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之前是怎麽樣,但現在既然有人說了,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是沒辦法跟你過的。”顔非幻看都不看葉似錦一眼,好像很嫌棄她似的。
葉似錦也沒再理會站在一旁的夜安,面對顔非幻的指責,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
“我給你一個解釋?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怎麽給你解釋?你要是覺得我是那樣的人,那随便你怎麽想好了!反正,協議裏面寫的明明白白,愛過不過,随便你。”
夜安一聽,可慌了。
協議?什麽協議?難不成兩個人今天才成婚,王爺就寫了休書協議?
這怎麽成!
夜安收了王妃的禮物,自然更要替王妃說話了。看到主子站在自己身邊,夜安的聲音,跟個老人似的,語重心長。
“主子啊,凡事不能隻看表面。那小太監肯定是受人指使,胡言亂語。您這麽聰明的一個人,不會真的聽信了吧?王妃是個什麽樣的人,别人不知道,難道主子你還不清楚麽?都說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王妃能夠成爲夫妻,是多少年修來的緣分,且不可随随便便就寫休書。”
“休書?”葉似錦一愣。
顔非幻也不解:“什麽休書?”
這下,輪到夜安迷糊了。難道,他們說的協議,不是休書?
顔非幻和葉似錦一齊看向夜安。
夜安燦燦一笑:“你們,剛才在說什麽?”
葉似錦忽然明白夜安的意思了,忍不住笑了:“你不會以爲,我們在爲了那個小太監的話吵架吧?”
“呃……”夜安抓了抓腦袋,難道不是嗎?
如果不是爲了小太監的話吵架,那有說什麽值錢是什麽樣,現在什麽樣?主子又要什麽解釋?而且,王妃也說,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那麽氣急敗壞的跟主子說,既然覺得她是那樣的人,那她也無所謂。
這些話,說的難道不是給主子戴綠帽的事?
顔非幻無語的看着夜安。
夜安更加郁悶了,他不敢問主子,隻好偷偷問葉似錦:“王妃,你們到底在說什麽事?”
看夜安這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葉似錦都不好意思打擊他。也不再隐瞞。
“你這小氣主子,本來說好了把永州城最大的一家寶石商鋪送給我。但現在成親了,他又反悔。”
“我沒反悔!”顔非幻死活不承認。
夜安又看向了葉似錦。
葉似錦現在倒是不急了:“不管你怎麽說,永州城最大的寶石商鋪,絕對不是尋玉珠寶。别想拿個破爛東西糊弄我,要是給不起,當初就别許下諾言!一個王爺連給自己夫人的見面禮都出不起,幹脆就别娶老婆。說出去丢人!”
夜安在一邊汗顔,王妃這個嘴巴,又開始損人了。下意識瞥了主子一眼,果然,臉色發紫,眼睛泛着綠光,随時都準備朝葉似錦撲過去。
就夜安對主子的了解,這種話,能把主子氣的肝疼。也幸虧她運氣好,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可以爲主子解毒,恐怕都在主子手裏死過千萬次了。
“你要是不給我說明白,爲什麽能夠吸收了那麽多寶石的能量,我就不會把戀石緣過到你的名下!”顔非幻語氣堅決。
葉似錦冷哼:“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愛過不過。”說完話,葉似錦旁若無人的上床,扯過被子把自己蓋好,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今天真是累壞了,她必須好好休息休息。聽說晚上還要去皇宮吃喜宴,這一波接一波的,自己又不是超人,怎麽應付的來。
顔非幻臉色一寒,沒想到這女人半點面子都不給。
夜安也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兩口子正在商量寶石商鋪的事情。估計是主子本來答應,把永州城最大的寶石商鋪送給王妃,但是現在又想知道,王妃爲什麽吸收了很多寶石的能量,所以,想用寶石商鋪做威脅,得到王妃身上的秘密。
說起來,夜安也好奇,王妃吸收了很多寶石的能量麽?
葉似錦躺在床上,聽見顔非幻走了,夜安也走了。
房間裏面瞬間安靜下來。
她睜開眼睛,心裏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麽淡定。
進洞房的時候,她回頭清楚的看到,楚夜白就在夜安旁邊坐着。很可能他壓根就沒有出去。那路上攔住轎子的面具男人,又會是誰?
小太監跑來散布謠言,顔非幻理都沒理。看這個情形,好像他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不過,路上傳的沸沸揚揚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現在整個永州城都差不多知道了,顔非幻又怎麽會沒聽到消息?
既然他知道,爲什麽隻字不提?
自己吸收了寶石的能量,多虧了凝香金水的功勞。之前就問過婉兒,有沒有聽說過凝香金水,她壓根不知道。後來也查過很多寶典,并沒有聽說過凝香金水這種東西。而且,顔非幻那麽驚奇葉似錦的變化,可想而知,在這個時代,能夠吸收寶石的精華,是多麽稀奇的一件事。
越是這樣,葉似錦越不能說!好的技能,對于自己來說,是寶貝。可如果讓别人知道了,有可能變成讓自己滅亡的導火索。目前爲止,她不能确定顔非幻的心裏究竟把自己置于何地,她也不會傻了吧唧的這麽快把自己賣掉。
按照顔非幻的脾氣,如果知道有人在外面散布謠言,說他頭上戴着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肯定會大發雷霆。可他卻安然無恙,絲毫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葉似錦做一個大膽的設想,散步這個謠言的人,該不會是顔非幻的人吧?
不不不!
傻子才會明目張膽的給自己戴綠帽,再說了,他也沒有這麽做的動機。現在葉似錦已經是他的老婆了,讓葉似錦丢人,無疑就是丢他王爺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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