點頭,想想還是多帶兩個人前去。
再加上自己去報名的,加上上千多人,浩浩蕩蕩地往一線天的通天塔去了。
當然,方赢心自然也是在裏面的,她可是要跟着去看看,百裏傾安如何死。
雖說白帝景淵要管這件事情,但是百裏傾安還真的未必可以活得下來。
此時,她的身上雖然有傷,但有這麽多人在,師傅學給了她恢複的丹藥,她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恢複傷勢,更甚至這次前去的師兄弟裏面,還有幾個都是丹藥這方面的高手,他們自然會照顧着她一點兒。
淺月上仙在這些人的心裏,可是女神一般的人物。
而且,方赢心如果不跟着的話,他們未必認識百裏傾安等人。
方赢心隻要想到很快,百裏傾安就會沒命,她的心裏别提有多麽的高興。
百裏傾安不是一直都很厲害嗎?那麽好這次倒是要看看,百裏傾安要如何面對這麽多的仙人。
他們的修爲縱然很高,但這些仙人裏面,最底修爲的仙人,也是靈聖的修爲,甚至可以說,這兒的仙人,無論哪個隻要站出來,都足以打敗百裏傾安。
除非百裏傾安不要臉的把南宮觞或是拂塵推出來。
不過,他們最害怕的,還是百裏傾安手裏的那把陰陽雙月戟,這才是他們懼怕百裏傾安的主要武器。
而此次,他們的目的,差不多都是因爲百裏傾安手裏的陰陽雙月戟,然而有些人卻是觊觎南宮觞手裏的辟邪劍,雖說人們都沒有提起,但是聽到方赢心說的時候,他們早已經把這件事情,默默地記在了心裏,到時自然有辦法從南宮觞的手裏搶到辟邪劍,在他們的眼裏,可不見得有多把南宮觞放在眼裏,覺得他的實力,隻怕也不過如此。
他們又如何會把南宮觞放在眼裏呢?他們這兒一抓一大把,分分鍾鍾都能秒殺南宮觞他們一行人。
百裏傾安一行人進入通天塔之後,入眼的并不是一層一層的塔,更沒有什麽樓梯之類的東西存在,反倒入目是連綿不絕的山脈。
一眼望去山脈就你是綠色海洋一般,百裏傾安和南宮觞了們走了進去,不多時便走到了最裏面。
“莫非,我們是要穿過這些山脈,才能到達天界?”百裏傾安問道,看着這麽長的一條道,還真是讓人感覺有那麽一點兒的累,更甚至要從這兒穿過去,說實話還真是有那麽一點兒的累。
這一眼看過去,根本就看不到邊,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要走多麽的久,才能夠到達。
“不對,我好像來過這兒,記不太清楚,隻是知道想要從這兒過去,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拂塵道,他記得并不是很清楚,隻是記得自己似乎有來過這個地方,但是卻不記得到底是什麽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