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要怎麽做,畢竟百裏傾安也是府裏的大小姐。
雖然一直都沒有待在府裏,可是身份卻是明擺着的。
“還愣着幹嗎?”方赢心見他們沒有動,可是氣得不輕。
再次大聲的吼道,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直接沖了上來,打算直接拉着百裏傾安出去。
然而,他們還未靠近百裏傾安的身邊,就已經被百裏傾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無匹靈氣,給震得連連後退,那些粗使婆子本身就沒有修爲,此時早已跌倒在地上,年長的甚至還吐出一口血。
方赢心有靈氣護身,也是後退了幾步。
她知道百裏傾安早已突破赤階靈控師,修爲高出她好多。
按着百裏傾安的修爲,隻怕很快都能過超過主子,有了這個認知後,方赢心也更加擔擾,她不在道接下來該要怎麽辦?
難不成就真的眼睜睜地看着百裏傾安把她院子裏的東西都搬走嗎?
這些都是她好不容易從王香盈那兒求來的,現在讓她把這些東西交出來,說實話,方赢心真的做不到。
這些東西一旦被百裏傾安搬走,她扶搖閣裏就變得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麽貴重的東西擺在這兒。
方赢心氣得全身顫抖,眼睜睜地看着那些東西,一件件地被百裏傾安的人,搬進箱子裏,箱子滿後,就直接封箱,看着這一切,她怎麽受得了。
方赢心将手伸到腰間,直接抽出一把軟劍,向百裏傾安砍去。
她要殺了百裏傾安,隻有殺了百裏傾安,這些東西才會是她的。
還有,南宮觞。
同樣也會是她的,方赢心自始至終,根本就不相信,魔尊有什麽雙胞胎兄弟,在她看來。
南宮觞就是魔尊,魔尊就是南宮觞。
隻要嫁給南宮觞,那她才算是真正的富貴,她也想過是否嫁給太子上官玉珩,但是最近她也察覺到,上官應龍對上官玉珩的關注,好像也變得越來越少,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上官應龍一定是想要開始慢慢地對上官玉珩松手,那麽從此以後,上官玉珩就相當于跟皇位無緣了。
這般一想,方赢心就更加想要得到魔後的位子,嫁給南宮觞比嫁給上官玉珩還要更好,上官玉珩就算是皇帝,而南宮觞就不同了,他可是魔尊,想要巴結他的有多少人,就是當今皇帝都要巴結他。
可想而知,當她嫁給南宮觞之後,她的身份、地位,可以連翻多少倍。
方赢心想都不想,劍上殺氣騰騰,直接向百裏傾安沖去。
百裏傾安意念一轉,右手靈盾、右手長槍,直接将方赢心手裏的劍打落,槍頭抵在方赢心的脖頸上,隻要她稍稍一用力,就可以直接送方赢心下地獄,但百裏傾安并沒有這麽做。
靈槍在方赢心的臉上來來回回地比劃,可把方赢心吓得發全身發抖,雙眼死死地上盯着槍頭,問道,“方傾安,你想幹嗎?”
方赢心原以爲,她使勁全力的話,至少還能夠對付百裏傾安,她的那些護衛自然也就敢上來幫她,可沒想到百裏傾安一招直接把她的長劍給打飛了,甚至還用靈術幻化出來的靈盾和靈槍。
方赢心也是修習過靈力的人,自然是知道,修靈之人在靈皇之前,用意念所幻化出來的東西,不止沒有過強的攻擊力,甚至頃刻間就會消失,可百裏傾安居然用了這麽久,依然還在手裏拿着,方赢心驚得連動都不敢動,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百裏傾安的修爲明明隻是赤階靈控師,怎麽可能突然變得這麽厲害,這太不可思議了。
居然同時可以幻化出兩件武器,方赢心怎麽都不願意相信,但是事實就擺在她的面前。
百裏傾安怎麽可能變得如此厲害,這根本就不可能,到底是哪兒出錯了?
方赢心怎麽都想不明白,百裏傾明明就是不能修靈的體質,怎麽五年不見,她名聲依然臭,可是這修爲,卻是一飛沖天。
超出她那麽多。
“你說,我是先在你的臉上畫出王八,還是畫烏龜呢?”百裏傾安在方赢心的臉上來來回來的比劃,可真是把方赢心吓得不輕。
“主子,烏龜和王八都不好,污辱它們了。”紫蘇正巧搬了一個花瓶出來,聽到百裏傾安的話,也便跟着提醒了一句。
百裏傾安聞言,連連點頭,“對對對,你說得沒錯,在她臉上畫王八和烏龜,太污辱它們了。”百裏傾安停頓了一下,頗爲頭疼地看着紫蘇,問道,“那你說說看,畫什麽比較好呢?”
紫蘇想了想,子苓也從裏間出來,道:“主子,她母親不是很喜歡春宮圖嗎?不然就畫這個吧。”
百裏傾安點頭如搗蒜,覺得子苓說得太多了。
“對對對,這個最好了。”王香盈那麽喜歡春宮圖,她的肚兜上有春宮圖的事情,百裏傾安可沒忘記,不過,沒有子苓的提醒,她還真不會想到,在方赢心的臉上畫春宮圖。
看着方赢心的臉色煞白,百裏傾安的心情莫名的好。
“方傾安,你不可以這麽做,你這麽做爹爹是不會放過你的。”方赢心吓壞了,在她的臉上作畫,那不是直接将她毀容了,甚至還是畫那種下三濫的東西,到時她如何出去見人。
而且,她還打算嫁給南宮觞的,她一定要有張完美的臉,才足以嫁給南宮觞。
若是她真的變醜地話,南宮觞是絕對看不上他的,就依着南宮觞的身份,她就已經很清楚了。
聞言,百裏傾安不怒反應,道,“你說說看,我在你的臉上畫點兒東西,方恒康能把我如何?”
“爹爹一定會殺了你的。”方赢心惡狠狠地道,咬牙切齒,足以看得出來,方赢心有多麽的生氣。
“是嗎?那我倒是很想試試看。”百裏傾安手中的槍直接提起,握着靈槍的手,快速地飛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