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可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啊,此時她這麽說,不就是連她自己也說進去了嗎?
她是無所謂的,烏龜就烏龜呗。
沒聽過千年王八萬年龜嗎?若她真是烏龜的話,她還能活上萬年。
她倒是樂得自在,還能吃盡天下美食,看遍天下美男,何樂而不爲?
方赢心卻沒料到百裏傾安會這麽說,俏麗的臉上蒙上怒色,雙眼中迸發出的怒意,直直地射向百裏傾安。
特别是看到百裏傾安的身邊,站着兩個美男子,更是把方赢心給氣得不行。
她倒追了上官玉珩這麽久,也沒能把他追到手,雖說上官玉珩沒說讨厭她,也沒說喜歡她,可是當看到百裏傾安的身邊,美男圍繞的時候,方赢心就想問憑什麽?憑什麽她的身邊有這麽多的美男,而她連上官玉珩都沒能追到。
她不過隻是一個被男人污了身子,還生下兩個野種的下賤女人,憑什麽還能受到這樣的待遇。
從小到大,她都是衆人眼中的焦點,多少京中富家公子哥,都想娶她。
隻要她不喜歡那些男子,而更加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
如今百裏傾安的身邊,站着的兩個男子都是如此的絕色,一個是當今皇上的侄子,一個是富商,南宮觞雖然跟百裏世家沒得比,可卻也是數一數二的能人,特别還是雲逸商行的大當家,多少人想巴結,而他此時居然站在百裏傾安的身邊。
方赢心越想越氣,嘴上的話也就越來越難聽,“真是沒想到,兩位都是未婚男子,卻成日與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在一起,這實在讓人懷疑,這兩個野種是不是就是二位的孩子呢。”
方赢心挑釁地看着百裏傾安,卻見百裏傾安一點兒都不在意,對于她難聽的話語,她似乎一點兒都沒有往心去。
“啪啪……”連着四聲響,方赢心面頰就高高地鼓了起來。
而打人的南止戈卻一臉能痛苦,左手握着打人的右手,痛苦道,“嗚嗚……狗臉真是糙,打得本小王的手都疼,下次打狗的時候要用鞋拔子。”
圍觀的百姓聽聞先是呆愣了一會兒,随即反應過來便開懷大笑。
南止戈雖沒有說明白,但那話的意思,不就是說方赢心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嗎?
百裏傾安見狀,也是抿嘴淺淺一笑,方赢心也是活該自找,她可不稀罕動手打她,打傷她先不說,疼得可是自己。
“朵朵,舅舅的手掌好痛痛。”南止戈走到朵朵的面前,賣起乖來。
朵朵笑眯眯地望着南止戈,今天舅舅太順眼了,小臉皺在一起,心疼道,“舅舅不疼,朵朵給舅舅呼呼。”
言罷,拉着南止戈的手,輕輕地呼着氣。
暖暖的感覺,讓南止戈覺得好舒服。
方赢心的臉高高腫起,氣得直想沖上去給百裏傾安幾記耳光,但想着南止戈和南宮觞在這兒,她也隻得生生地忍了下來。
“方傾安,你燒死我的陽翼獸,那是我花錢買的,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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