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陶瓷小姐嗎?您的體檢報告已經出來了,如果您今天有時間的話,麻煩親自來醫院一趟。”
迷迷糊糊中接起電話,聽他說完,饒是“覺主”陶瓷,也不由愣住,瞌睡蟲瞬間跑光了,耳朵裏嗡嗡的,一時沒反應過來,半晌才問:“體檢報告?”
想起來了,可能是因爲加班加多了,最近總是頭疼,前幾天路過醫院,瞬間進去檢查了一下,忙過了,忘了去拿報告。
聽他語氣低沉,說話斟酌再三,似有隐情。
陶瓷試探性問:“是不是我的體檢報告有什麽問題?”見他不說話,又笑道:“别告訴我,我得了什麽癌症!哈哈!”
電話裏卻一片死寂,心咯噔一下,頓時就沉了下去,陶瓷倏地從床上坐起來,驚道:“該不會是被我猜對了吧?我得了什麽病?”
醫生平闆的聲音傳了過來:“麻煩您來醫院一趟,我會當面跟您說清楚。”
饒是一向大大咧咧的陶瓷,也不由被這陣仗給吓住了,20分鍾後,她趕到醫院,男醫生推了推眼睛,從鏡片後瞥了她一眼,斯文的臉上露出一絲探究,半晌,終于,緩緩說道:
“陶瓷小姐,請做好心理準備,您的體檢報告不容樂觀。”
“不樂觀?有多不客觀?”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了還好,就怕死不了!陶瓷翹着腿醫生對面坐了下來。
醫生拿出片子,擺到她面前,指着她腦部的1個陰影說:“您的腦袋裏有一個拳頭大的陰影,初步判定是惡性腦瘤晚期,如要進一步确定,則需要做手術取活檢。”
“腦瘤?”陶瓷面色蒼白,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怎麽可能會得腦瘤呢?”難不成因爲她腦子比較活,用腦過度?
“原因有很多種,可能是不注意飲食,作息不規律,或者食用被污染的食物,都有可能。”
這些她通通不關心,最主要的是:“有救嗎?”
“您的腫瘤位置比較特殊,手術可能很難切除,需要化療,但是,化療的效果不一定會很好,一切需要您自己來選擇。”醫生聲音平緩,略顯無情。
走出醫院,陶瓷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難以想象這裏竟然長了個拳頭大的腫瘤,醫生說話雖委婉,可她還是聽出了重點,化療費錢費時間人受罪不說,最主要的是結果不會太好,現在,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死!他麽的!她才23歲,就這麽死了!她真是不甘心!
“老娘還沒活夠呢!”陶瓷拿着拎着一疊體檢報告,對天長嘯。
想打電話讓安可出來陪自己,轉念一想,安可事情已經夠多了,臨死前還讓她陪着自己哭,這太不是陶瓷的風格了!
潇灑走四方,風火闖九州!辭别人世間,歡喜去地獄!這才是陶瓷style!
反正都要死了,那麽,死之前一定得轟轟烈烈一次,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
首先,得把錢花光,人死了,錢沒花了,這太慘無人道了!多年來省吃儉用,也攢了25萬的存款,25萬,夠她潇灑幾天了,她要住最好的酒店最棒的套房!吃最好喝最好!
其次,得破處!死了以後,還是個處,尼瑪!這種事情,到地獄都會被人笑話的,有木有?她陶瓷行走世間一趟,完整的來,完整的去,這事!她不答應!沒男友,得!找個牛郎吧!會得艾滋吧?切!人都要死了,還怕艾滋?就這麽定了。據說初次會疼,她要找個長相好,活兒好的,在她臨死前,好好讓她潇灑一次。
說到做到,去銀川最頂級的商場買了2套性感裙子,做頭發,化濃妝,霎時變身性感封面女郎!弄完,已經晚上了。
一切就緒,便打車直奔驚鴻。剛走到大廳,遠遠遇到帶着孩子的安可,陶瓷愣了下,不想讓她發現自己的異樣,連忙躲起來,猶豫片刻,還是給安可去了個電話。
“可可,我剛剛好像看到你了,你在驚鴻?”
