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葉似錦,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卻見她對自己伸着手:“現在可以拿來了吧?”
敢情……剛才的親吻,隻是交易?
連吻都能賣……顔非幻深受打擊。
“隻是親一下,怎麽夠。”顔非幻沒有給葉似錦。
葉似錦一陣郁悶:“那你還想怎麽樣?”
“成親這麽久,好像還沒有正式洞房過吧?”顔非幻明顯在得寸進尺。
他就是要得寸進尺,他要看看,自己在這個女人的心裏,是不是真的半點存在感都沒有。
憑什麽自己現在爲了這個女人,連來到這個世界的最終目的,都開始動搖了。她卻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不管是男人的自尊心也好,顔非幻心有不甘也罷。他渴望看到葉似錦在乎自己,非常渴望!
葉似錦想也沒想,點點頭:“行啊,隻要你願意,我沒什麽問題。”
看着她這麽不在乎的樣子,顔非幻隻覺得堵了一肚子氣。
真的隻要達成自己的目标,連出賣自己都無所謂嗎?
“如果拿着激活卷軸的是别的男人,是獨孤寒雲,他想跟你親密,你是不是也不會拒絕?”顔非幻将激活卷軸丢給葉似錦,冷着臉轉身走了。
留下懷裏抱着小獅的葉似錦,一陣無語加郁悶。
這男人又犯了什麽神經病?
要洞房是他說的,自己同意也有錯?
還拿獨孤寒雲來打比方,腦子剛才被驢踢過?
葉似錦眼下急着去找葉玉恬,将卷軸收進儲物戒指裏面,也沒有多想顔非幻這個神經病,抱着小獅往葉玉恬的住處走去。
顔非幻一路走着,狠狠的擦拭嘴唇。
夜安跟在身後,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主子,這又快月圓之夜了。這次,你準備怎麽辦?”夜安幹脆岔開葉似錦的話題,聊起了别的。
“你覺得本王應該怎麽辦?”顔非幻不答反問。
夜安知道顔非幻現在心情不好,可他還是繼續說着:“以前是因爲顧慮憐兒公主的安慰,顧慮龍傲國的百姓。今天晚上明顯看得出來,連獨孤寒雲都心有餘悸。想必這一次,他回北溟國之後,肯定要跟那老皇帝商讨對策的。我們不妨趁着這個機會,跟他們聯手,裏應外合,一舉把那個草菅人命爲非作歹的昏君拿下。”
夜安說話的聲音,非常小。就連顔非幻動用了玄氣去聽,也隻能聽個大概。若是有人從他們身邊經過,壓根就不知道這兩個人此刻正在聊天。
高手之間,連聊天都這麽霸氣!
顔非幻深吸了一口氣,隻吐出四個字:“他還有用。”
主子都這麽說了,夜安還能說什麽。雖然不知道那個昏君到底還有什麽用,不過,隻要是主子做的決定,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自己也會全力支持的。
緊緊跟上顔非幻的腳步,夜安又開口:“那,月圓夜過後,還要給遇到的第一個女人鑒定嗎?”
“不然呢?你以爲本王投胎到你們這個倒黴國家,投胎到這個病秧子身體,攤上個那樣的昏君皇兄不說,還攤上個這麽倒黴催的妻子,是來鬧着玩的?”
聽着顔非幻這怨氣十足的話,夜安徹底閉上了嘴巴。
好吧,他早就知道,但凡王妃惹惱了主子,這個節骨眼兒,自己就該乖乖閉嘴。沉默,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不過,夜安還是好奇:“主子,那我們現在去哪?”
顔非幻回頭像看白癡一樣看着夜安。
搞得夜安一陣不好意思,自己說錯了什麽嗎?
“這邊的熱鬧都看完了,你還準備在這裏待多久?”
“我們要回永州城了嗎?”夜安一陣欣喜,終于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太好了,屬下都快想死冷魅宮的那些兄弟了。”
雖然這裏的确是避暑的好去處,可這裏的人,一點都不好玩。哪有永州城熱鬧,那邊的兄弟也多。
不過……夜安忽然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身旁的主子。
“那王妃怎麽辦?她會跟我們一起走嗎?”
顔非幻酷酷的甩出一句話:“愛走不走。”
夜安愣在當場,看着主子冷漠的背影漸行漸遠,心頭一陣無語。
這兩口子到底怎麽回事,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無奈的搖搖頭,小跑着跟上。
算了,主子的家事,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了。愛咋咋地!
反正今天白白賺了一塊上好的青金石,總算找補回來自己這麽多天因爲痛失石頭而受傷的小心肝。
葉似錦抱着小獅,一路疾步往葉玉恬的住處走去。
站在牆外,遠遠的就聽見葉玉恬尖聲斥責的聲音。
“你們幾個小侍衛,竟敢對本宮如此不敬!就算本宮現在不是皇上的妃子,你們也不能……啊!你們竟敢如此羞辱本宮,本宮跟你們拼了!”
葉似錦暗暗皺眉,抱着小獅的腳步,更快了。
一進門,屋内房門緊閉。而葉玉恬的聲音,并不是從房間裏面傳出來的。而是從,後院。
葉似錦速度極快,一閃身的功夫,來到了葉玉恬的面前。
曾經雍容華貴的女人,此刻衣衫淩亂,癱坐在地上。旁邊兩個侍衛,正繼續扒着她身上僅有的衣服。
碰觸到葉玉恬的後背,疼的這個女人忍不住叫出聲來。
侍衛沒感覺到身後有人,賊賊的笑着,身體已經侵占了葉玉恬:“皇上早已經不要你了,今兒哥哥心情好,上了皇上的女人。等你一死,誰還知道?”
雖然葉似錦曾經對葉玉恬恨之入骨,可是眼下,看着女人被男人如此欺負,葉似錦的心裏,還是遏制不住的一陣怒氣。
“連皇上的女人都敢動,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侍衛。顔宇晟手底下,沒一個好東西!”那個田公公死有餘辜,面前的這兩個侍衛,也純粹找死。
聽到聲音,正激情的兩個侍衛,一下子回過身來。
看着抱着小獅走過來的葉似錦,吓得急忙提上褲子,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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