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那些孩子的時候,朵朵就覺得他們似乎有點兒不正常,眼神很是呆澀。
趕緊跟着晨晨幾人,開始給這些孩子們檢查起身體。
南宮觞卻是攬着百裏傾安的身子,直接飛身離開。
所有人把劉副将給圍在了其中,并沒人去管百裏傾安他們是走是留。
南宮觞并沒有帶着百裏傾安回到諧和館,反倒是直接帶着百裏傾安進了宮。
南宮觞早就已經說過了,帝宏若是再敢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會來取他的項上人頭。
現在,南宮觞就來履行他昨夜說過的話。
百裏傾安和南宮觞直奔皇宮,一路無阻,直接到達了皇帝的寝宮外。
他們之所以沒有去禦書房,主要也是知道,昨夜帝宏受了傷,這個時候根本就不可能待在禦書房裏。
他必須是待在自己的寝宮裏養傷,這點是南宮觞和百裏傾安都很确定的一件事情。
當他們到達皇帝寝宮——甘泉宮,而此時甘泉宮的外面,圍着很多的人,幾乎已是把甘泉宮圍得那叫一個水洩不通。
那些女人應該全部都是帝宏的妃子,至于那些年輕男子,也有看上去已近中年的男子,從他們的衣着上看得出來,他們應該就是帝宏的孩子們。
所有都站在一個身着桔色長袍的男子身後,這個男子應該就是太子。
他們這個時候全部都守在這兒,無非就是想着皇上若是就這麽去了,皇位到底會落到誰的手上?
可是沒有遺召下來,那自然是太子直接登基爲皇,但若是帝宏還有另外的遺召下來,那最後到底是誰當這個皇帝,那可就說不準了。
帝宏還有這麽多的孩子,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很想要坐上這個皇位,這是曆代以來皇位之争的必要套路。
對此,百裏傾安和南宮觞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他們任何一人做皇帝,跟他們都沒有關系,他們隻是希望他們可以好好地對待百姓,絕對不會讓百姓吃不飽喝不足,那就足夠了。
南宮觞抱着百裏傾安并沒有做任何的停留,直奔甘泉宮的内宮,内宮裏此時很多的禦醫,正跪在地上。
人人低着頭,一副等死的表情。
對于百裏傾安和南宮觞的突然出現,他們都覺得很意外,甚至根本就沒有想過,會突然冒出他們兩人。
一個太監上前,打算攔住百裏傾安和南宮觞,然而他還沒有靠近,就已經被一道靈氣打了出去,倒地,頭一歪,昏死過去了。
所以禦醫也是吓得連連後退,他們明顯已經感覺得出來,來者不善。
南宮觞帶着百裏傾安直接走到了明皇色龍床的面前,看着床上的皇帝,此時緊緊地閉着雙眼,看樣子是睡着了。
南宮觞拿起一邊的拂塵,這應該是先前那個太監放在這兒的,南宮觞直接用拂塵打到了帝宏的下身。
“啊……”帝宏痛叫了起來,睜眼就看到兩張面具。
而兩人的嘴角都噘着一抹很冷的笑意,吓得帝宏竟是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更是顧不得下身的痛楚,直接往着床裏面滾進去。
“本尊倒是不知道,天聖皇帝竟是膽小如鼠。”
百裏傾安翻了個白眼南宮觞這好風涼話說的,他們倆人都戴着一副的鬼面具,如何不吓人。
更何況還是帝宏這樣的将死之人,指不定把他們倆人想成地府來的修羅,是來取他的性命的。
但是,他們的确是來取他的狗命的。
不過看到帝宏的時候,百裏傾安并沒有從他的身上,感受到身爲帝皇該有的那種威嚴感,反倒是面色蠟皇,身子赢弱,一看就知是縱-欲過度的人,才會是這個樣子,倒是跟之前見到的那個花郝帥,有那麽一點兒的相似。
“你,你是魔,魔尊。”聽到南宮觞的自稱時,帝宏更是吓壞了,昨夜他就被魔尊襲擊,害得他失了命根子,而昨夜他明明聽到了魔尊的敬告,卻不想他們倆人這麽快就見面了。
南宮觞冷冷地瞥了帝宏一眼,冷聲道:“天聖皇帝,倒還知道本尊是誰?本尊還以爲是本尊太久沒有出現了,讓你忘記了本尊的存在了。”
南宮觞的聲音很冷,可這話裏的意思,卻是在指責帝宏的所作所爲。
昨夜南宮觞隻不會是拿了他的命根子,而今天南宮觞來,很顯然是打算取他的性命的。
“魔尊,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帝宏顯然是吓壞了。
他本以爲魔尊長年累月地待在魔宮,應該不知道他們這兒發生什麽事情,所以煉藥的事情,就借着魔尊的身份卻抓那些孩子。
可沒想到,剛剛才把孩子抓齊,魔尊就出現了,甚至還傷了他。
想到這兒的時候,帝宏弱弱地看了南宮觞一眼,卻不敢再看第二眼。
縱然南宮觞和百裏傾安此時戴着面具,在帝宏的眼裏,他們倆人還是給了他無比強大的壓力。
他當了幾十年的皇帝,也沒有像現在這個時候一樣的怕過。
他可以看得出來,百裏傾安和南宮觞倆人都很年輕,這麽年輕的兩人,居然可以給人這麽強大的壓力感,帝宏是真的覺得,今天自己是真的必死無疑,昨夜南宮觞就已經警告過他了。
當時他并沒有覺得什麽,更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裏,今日一怒之下,便讓身邊的劉副将,去國師府把那些孩子全部帶進皇宮,他要把他們全部給殺掉。
這些孩子本來就已經是死人了,但是如今不能再煉藥,那麽他們活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任何的用處,既然如此,那倒不如殺了來得輕巧。
面且,把這些孩子送回去的話,必定會讓百姓起疑,到時也就會懷疑到他的身上,覺得他從一開始就假借魔尊的身份,而将他們的孩子抓起來。
“本尊昨夜就已經告訴過你了,但是你似乎沒有把本尊的話記在心裏。”南宮觞的聲音依舊冷。
跪在那兒的禦醫們,也感覺沒由來的壓力,比起皇上而言,這個面具男子讓他們更加的害怕。
“朕,朕不明白魔尊在說什麽。”帝宏的聲音輕顫,但此時依然還是打算繼續裝做不懂。
南宮觞冷笑出聲,辟邪劍再次出現在他的手裏,指着帝宏道:“取你的頸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