安可愣了下,四下張望。“是啊,陶瓷,你怎麽也在?”
“我跟朋友過來玩,你在幾樓啊?”其實就她自己。
安可道:“88樓,玺宴。”
“耶?我也是!”陶瓷大叫一聲。随即說道:“你玩你的,等我結束後過去找你。”
“好的。”安可應了聲,又問:“我怎麽覺得你聲音怪怪的,你沒事吧?桃子?”
“我能有什麽事?”陶瓷不以爲然,“你快去吧,姐也要去哈皮了。”
挂了電話,她黯然的看了眼安可。5個小時前,她還在爲生活中的瑣事煩心,5個小時後,面對生死,忽然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過眼雲煙,想到以後再也不能見到這些好朋友,她眼眶發酸。17357817
眨眨眼睛,壓下負面情緒,陶瓷大搖大擺來到包廂,對服務員道:“給我找幾個少爺來!”
服務員訓練有素的賠笑:“請問,您要什麽樣的?”
想了片刻,陶瓷悠然道:“顔正、條順!有男人味!長得别太娘!”
服務員滞了下,随即道:“好嘞!”
“啊!對了!”陶瓷雙眼晶亮,趴在服務員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記得啊,給姐來一個器大活好的!”
服務員雙眼抽搐,最終二話沒說,點頭退下,這裏的服務員眼頭夠活,聽完安可的要求後,硬是給她弄來一個身高185的牛郎來,這男人看起來很壯,可一眼瞄去,居然擦了粉,睨了一圈,陶瓷的興趣頓時就沒了。
跟他敷衍喝了幾杯酒,一起唱了會歌,她琢磨着,這人長得太不合她口味,不行!來破處的,絕不能無功而返!這個不行,咱可以換啊!沒事,反正都要死了,錢多着呢!
“再給我挑個好的,記得!要純爺們!”說完,陶瓷推開門,去了安可的包廂,方才她見安可有些失落,肯定又跟皇甫翊鬧矛盾了,想去安慰安慰她。
剛走到安可的包廂門口,門陡然被人拉了開來!
“陶瓷?”安可喚了聲。
“hi。”陶瓷笑着揮手打招呼,她不明白爲什麽屋裏的人,都用一種“上帝保佑你”的眼神看她?擦擦臉,沒灰啊!
視線移到開門的男人身上。
嚯!好家夥!夠帥啊!一身筆挺的綠色軍裝,玩cosplay呢?别說,cos的還挺像,2顆星,中校呢?你說這小夥子咋長的呢?這麽高?吃的哪家化肥啊?看這五官,三聚氰胺沒少喝吧?這正直風流酷帥淩厲的氣質,哎呦媽呀!渣二代無遺!
陶瓷用她那雙2.0的鋁合金眼,在10秒内,得出了以上結論。
他直勾勾盯着她,那股鎖定獵物的表情,像是要把她扒皮拆骨吞進肚子裏,墨眸雖深不見底,但一舉一動間,盡是睥睨天下的氣勢。
被他這麽一瞄,陶瓷用她那個靈敏無比的狗鼻子,在短時間内,嗅到了空氣裏的荷爾蒙味道,呦!敢情是個純爺們呢!
安可連忙走上來,想跟陶瓷說個話,人還沒沾邊,就見杜卓陽陡然轉身,下一秒,直接把陶瓷從地上抱起來,扛在了肩膀上。
陶瓷驚訝的忘記呼救,手臂還一甩一甩的在杜卓陽背後撓啊撓。
“陶瓷……”安可擔心的喊了聲,怕她出什麽意外。
陶瓷撓了撓杜卓陽的背,回道:“小可,啥情況?這男人咋這麽生猛啊?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雖然知道我長得漂亮,但……這人沒艾/滋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遠,走廊裏傳來軍靴踩地的踢踏聲,一聲聲敲打在陶瓷的心窩。
聽到她的話,杜卓陽冷哼一聲,不客氣道:“我穿着軍裝!”
