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女與我吵了兩句,而後就跟着南宮公子走了,有人看着她進了南宮府。”方恒康道,今日必須把百裏傾安帶回去。
“吵嘴?不知她與你吵些什麽?”夜北風顯得頗有興緻,望着方恒康也是一臉的期待,指望他将過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方恒康臉色有些難看,夜北風問這話,實在有些不合适,再怎麽說這也是他們國公府的家事,他就這麽直接的問出口,讓他如何去回答。
夜北風見他沒有回答,也不再多問。
“公爺,你還是回去,方傾安真不在南宮府裏,南宮這人脾氣不好,身邊從不讓女人接近,你怕是弄錯了。”夜北風道。
方恒康又怎會相信,覺得百裏傾安一定是在南宮府的。
方恒康身後的馬車,此時簾子突然掀起,從上面走下王香盈,南宮觞的眸子微微眯起,裏頭透着危險,王香盈不是被罰去祠堂一個月嗎?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王香盈走到方恒康的身邊,小聲道,“公爺,這可不成,如今咱們府上的匾額被大小姐劈成兩塊,大小姐若不出來說句話,到時皇上怪罪下來,咱們全府的人都會跟着受牽連,妾身雖覺得這麽做不好,可大小姐犧牲自己,換得全府安甯,她也是死得其所。您在府外這麽待着,也不是辦法,不如以身份壓壓他,進去找吧。”
王香盈被罰待在祠堂裏一個月,昨日得在方赢心受傷時,她并沒有着急出來,雖擔擾女兒的傷,可卻還是忍了下來,直至今日聽聞丫鬟來報,百裏傾安将府中匾額劈了,離開國公府的消息後,她這才出了祠堂。
方恒康雖然生氣她擅自出來,但她的一番話,卻也讓方恒康打消了再讓她進祠堂的想法,再經她的幾句話,方恒康覺得此事是百裏傾安所爲,自然是該讓她來好承擔,便有了兵圍南宮府的事情。
王香盈真不知道,百裏傾安到底有何能奈,居然讓雲逸商行的當家南宮觞,對她刮目相看,甚至每日陪在她的身邊。
就算此時,還是護着百裏傾安,想來便覺得氣憤難當,可卻又無奈。
“這不成,雖然我是來要人的,可他們卻沒犯事,更何況如今碩王世子也在此,不成不成。”方恒康搖搖頭,得罪南宮觞他是無所謂,但不可得罪碩王府的人,碩王以火爆出名,就是對着皇上時,他也改不了她那火爆的脾氣。
皇上都拿他沒有辦法,他更不能得罪碩親王最寵愛的夜北風。
“公爺,那不然就在這外頭待着,不找大小姐了?”王香盈有些急,好不容易找着機會除掉百裏傾安,她一點兒都不想放棄,想到方赢心因爲百裏傾安的關系受了傷,還被百裏傾安坑了那麽多的錢進口袋,她的心情就不舒服。
“她是要找,但也不能直接沖進人家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