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定國大将軍府一直都是閉門不見客的狀态,無論是誰來,皆都吃了閉門羹。舒夾答列
那趙瑞雲自然是繼續在自個兒的院落裏裝病着,畢竟這裝病可以躲避過各種麻煩,比如可以阻隔鳳飛蕭三天兩頭地登門來探望,可以不用看見慕映雪那張楚楚可人的面容,甚至包括來至宮中的邀請,她也可以借着生病躲避掉。
要知道,這人整日纏綿在病榻上呢,哪怕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後老人家,還是深得皇上寵愛的淑妃娘娘,恐怕也沒有将病人從榻上挖起來,進宮去會面的道理吧。
因而趙瑞雲裝病期間,還真的沒有人能夠拿她怎麽辦。當然,那有心之人,還是有想試探一下的,試一試趙瑞雲是不是在裝病,可是那趙瑞雲就連皇後跟太子都沒能邀請到,那可是正兒八經的親戚,是自個兒的娘家人,這皇後跟太子派去的人都沒有邀請到趙瑞雲,可見那丫頭是真得病得起不來了。
所以有心之人這般試探過了也就作罷了,加之出了鳳飛蕭跟慕映雪的事情,趙瑞雲倒下了那是被情所傷,合情合理啊,誰都說不出什麽來,也都不敢笑話趙瑞雲生病。
因而趙瑞雲這裝病的計策好着呢,她甚至覺得這裝病得一直裝下去,直到解決了她跟鳳飛蕭之間的婚約之後,她再來個病愈,到時候大大方方地出門去。
這般想着的時候,趙瑞雲的胃口也就越發地好。舒夾答列
“蘭花,再添一碗飯。”
“小姐,你可是已經吃了一碗飯了。”這小姐往日最多吃半碗飯的,怎麽這會兒吃了一碗飯還不夠,還得吃第二碗飯?
“怎麽?本小姐要吃飯,難道還不讓吃飯不成?”
“沒,小姐稍等,奴婢這就趕緊給小姐取過來。”蘭花被趙瑞雲一眼瞄過,感覺冷風嗖嗖的,那是動作立馬變得利落無比,飛奔着去小廚房給趙瑞雲添飯去了。
這趙瑞雲眼見蘭花乖乖地去添飯了,她也沒等着,拿着筷子夾了一些菜肴放到空碗中,不緊不慢地吃着。
這當會,她似察覺到門外有人進來,倒是淡淡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目光掃向來人。
她那看似輕描淡寫的一瞄,其實卻已經将那個人的樣子深深地記下了,就像攝影機刻錄畫面那般,絲毫不漏地印在了她的眼睛裏。
眼前少年看着欣長優雅,大約十五光景,眉目如畫,璀璨若星,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眉梢都帶着幾許風韻,看似少年風流輕佻,但實際上看他舉手投足之間就能看得分明,眼前的少年有很好的家世,很好的教養,柔和俊美的臉龐上透出他與生俱來的沉穩貴氣,那是一種說出不來的氣質,很明朗,也足夠幹淨。
就像他的衣袍那般,純淨如雪,看着款式簡單,不見半絲紋理,實則内涵十足。
因爲趙瑞雲知道,那是雪蠶絲制成的衣袍,以她看慣好物件的眼光看去,那是絕不會有什麽差錯的,而這樣的料子,别說普通人家穿不起,就算是有錢人家也未必能夠買得到這麽一件衣袍,所以她料定此人家世很好,且在家中很有地位,若不然,這麽一身衣袍也輪不到他穿上去。
其二,他雖然看似桃花熠熠,風流倜傥,但是他看向她的眼神很清澈,很正,不帶半分邪氣,也沒有那種令人讨厭的氣息,所以趙瑞雲覺得此人教養很好,不拘泥不迂腐卻也很知禮,很守禮。
想着如此,不知道爲何,趙瑞雲嘴角微微一扯,一抹雲淡風輕的笑容晃了晃,像是表示她對眼前少年的欣賞之意。
不過,她雖然不讨厭眼前的少年,卻并沒有開口想要跟他說話的意思,眼前的情形,由不得她開口,在她尚未判斷清楚眼下狀況之前,她是不會輕易跟旁人說話的。
因而在少年微愕的目光中,趙瑞雲嘴角的那抹淡笑就像天邊的浮雲那般,轉眼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就好像她從來沒有對少年欣賞過似的,那個笑容也就像是鏡花水月那般,轉眼逝去,不見痕迹。
那少年見此,先是微微愣了楞,而後唇角浮動幾許笑容,靠近趙瑞雲幾步,極爲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對面。
“怎麽表妹一段日子不曾見到表哥,就陌生了這麽多呢?”
趙瑞雲聽得這句話,又見少年如此摸樣,倒是猜到了這個少年是誰了。
玉樓歌,那個書中的男配角。
跟她一樣,她是炮灰女配的命,她表哥卻是炮灰男配的命運。
雖說此人,從小也是寵着趙瑞雲的,隻是他一遇到慕映雪,那就成了他的劫數。如此,日後這位表哥的行事難免就有點偏向慕映雪那個女人了。
當初落水之事便是,若非玉樓歌有心隐瞞的話,恐怕她父親早就得了落水事件的真相了,隻是因爲信任着玉樓歌,而趙瑞雲本身也沒有提及,所以那件事情父親趙鐵柱也就沒有去追查什麽了。
隻是這當會,正是解決她跟鳳飛蕭婚約的關鍵時刻,這玉樓歌卻登門而來,沒有去找她父親趙鐵柱,反倒是急巴巴地直接來找她了,如此狀況下,趙瑞雲就算想要沒什麽想法,這會兒也不由地想着玉樓歌是來爲那個女人慕映雪來向她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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