陶瓷愣了下,心道,您老是穿軍裝,沒錯啊,我眼睛沒瞎呢!“然後呢?”她皺眉頭問。
“我是軍人!定期有體檢!”
得!原來在說他沒艾滋!
“穿軍裝的就是軍人了?”陶瓷不屑的嗤笑,“我還穿過空姐制服、護士服、水手服……”
誰料,杜卓陽聞言,毫不留情,伸出手,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啊!你幹嘛打我?”
“叫你不聽話!”
“我擦!叫我聽話?你誰啊你!老娘認識你嗎?你别當自己是根蔥!”陶瓷氣急,他們第一次見面,這男人居然敢打她屁屁!她可憐的小屁股蛋兒哦!
杜卓陽哼道:“不認識我幹嘛跟來?!”是檢住迷由。
這話陶瓷不愛聽。“我說老大,是你把我拐來的,你扛着我!”
“你沒反抗!”
“我一個弱女子,能反抗得了你嗎?再說了,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名言不是——坦白從寬,反抗無效嘛!我這是響應國家号召!”
“貧嘴!”
話說完,杜卓陽哐的一聲踢開酒店客房的門,把她往床上一扔,半個身軀壓上去。
“你要幹嘛?”陶瓷縮了縮身體,警惕的問。
“這會子想起怕了?”
“怕?我怕什麽?”挺起自己34d的胸,揚起下巴,陶瓷一臉傲嬌道:“姐就沒有怕的時候!”
“怎麽?打賭打輸了?”
杜卓陽一滞,眉頭緊蹙,道:“你怎麽知道?”
“切!看你你這副倒黴樣子!說吧!賭了什麽?”
“你很聰明!”
“不用你說,我自己知道!”陶瓷揚起下巴,杏眼裏露出得意神色。“你們到底賭了什麽?”
杜卓陽沉沉注視着她,黑眸在沒開燈的房間裏熠熠發光,半晌,他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回蕩在陶瓷耳畔:
“一也情,跟你!”
說完,帶着軍人的自制和自律,正兒八經的朗聲問:“有男朋友嗎?”
“沒。”
“結婚了嗎?”
“沒!”這什麽邏輯!問完男朋友才問結婚。
“很好!”杜卓陽用手撐着臉頰,側身看着她,“那麽,今晚,我們好好培養感情。”
“培養感情?然後呢?”不知道爲什麽,遇到這位兵哥哥,陶瓷總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唔,長了腫瘤後果然反應遲鈍,跟不上解放軍叔叔的節奏。
“做我女人!”他的語氣冷冽,仿佛堵上了自己的尊嚴般,帶着不容拒絕的氣勢。
陶瓷一口鹽汽水噴了出來。“做你女人?我們才第一次見面!”
“難不成你更想一也情?”
爲什麽她非得在這兩個之間選?不過……
陶瓷眯着眼,仔細打量面前的男人。
這男人身高約有186,倒三角身材,一身硬朗筆挺的綠色軍裝穿在他身上,絲毫不顯樸素,反而讓人以爲下一秒就要去拍雜志封面,他頭發剪得精短,兩眼淩厲有神,眉宇間有股堅定神色,見她直勾勾盯着他,他冷酷淩厲氣勢頓現,瞬間屋裏的溫度便降了幾度。
啧!氣勢真強!散發這麽多冷氣,是要凍死誰啊!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男人真的好正!比剛剛那個翹蘭花指擦粉底的牛郎好一萬倍!她不由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唔,果然沒粉底,皮膚這麽好,蜜色,不很黑,看上去很有男人味,完全是她的菜嘛!
那啥,每個女人都有一個性幻想對象,她曾經的惷夢對象便是這個型!既然,她要破處,而他賭約賭輸了,又不可能反悔。
雖然兩人第一次見面,但是陶瓷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違背賭約,他驕傲如斯,又有軍人說一不二的性子,今晚,肯定是要發生一也情,即使對象不是她也一樣。
她又不吃虧,反正她都要死了,風流債也不用還,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想着,陶瓷換上他的脖子,巧笑倩兮:“做你女人也可以,但是,隻限今晚!”
