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鎖好了門,王平一個閃身進入幻想鄉。與此同時,遠坂凜的投影也一下子消失了。
“這是哪裏?”
晃了晃暈乎乎的小腦袋,遠坂凜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現在身處的是一個黑暗的地方,這讓她有些不安心。
“這是我家呢,不過隻是地下室。”
王平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把她抱了起來。
“跟我來吧。”
說着向着樓梯的方向走去。
“放開我,變态。”
遠坂凜在王平的懷裏不斷的掙紮着。
“你的行爲我可是會原原本本的告訴你父親哦。”
王平帶着笑意說道。
“哼。”
遠坂淩輕哼一聲,便不再動彈。
一路走上樓梯回到地面,看到的是女孩子們日常般的行爲,不過這次卻多了一個人。
“小櫻?”
看到某個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的紫色身影,遠坂凜不可思議的叫了一聲。王平很配合地放下了她,海便一路小跑到了間桐櫻的身邊。
“小櫻,你怎麽在這裏?”
“你好。”
間桐櫻生硬的說着,重新見到闊别已久的姐姐,她以爲自己會是開心的,但現在看來,她錯了。
“小櫻,你怎麽了?”
遠坂凜不解地問着,她對間桐櫻的印象還是一年前那個跟在她屁股後面的小女孩。
“……”
間桐櫻沒有說話。
“平君,這孩子是?”
巴麻美看向了王平。
“這個孩子是櫻醬的姐姐呢。”
王平說着,走到了兩人的身邊,抱起了間桐櫻。
“你不是很期望看到姐姐的嗎?”
“我沒有姐姐。”
間桐櫻淡淡的回答道。
“半吊子魔法師,小櫻她到底怎麽了?”
眼看問間桐櫻問不出話來,遠坂凜把目光放在了王平的身上。
“叫我老師。”
王平不滿的說道。
“這還不是你父親幹的好事。”
一旁的杏子回答了遠坂凜的這個問題。
“不,父親他是爲小櫻好。”
遠坂凜似乎根本不相信。
“唉。”
王平歎了口氣。
“雖然這并不能說是他的責任,但他依舊有很大關系呢。算了,我來給你講講櫻醬這些年的經曆吧。”
王平說着,将懷中的間桐櫻交到了小圓的手裏,示意她抱到一邊去,畢竟,那可不是什麽很好的回憶。
“事情要從間桐櫻第一天被送到間桐家說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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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聽完了王平的講述,遠坂凜的臉上滿是驚恐和不可思議。
“你一定是在騙我的吧,這,他們怎麽會這麽對小櫻。”
“雖然不怎麽美好,但這就是事實。”
王平攤了攤手。
“不對,你明明才被召喚出來,怎麽能知道一年前的事呢!所以說,你一定是在騙我,對吧!”
遠坂凜捂起耳朵,不去聽王平的話,爲此,她還給自己找了個很合理的理由。
“我要去見父親,我要去問問他。”
“很抱歉呢,雖然看來櫻醬是不怎麽喜歡見到你這個姐姐,但我也不能這麽輕易的把你放出去了。畢竟,有些事情我還不想讓他們知道呢。”
王平嘴上道着歉,話語中卻沒什麽歉意,起身拿起了自己的衣服。
“所以說,麻煩麻美醬你照顧她們一下了。”
“恩。”
巴麻美微笑着點了點頭。
“喂,回來半吊子魔法師,我也要出去。”
“下次我回來時候說點好聽的,說不定我心一軟就會把你放出去透口氣。”
王平頭也不回地說着話,走出了幻想鄉。
在旅店的房間裏伸了個懶腰,王平跳窗出了旅店。他倒并不缺那些錢,但是進去時是兩個人,出來就隻有一個,這個不怎麽好解釋。
由于這一天的時間并沒有過去多少,離晚上還更是爲時尚早,外加不是什麽節假日,所以冬木市的街道上幾乎沒有幾個人。
“真是麻煩啊麻煩。”
一路邊走邊抱怨着,王平很快來到了他的目的地。禮貌地敲了敲門,很快就有位中年模樣的婦女過來開了門。
“你是?”
“啊,我是龍之介的朋友。”
“哦,快請進。”
聽到王平說他是雨生龍之介的朋友,雨生龍之介的母親也不疑有他,直接将王平迎了進來。
“你來的可是不怎麽巧呢,龍之介他剛剛出去了。”
“沒事,我也不着急呢。”
王平微笑着回答道,手裏卻做了個手勢。雨生龍之介的母親隻覺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總感覺我不是第一次說抱歉了,但還是得說呢,所以,抱歉啦。”
王平邊吐槽着自己,便将婦人放到了沙發上。
“不過你們放心,我真的不會殺了他的。”
王平仿佛對着自己自言自語着。
“雖然他好像真不能算一個好人呢,但我也不是那種善良陣營的人,所以催眠之後洗腦就好了。”
夕陽落下的時候,帶着收獲,雨生龍之介又一次回到了家中。
“這次大概夠用了吧,不夠的話再去作案實在太危險了,被警察抓住可一點也不cool。”
雨生龍之介自言自語着,熟練的翻過了圍牆。
“砰。”
火槍的開火聲。
“诶呦。”
雨生龍之介扔下了手裏的麻袋,利落的躲過了子彈。
“不得不說,作爲一個普通人,你的反應可真不錯呢。”
從黑暗的角落裏走出,王平吹了吹槍口的青煙。
“難道我被發現了嗎,這可一點也不cool。”
仿佛沒聽到王平的話,雨生龍之介自顧自得撓着頭。
“喂。”
王平叫着。
“不管了,殺掉就好了。”
下定了決心,雨生龍之介拿出了自己的小刀。
“真是的,不聽人說話的人呢。”
王平歎了口氣,重新瞄準了雨生龍之介。
“這樣,就差不多了呢。”
一小時後,冬木市的一處僻靜街道上,王平将最後一個孩子放了出來,伸了個懶腰。
“不過說實話,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摸着自己的下巴,王平想起了可憐的雨生龍之介。
抓住他的過程十分順利,畢竟再怎麽說他也隻是個普通人。可洗腦的過程就不怎麽好了,那貨對死亡實在是太過執着。最後,無可奈何的王平隻好把他對死亡的執念轉到了另一個方面,一個名爲斷背山的男性禁區。
“嗎,就算他贖罪了。”
沒多想什麽,王平再走入了夜色中。要知道,今晚他還有兩件事要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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