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蔔頭們對新同學感到很好奇,一有時間就把項唯依圍起來,各種奇葩奇怪的問題層出不窮。
項唯依自己帶大過兩個孩子,應付起他們是綽綽有餘,不過才一天時間她就成了孩子王,她說什麽比老師的話都管用。
如果項瑪朦沒有指使着項厚蟲來‘關心’她,項唯依對自己的校園生活還是很滿意。
項悠兒在第一天就發現弟弟項厚蟲總是往初小那邊跑。
她和項厚蟲就讀的最高院學就在初小的旁邊。項厚蟲那個大高個,出現在一群小孩堆裏十分紮眼。再加上他也是阿瑞斯軍校十分有名的風雲人物,言行舉動都很受關注。
很多阿瑞斯的學生發現,高中那邊最近被争論的兩名極品星魂師也幾乎是把初小當成自己的院學,隻要是休息時間就能在初小看到他們的身影。
阿瑞斯統共就三個院學,九歲的暖陽和初夏憑實力,直接跳過初小、初中、和高小去讀高中,可見項唯依的知識量是有多差勁,基本是從啓蒙開始學起。
俨然項唯依母子三人監護人的克雷爾,也沒指望項唯依學到太多的東西。隻要她能把聯盟通用字認全,一些常識問題了解到也就可以了。
在項唯依手上吃過虧的項悠兒,并沒有馬上去招惹項唯依。她很快就将項唯依與天網中的洛神聯想到一起。
沒想到要幫自己出氣的哥哥會這麽快倒戈相向。項唯依能和她的孩子能出現在阿瑞斯,一定也是哥哥的安排。就因爲她長的像小依妹妹,所以就一步登天,攀附上她的哥哥了嗎?
項悠兒心中無比委屈!
前些日子不愛回家的二哥把姐姐趙嫣接到了家裏,并以姐姐的養父母已死,她又懷着孩子爲由,将她留在家裏,還專門買了機器人照顧她,最疼她的木然也隻開始願意見姐姐而回避她。
在學校裏她又因爲天網通關塔被打的那段視頻,總是被人用異樣的眼神巡視。加之後續她又被人挖出很多以前不懂事時做過的醜事,更是讓她沒臉見人。
項悠兒想找弟弟項厚蟲幫忙,可是項厚蟲總是躲着她。她往日在學校裏驕縱跋扈得罪不少人,學校裏針對她的人是越來越多。
往日被人捧起的小公主,成了人人厭惡的過街鼠。身邊的朋友恨不得從來沒認識過她,連眼睛對視上後,都會立刻躲開。
這段日子無論在家裏,還是學校中,項悠兒都過的水深火熱。她覺得自己已經被所有人抛棄,這種每天被嘲笑的日子,令她痛苦不愖。
如若不是項唯依突然出現在阿瑞斯,她早将報複項唯依的事忘的一幹二淨。
她才是項家的女兒,是項家兄弟的姐妹,爲什麽偏偏要受到這種對待?而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卻可以踩在她的頭上作威作福?
項悠兒回到家中,她迫切的想要見見奶奶,問她是不是她有什麽事做錯了,所以才不見她,才不喜歡她了。
木然并不在房間,項悠兒決定就在她大的像實驗室的房間裏等她。
“那些蛀蟲們失敗了?”這是奶奶的聲音,似乎在與誰說話。
項悠兒一個機靈下意識的躲了起來。
“是的,韓慕搭進去了十七艘新型戰艦,近兩萬的星盜成員還沒有出動,就全部化作了飛灰。”
“她的運氣還真是好。”木然面色猙獰的掐斷了身邊的一根電源線,那‘嗞嗞’的電流在她全身遊走,她卻絲毫無損。
當年就不應該任由這個小女孩順利的成長起來,項悠兒辦事也是優柔寡斷,論狠辣不及她姐姐趙嫣的萬一。
那正在和木然通訊的男子被木然猙獰扭曲的面孔吓的眼神連閃,他雙瞳充滿了懼意,卻不敢有絲毫的流露,勉強保持鎮靜。
木然漠然問道:“殲滅韓慕艦隊的人是誰派去的?”