杜卓陽眼眸緊眯,倏地不悅,高大的身體把她罩在光的陰影裏,視線高高在上的俯視她,似乎要在她臉上剜出一個洞來。1apyn。
“你經常跟男人發生一也情?”不悅!不悅!心裏的煩躁上不來下不去,隻能壓着,想發洩!
陶瓷滞了下,旋即咧嘴笑道:“當然,還想當我第一個男人不成?先說清楚,你的技術夠不夠好?要知道,一般男人的技術那可是滿足不了我的!”
杜卓陽頭頂冒煙,臉上陰雲密布。
卻聽陶瓷不怕死的繼續道:“還有,你尺寸如何?我對牙簽可沒興趣!”
忍無可忍!杜卓陽倏地翻身,狠狠壓住她,下一秒,手捏住她的下颌,氣勢逼人,戾氣頓現,道:
“好不好,大不大,試了就知道!”
說完,一把扯開陶瓷的粉色短皮草,垃圾似的丢邊上。
今天,陶瓷頭發绾起,紅唇美妝,穿了身某國際大牌的one piece的黑色連體裙,一件粉色貂毛短皮草,黑絲襪,166的身高還蹬了雙7寸高跟鞋,顯得小腿愈發細長,勾人!勾人!腳腕上還戴了串鈴铛,稍一晃動,叮當響,纖細的腳腕惹人疼!惹人憐!惹人浮想聯翩!整一個勾人的妖精做派!看得人直想馴服這隻叛逆小野貓,爲她戴上鈴铛,拷上手環,按在床上,狠狠疼!
陶瓷也不懼他,典型的輸人不輸陣,嗆聲道:“試了萬一不中用怎麽辦?要知道,技術可以再磨練,可這大小……”
說完,不屑的眼神瞄過他的下身,顯然對此有所懷疑!
杜卓陽怒了,這欠揍的女人!松開褲腰帶,抓住她的手,便往那裏送,陶瓷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秒,五姑娘已經握住一根熱鐵了,說是熱鐵,其實也不熱,低溫咯!硬的很!尺寸一隻手簡直抓不住!像隻噴張的巨龍!要飛!力道十足,讓她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看過h片,膜拜過鈣片,小黃書看過,生理課也上過,隻可惜,卻真真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巨龍真面目!啧啧!這尺寸,可比gv男優大多了,唔,細滑細滑的,手感不錯!
一不小心,就用手上下撫摸着……唔,好好玩!這世上咋還有這種東西呢!你動它也動,随便玩玩就越長越大,吹皮球也沒這速度啊!
要說這女人,真真是欠揍!這當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敢玩火!給男人撸着,還想讓這男人沒反應?
杜卓陽當下撤掉她的裙子,三兩下把她剝了個精光,旋即,脫光自己的衣服,沒幾下,就俯身而下,壓住她。
“喂!我說你,别猴急啊,我還沒看到它長啥樣呢?”陶瓷一臉好奇的俯身要細細研究那活兒。
杜卓陽不屑的冷哼。“怎麽?剛才不是吹噓自己經驗豐富的嗎?第一次見?”
陶瓷翻着白眼,應對如流:“好花不常開,好鳥不常在!遛鳥圖常見,但鬥龍圖不常有!”
杜卓陽眼角抽筋,真想把這女人從窗戶口扔下去,不過,誇它是龍,他收下了!
二話不說,抱起她,去浴室洗了澡,在陶瓷同學的撲騰掙紮下,這個澡,如願洗了将近1個小時!
等兩人都嶄新幹淨的又一次躺到了床上,杜卓陽扶起ying侹的老二,杵在陶瓷面前,硬聲道:“讓你看個夠!”
陶瓷也不客氣,摸起鳥兒,細細研究,啧!顔色不錯!還算紛嫩!個頭也大,形狀也好,洗完了還算幹淨啊,都說男人那裏比女人要幹淨,果然是這個道理!人家是閉合的!
她掂了掂他的鳥兒,琢磨道:“唔,紫薯!”
“紫薯?”杜卓陽深深吸了口氣,吼道:“這好歹也是番薯!”
