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籲籲,整個人狼狽不堪,着實把朵朵和晨晨吓了一跳。
當看到來人時,兩個小家夥更是驚訝地說不出話。
南宮觞在他們倆的面前,一向很幹淨整潔,從來都沒有這麽狼狽過。
此時,他完全就你跟從垃圾堆裏爬了來似的,身上還有一點兒的臭味。
“南宮叔叔,你怎麽了?”朵朵和晨晨了同時開口,看着南宮觞的眼神,也帶着一絲擔擾。
南宮觞聽到這個稱呼時,心裏一痛。
直接問道,“你們娘親呢?”
朵朵和晨晨一愣,相視一眼,朵朵指了指廚房了方向,抱怨道,“自從你走了之後,娘親每天就跑廚房裏去做菜,現在就在廚房,我們被她荼毒好久了,南宮叔叔你終于回來了,我們想吃你做的飯菜……”
朵朵話音未落,早已不見南宮觞的身影,隻覺得一陣風吹過,帶起他們頭發。
面前早已不見南宮觞的身影。
“哥哥,這是怎麽了?”朵朵還沒有抱怨完呢?她還有好多話要告訴南宮觞,還想告訴他,她好想他。
可是,南宮觞就一陣風似的跑了,朵朵可真是委屈得不行。
“南宮叔叔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找娘親。”晨晨安慰道。
隻是不清楚南宮觞到底有什麽事情,這麽着急地找百裏傾安,甚至還把自己弄成這個狼狽的樣子。
若不是因爲跟南宮觞已經很相熟,還真的會直接把他當成乞丐了。
晨晨的安慰,對朵朵起了作用,朵朵也就不再生氣。
拉着晨晨的手,往廚房走去,她還要去廚房告訴娘親她和哥哥一起升階的好消息,另外還有她的血絲麒麟玉镯升階的好消息。
相信,娘親一定會很高興的。
南宮觞一陣風地沖地廚房,當看到百裏傾安在切菜時,直接沖到了她的面前。
可把廚房裏的衆人都吓了一跳,當看清楚是自家主子時,又是吓了一跳。
“唔……什麽東西好臭。”百裏傾安根本就沒有發現南宮觞的到來,隻是聞到一股的臭味。
伸手捂着鼻子,這才擡首,看到面前站着狼狽不堪的南宮觞時,也把她給吓了一跳。
“南宮觞,你怎麽弄成這個鬼樣子?”真不敢相信,堂堂魔尊現在一身臭味,真是在驚悚了。
“跟我來。”南宮觞直接拉起百裏傾安的手,将她手裏的菜刀拿下來,直接丢在一邊。
拉着百裏傾安就往外走,百裏傾安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人已經被南宮觞給拉跑了。
南宮觞直接将百裏傾安拉到了後院,一處隐匿的地方,兩人在那兒停了下來。
“到底怎麽了?”百裏傾安不解地問道,伸手捂着鼻子,實在有些受不了南宮觞身上的味道,好像是什麽嘔吐物的臭味,他自己是聞不到嗎?
所以,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南宮觞從懷裏拿出藥瓶,交給百裏傾安,道:“吃一顆。”
不是商量,不是詢問,而是命令。
對于南宮觞的口氣,百裏傾安微微蹙眉,臉上露出不悅之色,南宮觞直接沒有理會,而是将丹藥倒在百裏傾安的手裏,随後就着百裏傾安的手,在百裏傾安還未反應過來時,他就已經将藥塞入百裏傾安的嘴裏。
百裏傾安一愣,就覺得嘴中一股蓮香化開。
咽了一下,丹藥滑入喉嚨深處。
“什麽東西?”百裏傾安待吞下去後,這才開口問道。
話音剛落,百裏傾安就覺得腹部絞痛,很想趕緊沖進茅房,但南宮觞卻拉着她,不讓她離開。
這可把百裏傾安給急壞了。
“你松手……”百裏傾安一臉痛苦之色,可見南宮觞依然沒有松手。
百裏傾安的雙腿不自覺的緊緊夾着,死命的忍着。
“你快松手,我,我……”百裏傾安不知該怎麽說?臉都快變爲豬肝色了,但南宮觞依然不松手。
百裏傾安這下真怒了,聲音很痛苦,直接對南宮觞吼道,“松手,我要去拉屎。”
話音剛落,百裏傾安又覺得胃裏一陣翻滾,就覺得胃裏的東西,往上翻滾。
百裏傾安趕緊推開南宮觞,這次成功的被他推開了,百裏傾安跑到一顆樹邊,一手扶着樹杆,一手按着小腹,嘔吐不止。
她所吐出來的跟南宮觞差别不大,同樣也有蠕動的蟲子,每吐出一口,百裏傾安就感覺到有一點記憶湧入她的腦海之中。
隻是,此時百裏傾安已經被折磨得很難受,哪兒還有心思去想這些。
吐得連酸水都沒有的時候,百裏傾安扶着樹杆在那兒喘着粗氣,回首看南宮觞的時候,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南宮觞不以爲意,卻在那兒觀察着百裏傾安吐出來的那些東西,似乎對那個東西很有興趣一般。
百裏傾安現在算是明白了,爲什麽南宮觞的身上那麽臭,原來這個男人居然還有這種惡趣味的興趣,居然……
他此時居然拿着一隻小樹枝,在拔着她吐出來的東西,這讓百裏傾安如何都接受不了。
隻是當百裏傾安的眼角瞥到那些嘔吐物裏蠕動的東西時,她不淡定了。
“這是什麽?”待氣舒順後,百裏傾安拿着手帕捂着口鼻,伸出手指,指着那些被南宮觞弄出來,放在一片片樹葉上的蟲子。
她的嘔吐物裏怎麽會有蟲子,而且跟先前那些食屍蟲如此相似,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南宮觞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南宮觞,向宮觞起身,“這是彘蟲,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就是這些東西,阻礙了我們的記憶。”
“你想起來了?”百裏傾安何等聰明,南宮觞隻是這麽一說,她便猜測到了。
“嗯!莫不成你沒有想起?”對于想起五年前的事情,南宮觞其實心裏挺沉重的,他不清楚百裏傾安在想起來的時候會有什麽反應?
更加擔擾的還是,百裏傾安會因爲想起五年前的事情,從此他們倆人會行同陌路。
“支離破碎,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