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清楚百裏傾安在聽到這消息後,會有何想法?
“要我做什麽?”南宮觞問道。
“這個太重了,我推不動,你來吧。”百裏傾安直接将磨山渣泥的事情交給了南宮觞,她倒是靠到一邊看了起來。
覺得像南宮觞這樣的絕色男子,在這兒磨山渣泥,實在是有些浪費大好的資源,他看上去也是第一次碰這東西,可無論怎麽看,都覺得賞心悅目。
她幹脆什麽也不做,雙眼直直地盯着南宮觞看着。
似乎要看穿,這個男人爲什麽生了這麽美的一幅上好皮囊,上天怎麽就那麽寵愛他呢?
給了他這麽一幅絕色容顔,是天底下多少人求之不來的,他卻是一幅無所謂的模樣,真是讓人嫉妒的要死。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優雅,就算是伸手捏一顆山渣放入石磨裏,都是那麽優雅,他修長的手指就像鋼琴家的雙手一樣,又像上好的瓷器,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摸摸、看看。
饒是一向淡定的南宮觞,被百裏傾安這麽直鈎鈎地看着,破天荒的慌亂了起來,去拿山渣的手,幾下沒有拿住一顆山渣,俊美無俦的臉上爬上一抹紅暈。
殊不知,這樣的南宮觞,簡直美得天妒人怨,人神共憤。
可他卻全然不知,百裏傾安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這麽美的男子,若是她的那該有多好。
每天看着他的這張臉,都覺得世界都變得美妙了。
南宮觞被百裏傾安這麽盯着看,有些不自然,輕咳了兩聲,假裝鎮定,道,“我先前讓洛堪去了一趟賢王府,賢王拿着山渣和豬肝回去後,就直接交給下人,送去世子側妃的院子了。”
百裏傾安回過神,有些尴尬地動了動身子,道,“直接給了下人,送去他兒子老婆那裏了?”
南宮觞點點頭,“的确如此。”
聞言,百裏傾安靠在那兒,頭又開始疼,“難不成,他真的隻是去喝茶?”
百裏傾安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可那山渣若真的沒有問題,就是那麽巧的有一包稱好的,而上官應風就那麽巧的拿到那包。
而且,他還不知道山渣和豬肝一起吃,這兩樣東西都白吃嗎?
“或許吧。”南宮觞将磨好的山渣泥交給百裏傾安。
“難不成,這事跟賢王世子也有關系?”接過山渣泥後,百裏傾安突然望着南宮觞。
“賢王世子是個弱智,你不知道?”
聞言,百裏傾安才想起,賢王的長子從小大病,從未出過府,直至十歲那年,被賢王次子欺負,丢出賢王府時,衆人才知道,賢王世子是個弱智。
看上去就隻有四歲小孩的心智,單純得很。
這世上誰都有可能使壞,可賢王世子上官君昊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會不會是裝的?”百裏傾安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上官君昊若是弱智,那麽賢王世子的位子,應該不會讓他來坐,而且賢王還給他娶了正妃、側妃,甚至還能讓她們懷孕,這讓百裏傾覺得真的好神奇。
“或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