陶瓷掏掏耳朵,很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大哥!紫薯番薯傻傻分不清楚!我說紫薯就紫薯!”她不愛吃紫薯,愛吃番薯,把這東西比喻成番薯?下次吃番薯要膈應的!
本來在特種部隊就經常訓練新兵,見她這吊兒郎當的模樣,杜卓陽當下擰眉,對着這不省事的女人大吼:
“1.2.3!命令你!張開腿!”
陶瓷也怒了,一把踹過去,聲音比他高:“你當我是你的兵?你叫我張我就張?”
杜卓陽不耐煩,這女人太不配合了!關鍵時候,老給他來事!
“不張,我怎麽上你?”
“上我?”陶瓷火氣也上來了,她吸了口氣,一個側踢踢過去,杜卓陽輕松躲開,人卻已經站到了地上。
“想上我,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說完,擺出架勢,有一個連環踢踢過去,杜卓陽不止躲開,還輕松抓住她的腳腕,一個用勁,就把她提了起來。
“你說老子有沒有這本事!”杜卓陽說着,把她雙手反制,壓在床上。“現在,老子就上了你,治治你這下流的毛病!”
“我下流?”陶瓷氣的不行,頭發也亂了,擋在眼前,語氣卻絲毫不弱:“我下流你還要上我?看來你的格調也高不到哪去!”
杜卓陽冷着臉,哼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哎呦!您老的意思是說您是被我帶的?”說完,陶瓷還不怕死的嘲諷:“待會要是陽/痿早/洩不舉,可别說是我傳染給你的!”
“你這女人!”杜卓陽伸出手,一把捧住她34d的傲人豐軟。
他根本毫無技巧,也談不上要逗弄她,可他摸上她的時候,那種粗糙的觸感,卻讓她忍不住渾身發抖。
杜卓陽長期握槍訓練,手上自然有層薄繭,加上軍人力道大,當下,大力帶着發洩性的揉着她的渾圓,惹得陶瓷立即咬緊牙關,死活不喊出聲。
杜卓陽揚起嘴角,狹長的雙眸裏帶着一閃而逝的笑意,他趴在她耳邊,輕聲道:“想叫就叫出來,我聽着呢!”
“呸!丫個踐人!誰要叫了!就不叫就不叫,啊……”饒是再自制,可那頂端被人一口含住了,生平第一次嘗試到這種滋味,陶瓷當下就破功,叫了出來。
杜卓陽眼裏含笑,一口嘬住她嫣紅的頂端,含在嘴裏,輕輕咬/齧。
大掌也捧住她的柔軟,時而揉捏,時而搓着,她白希的肉從他的指縫間透出來,與他指節分明的手指形成鮮明的對比,讓陶瓷當下就心念一動。
一邊吃夠了,又換到另一邊。
杜卓陽手指下移,來到她的幽谷,輕輕撥弄着,見那裏已經一片濕潤,發出嫣紅的亮澤來,他哼了聲,道:“嘴硬!”
撥開她的門戶,緊接着擠了進去。
說過,他手指帶着薄繭,因此,自然比一般男人粗糙些,一個手指進去,叫她未經人事的下面很難承受,可是,忍住,不叫出聲,半晌後,在他的緩慢逗弄下,竟開始有了些酥麻的感覺,從下面竄遍全身。
難以抵擋的情潮瞬間湧了過來。
要說,陶瓷小姐這腦回路從來就不正常,多好的氣氛啊這是!有人給你服務,你享受着就行了,可她偏偏不知足,一邊躺着享受他的擦槍點火,一邊對着那個在她下面笨拙探索的男人,就道:
“喂!我說,你叫什名字?”
----親們,實在對不住,搬家還沒完,估計今天就結束了,昨晚收拾到11點,上來寫字,寫到3點多,實在寫不出來,腦子亂,大概最近事情太多了,寫了幾千字不滿意,就沒發,今天繼續忙,到現在才弄好,待會還要趕車,希望趕得上。。先發個番外上來,雖然知道大家不止追爺這一篇文,可能也有更喜歡的文,但還是不想斷更。祝大家中秋快樂!爺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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