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狗屁神醫,原來她就是傷害自己女兒的罪魁禍首!
難怪要蒙面,隻是怕被女兒認出來!難怪要讓他出去,隻怕自己不忍心看到女兒被如此傷害!
葉似錦!我不會放過你的!
“什麽意思?”葉夫人轉頭,感覺到周圍氣場的變化。像是忽然想通了什麽,不确定的問:“到底是誰給心然治的病?”
“就是她……你們口中所說的廢物!”高奕遠望向葉夫人,一臉嗤笑:“你們把她當廢物,卻反被廢物擺了一道。豈不是我們連廢物都不如?”
“真的是她給心然治的病?”葉夫人大驚,随後撲上來掐住高奕遠的脖子:“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的心然如此,你賠我一個女兒!你賠我!”
“閃開!”高奕遠此時也沒有平日的溫柔,他一直覺得小香很精明,心然也是個聰明的孩子,隻是**人所害。而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小香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小香了,心然也從來沒有把他當成是自己的爹。
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哈哈!都是他一廂情願的!
旁邊的小丫鬟,聽出了一些門道。
戰戰兢兢的上前,指了指葉心然的被子:“五小姐的下半身……”
葉夫人的心,瞬間沉了下去。看了旁邊的高奕遠一眼,顫抖着雙手,不知道該不該掀開被子。
高奕遠也是一臉痛苦,點點頭,示意葉夫人動手。
葉夫人擡手扯着被角,像是觸電一樣,将被子瞬間掀開。
當她看到被子底下的一幕時,忍不住驚叫出聲:“啊!!”
葉心然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被燒成焦炭。連被子都被熏的黢黑。
高奕遠的眉頭皺的很緊:這母女不好好的在丞相府帶着,到底招惹上什麽人物?
葉夫人被葉心然這‘幹屍’一樣的身體,吓得說不出話來。隻是張着嘴,卻啞口無言。
這一刻,她的情緒已經沒有憤怒,隻有恐懼。發自内心的恐懼和擔憂。對葉似錦的恐懼,對自己未來的擔憂。
這幾天,葉似錦的模樣,一直在她的腦海中閃現。
那種淡定從容,那種優雅和自信,完全跟曾經的‘廢物’判若兩人。她早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葉似錦,爲什麽自己一直都沒有看明白?
婉兒隻是一個丫鬟而已,爲了婉兒,她有能力讓葉安庭把心然趕出五小姐的閨房庭院。如今同樣也是爲了婉兒,她竟然悄無聲息的,将心然變成這副被大火炙烤的模樣。
這是她的報複啊!
葉夫人明白,可是已經晚了。
面前的葉心然,哪裏還有平日裏那般嬌貴的樣子。她昏迷着,尚且不知道痛苦。若是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變成這副模樣,又該是什麽樣的痛徹心扉?
高奕遠狠狠一拳捶在了桌子上,桌子應聲碎裂,坍塌倒地。
自己小觑了那個廢物,現在就去找她算賬!
見高奕遠要走,葉夫人猜到他想去幹嘛。急忙上前拉住高奕遠的衣袖,嘴裏咿咿呀呀的,淚眼朦胧,求高奕遠不要去。
她怕了,她也認輸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葉似錦的對手,招惹她的下場,很慘烈。
她現在相信,高奕遠真的找了殺手。隻不過,葉似錦不是人,她是惡魔轉世,是閻羅投胎!要不然,一個廢物如何如何能夠躲得過兩個地級初階的高手刺殺?
她已經害的女兒落得如此不堪的下場,無論如何,都不允許表哥再去冒這個險。
“我要爲女兒報仇,我要親手去殺了那個女人!”高奕遠掙脫葉夫人的束縛,擡腳快步往門外走去。
葉夫人哭着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兒,又擡起淚眼看着已經走出門外的表哥。心中萬分感慨,此刻卻說不出一句話。
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表哥去送死麽?
不行!她不允許!
從地上爬起來,也沒有時間再去管正在昏迷的葉心然。内心深處,她忘不掉跟表哥的昔日情誼,她舍不得真的讓表哥去送死。
葉似錦和婉兒離開了高奕遠的住處之後,并沒有回丞相府。而是去了天義堂找柳雲。
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也讓葉夫人知道了葉似錦的厲害。沒有理由再留下葉心然和高奕遠的性命。他們不讓葉似錦活,葉似錦當然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因果報應這種東西,是她的最愛。
從天義堂回來的路上,在小胡同裏,正巧遇見了高奕遠。
再次看到葉似錦,高奕遠的眸中,看不到之前的尊敬和隐忍,滿滿的都是怒氣!
“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可知道,我随便招招手,就能将你丞相府踏爲平地?你一點武學等階都沒有,怎麽跟我這個玄級高階的高手較量?”高奕遠站在葉似錦的面前。
這趾高氣昂的架勢,看起來真眼熟。葉心然估計就是遺傳了她爹的這一點吧?
面對高奕遠的挑釁,葉似錦沒有絲毫的懼怕。就這麽靜靜的站着。
婉兒回丞相府了,葉似錦擔心小獅一個人在丞相府會不安全。
此時,她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女孩,面對将近四十歲的高奕遠,并無半點該有的稚嫩和懼怕,她的鎮定,反倒讓人覺得高奕遠更加緊張。
“一個少将軍,不問青紅皂白,甚至連對方的面都沒見過,就請殺手。這樣未免太過粗心大意了吧?”葉似錦笑。
高奕遠氣急攻心,這小妮子,竟然拐彎抹角的罵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也懶得再廢話,高奕遠從腰間拔出短劍,直接沖向了葉似錦:“害我女兒,拿命來!”
葉似錦躲也沒躲,隻是對着空氣拍了三下手。空中一個黑影旋身落下,黑袍黑帽,站在胡同中間,背對着高奕遠。
“你是……”高奕遠再看清眼前之後,大驚:“柳雲?明明是……我給你的錢。”
葉似錦勾唇一笑:“你付的錢,但我是雇主。柳雲,你可以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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