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一想,南止戈忍不住問道,“那昨日那糕點還有沒?”
“沒吃,還有很多。”言罷,朵朵和晨晨同時從南止戈的懷裏滑了下來,拉着南止戈的手往外走去。
南止戈總覺得有點兒奇怪,可到底奇怪在哪兒?他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
朵朵和晨晨這麽着急地想将他拉出去,到底是因爲百裏傾安的房裏有些什麽?
還是怎麽一回事?這使得南止戈怎麽都想不明白。
“啊啊啊……南宮觞,你怎麽在我床上。”百裏傾安的聲音從房裏傳出,聲音之大簡直是震耳欲聾。
“再叫大聲點兒,一會兒府裏的下人都圍過來了。”南宮觞從床上站了起來,不急不緩地道。
聞言,百裏傾安果然安靜了,隻是雙眼迸發出的火光,狠狠地射向南宮觞。
“昨個夜裏朵朵邀我一起睡,你忘了?”南宮觞淡淡地開口。
百裏傾安搖搖頭,這事她沒忘,可是他們倆人怎會睡成一團的?
朵朵和晨晨一般都睡在她的身邊,怎麽會突然變成了南宮觞睡在她的身邊的?她知道自己昨個一夜好眠,可也不至于越過朵朵和晨晨,然後睡到南宮觞的懷裏吧。
這……太不可思議了。
百裏傾安低首看了看,發現自己所站的位子,是昨個夜裏躺的位子沒錯啊。
那就是說,是南宮觞一路從外滾到内,然後還把她給抱進懷裏。
所以,這一切的錯,全部應該怪到南宮觞的身上。
“那也是你滾進來的,而不是我滾出去,你幹嘛要抱着我睡?”百裏傾安不滿地望着南宮觞,以後她一定不能再讓朵朵邀請南宮觞一起睡一張就床了。
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南宮觞看起來像個正人君子,可誰知道他肚子裏有哪些花花腸子?
“朵朵和晨晨說要躺外面,把你身邊的位子留給我,我滾得了嗎?你自己從昨個夜裏,就趴在我身上睡,弄得我全身都酸痛得厲害,如今你反倒反咬一口,你自己看看我胸口上這都是什麽?”南宮觞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就見南宮觞胸口上的衣服,濕漉漉的一整片。
“你自己的衣服濕了,跟我什麽關系?”百裏傾安顯然底氣不足,她趴在南宮觞的身上睡了一夜,而南宮觞的胸口上就變成了這樣。
而她分明記得,自己昨夜夢到吃大餐,所以她能确定,南宮觞衣服上的那不是别的,而是她的口水。
百裏傾安的俏臉通紅,卻還不忘反駁道,“這……這……那……那也不關我的事,誰讓你躺在我身邊的,我隻是弄濕你的衣服而已,下……下次我非把你……”
百裏傾安的話沒說完,南宮觞已經欺近百裏傾安的身邊,伸手捂着百裏傾安的手,森森地問道,“就?就怎樣?”
百裏傾安隻覺得這樣被他握着手,突然之間就大腦短路了,哪兒還分得清什麽,到嘴邊的話,也就變了樣。
“就,就……”
“就什麽?”南宮觞挑了挑眉,戲谑地望着百裏傾安。
“就扒光你,撲倒你,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