“應該是某個獵人公會做的。”
木然的雙眼閃過狠辣之色道:“我不需要不确定的答案,要是不知道是什麽人就不要回答我。”
能夠輕松殲滅一個擁有十七艘艦船的艦隊,想必這個獵人公會,也不會是什麽小公會。
通訊那頭的男人被吓的面無人色,連忙顫音道:“據說是英帝拉殿下下達的指令。”
是那個已經銷聲匿迹近十年的殘廢。
哦,對了,十年前,當她得知英帝拉身受重傷在深度休眠時,也曾經有過把他的身體偷來的想法。
但是因爲英帝拉的休眠處,有一個關卡需要沒有精神力的人才能進入,木然就帶着癡呆的項唯依去往英帝拉的休眠之處,并經過對項唯依催眠,要她把英帝拉從重重關卡中帶出來交給她。
又暗示她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釆取一些暴力手段。
雖然項唯依安然無恙的進入英帝拉的沉睡之處,但所謂的粗暴手段卻演變成項唯依和英帝拉的結合?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結合,甚至還有精神上的結合。
足足有十幾次,雖然木然沒能親眼看到,可是每回她帶着項唯依探路,項唯依被送回她身邊後,身上都帶有歡愉後的特殊氣味。
英帝拉的身體在深度沉睡中還能有正常的反應,将項唯依疼愛的面色紅潤,好像越來越漂亮。
木然光是想到英帝拉的那張俊美的不似真人的臉就覺得身體燥熱,對項唯依更是産生了深深的嫉妒,所以才将她扔給了項悠兒處理,并命令她将項唯依給收拾了。
沒想到項悠兒那個窩囊廢,隻是将項唯依放逐,并不是殺了她。木然對項悠兒大失所望,反而更看中她那個主動貼上來的姐姐趙嫣。
對于聽話的人,木然通常很大方。比如,如果不是她的幫助,趙嫣也不能日日和波特爾共度*。
木然望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一排改造人,他們全是一些從監獄裏挑出的死刑犯,身體原本的素質就超出許多正常人,現在經過一系的強化,更是可以和星魂師比肩。
更重要的是這些人已經完全沒有自己的主觀意識,他們會全心全意的聽從她的命令。
木然走到一個垂着頭的人影前。“擡頭!”
那人擡起頭,一雙眼中的猩紅色似乎有褪去的迹象。突然他猛的發作,一個包裹着能量的拳頭直朝木然砸了過來。
“七号。”木然的臉上全是從容。
“爸爸”蒙德一臉痛苦的看着阻止他的七号,即便是手腕被捏的變形,這種痛也比不上心中的痛。
早在稻和星被自己的父親殺死那一刻起,蒙德覺得他追尋父親幾十年的光陰實在太過可笑。
他憧憬的所有美好不過是個不能實現的夢境,現實中他一直所追尋的不過是一份厄運。
“原來――是――你在搗鬼!”蒙德看向總是和陛下有所糾纏的木然,他的舌頭有些不聽自己的使喚,意識開始漸漸模糊,雙眼又重新變的腥紅一片。
“你要感謝我讓你重新活了過來。”木然冷漠的哼了一聲,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将蓋子打開後,瓶中爬出一隻透明的小蟲。
小蟲順着蒙德的耳朵爬了進去,沒一會蒙德的雙眼更腥紅了。“第十四隻,沒想到會是覺醒者的十倍之多。”
稻和星的基地現在被聯盟控制,她手中這種蟲子的數量并不多,光用在蒙德一人身上的數量,她都可以用在十幾個覺醒者身上。
不過,蒙德畢竟是星魂師,就戰鬥力而言她也不算吃虧。
“過來。”木然朝蒙德勾了勾手指。
“好好的用力伺候好我……”
蒙德果然聽話的朝木然親吻過去,雙手粗暴的撕開她身上單薄的衣服。一手掐着她的細腰,一手撕扯着自已的衣服,木然見狀嬌笑出聲。沒一會她的笑聲就變成嬌喘和舒服的喊叫。
項悠兒一臉潮紅的躲在一台大型光腦的後面不敢探頭,深怕被木然發現。
她以前就聽聞,奶奶作爲統帥時就很風流,喜愛亨受*的快感,後來遇到項邯的父親後才有所收斂。
沒想到奶奶在沒人的時候是這麽的……
事畢之後,木然慵懶的倚靠在蒙德懷中。這個男人可比他的父親更能讓她得到愉悅的快感。能把他弄到手,她應該會好一陣子都不會感到寂寞。
“悠兒,你要在那偷聽到什麽時候?”
項悠兒吓了一跳,奶奶知道她在?
“你要奶奶親自過去請你出來嗎?”木然的語氣有了些嚴厲。
項悠兒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自己站出來。
首先入目的全是一群高大挺拔的男人。沒想到奶奶竟然當着這麽多的男人面做那種事。
地上木然倚在蒙德懷裏,身上搭着東西,也看不到什麽不該看的……
項悠兒的頭又低了低,不敢再擡眼去看。
“奶奶!”
木然輕輕擡了擡眠皮道:“你又遇着什麽委屈的事了!”
現在的這場景,叫她如何開口。
“你這傻丫頭,受了委屈也不說,是不是到現在也沒看出你二哥在故意整冶你。”
她怎麽會沒看出,正因爲她知道才來找奶奶爲她做主。
……
項唯依結束一天的學業後,英帝拉竟然拖着他脆弱的身體來接她放學。
“英帝拉,我也隻是去你家住兩天而已,等我的住校手續辦好,我就和暖陽初夏一起住在學校裏。你真的沒必要弄得這麽慎重。”
英帝拉笑了笑,他怎麽可能會讓項唯依去住校。
“在學校的學習情況還好嗎?”
項唯依點頭道:“唔,我的同學都很聽我的話,我覺得挺好。”
這算是什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