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麽在這兒?”夜北風見百裏傾安突然出來,驚了半晌。
“笨就不要說話,我聽着累。”百裏傾安翻了個白眼,真不知夜北風是怎麽回事,好好的一句話都說不好。
“王香盈會突然發瘋,是你搞得鬼?”南宮觞大緻也猜到了。
“怎麽樣?有意思吧。”百裏傾安睜着銅鈴般的大眼,一臉殷切地望着南宮觞,仿佛跟剛剛從先生那兒得了表揚的孩子,回到家中,期待着大人的誇獎。
那模樣,讓南宮觞有些愣神,這女人如此多面,現在這一面又是如此可愛,讓他的心神都跟着蕩漾了起來。
南宮觞挑挑眉,“藥量下少了。”
百裏傾安臉抽搐了幾下,望着朵朵道,“寶貝兒,下次藥量再下大一點兒,看來這癢粉的效果還真是不錯。”
“嗯,那寶寶以後藥量再下重一點兒。”朵朵點點頭。
笑得開心。
夜北風卻在一邊風中淩亂,這幾人還真像一家人,給王香盈下藥讓她丢人也就罷了,如今還嫌棄藥量下輕了,夜北風忍不住後退了兩步,試着離他們稍稍遠一點兒,他可不知道他們何時會對他們下手,想想都覺得有點兒害怕。
而對朵朵的話,夜北風又多了幾分喜歡,這麽小的孩子,居然是煉藥師,北冥大陸最缺的就是煉藥師,這個職業可算是最爲稀缺的,級别越高的煉藥師,那身份也相當越高,真不知道百裏傾安是什麽狗|屎運,生兩個孩子如此可愛也就罷了,居然這麽厲害。
“小美人,你兒子修什麽?”夜北風有些好奇,這個小家夥很安靜,都不願意開口說話,站在一邊時,他們都可以直接将他當成空氣,他不說話的時候,就跟南宮觞一樣,足以讓人忘記他的存在。
百裏傾安挑了挑眉,笑道,“你自己問他去。”
兒子就在邊上,她沒有理由幫着回答的道理。
晨晨太安靜,朵朵太活潑,有時百裏傾安還真希望,晨晨可以多說兩句話,但是兒子話向來少,有時候他靜的都可以讓人忘記他的存在。
這點百裏傾安覺得他和南宮觞倆人實在是相似,也不清楚這兩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明明不是父子,卻又那麽相像的地方。
夜北風跑到一邊去問晨晨的,看到晨晨酷酷的模樣,他還是不忘看一眼南宮觞。
像,實在是太像。
“解氣了?”南宮觞突然開口,倒是吓了百裏傾安一下。
“自然是,這些日方恒康應該不會再來找我了。”如今方恒康因爲王香盈丢盡了臉面,他如今哪有時間來管她,怕是要趕緊想法子,把這事壓下去先再說。
不然,方恒康走去哪兒,都會被人取笑。
“那是。不過,據我所知,國公府的那塊匾額是先皇親筆題字。”南宮觞不鹹不淡地來了句。
“你再說一遍。”百裏傾安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先皇題字?你别騙我,我膽子小,經不起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