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廳出來,安可坐上了皇甫翊派來的車,随後,被送去了一家造型工作室。
接下來,便是剪發、造型、化妝。頂尖大牌的禮服換了很多件,安可都不是很滿意,她本人不是挑剔的性子,對衣服,卻總覺得,就算不喜歡,但最少也得合适才好。
挑來選去,安可選了一件全黑的抹胸連體褲,配了一款銀黑色腰帶,襯得胸大腰細,性感獨立。
工作室的老闆sui有些爲難,伸着小手指指着安可尖聲說:"安小姐,雖然這身衣服确實很适合你,但是你看……是不是太素了?别人都穿裙子,打扮的性感美豔,你穿褲子的話,很吃虧!"
"沒事的,sui,我就是喜歡這一身。"這件衣服穿起來十分舒适,本來她跟皇甫翊的绯聞就鬧得沸沸揚揚了,她不想在穿着上也那麽顯眼。況且……穿褲子,皇甫翊總不會再扒她内庫了吧?
"好吧好吧!我随你了。"造型師把她轉了個圈,越看越滿意。"說起來,這件衣服還是我師父設計的呢,你适合這件衣服,也算跟你有緣。"
"你師父?"
"是啊!我師父可是大名鼎鼎的,她現在處于半退休狀态,已經很少出現在主流秀場了,想要請到她老人家出山設計衣服,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sui言語間頗爲自豪。
是安可最喜歡的設計師,她很少在媒體上出現,神秘而低調,但是她設計出來的衣服卻能左右世界的流行趨勢,隻是近年她已經很少做設計了。
她是安可也許努力一輩子,都無法望其項背的人。
" 是不是因爲年紀大了才會退出的?"安可疑惑道。
"哪有啊!我師父才45歲,年輕着呢,她呀,是有一些私事要辦,所以沒空做設計。"sui又幫安可拿了一串手環,戴上去,終于拍着手,滿意道:"ok!真是perfect!等等!再加點唇彩,這樣紅唇才夠閃!"
等完美主義者sui一切滿意後,安可才從工作室出來,上了皇甫翊派來的車。
她打開後車座的門,坐進去,正要讓司機開車,卻忽然看到後車座上有個黑影杵在那裏,不由"啊"的一聲尖叫出來。
"喊什麽!"皇甫翊皺眉。
"不是,我隻是沒想到你會在。"安可提着的心落了下來。
"跟見鬼一樣!"皇甫翊冷哼。
說完,眼睛下移,掃過安可豐挺半露的宿兄,盈盈客握的蜂腰,筆直修長又勾人的長腿,還有記憶裏觸感很好的翹臀。
雖然,連體褲把她下面包裹的很好,但貼身的面料設計卻更能體現她姣好的曲線,尤其是腿上,褲子襯的她的腿更細了,柔軟的面膜貼着她的臀部,讓她的臀型完美誘人,比起穿裙子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滋味。
該死!還有這胸是怎麽回事,那抹胸連體褲,胸部設計呈弧形,正巧貼合着她渾圓的形狀,扒在她的紅豆上方,根本遮不住什麽,像是輕輕一扯就能掉下來一樣。該死!她确定她待會舉杯喝紅酒的時候,這快布不會掉下來?
皇甫翊面無表情,隻有眸色漸濃。半晌,他勾起唇角,語氣如常,漫不經心的開口:"以爲穿褲子我就不能扒下你的内庫了?"
被他說中了,安可眼神不自然的躲閃。"哪有,我隻是覺得穿褲子比較方便。"
"方便?"皇甫翊邪肆的笑道:"确實很方便!"
說完,一把從後面抱住她,大掌捏起她的高蜓,挫揉她白希的嫩肉。随後哼道:"變大了!是不是被我揉的?"
"怎麽可能!"安可臉瞬間紅了,"沒有變大!"
"嗯!多做做按摩果然是好的!"他卻自顧自說。
"我說了沒有變大!我隻是……隻是……穿了……"安可吞吞吐吐。
"穿了什麽?"皇甫翊皺眉,不耐的撥開她的抹胸,随即把兩隻手伸了進去,像往常一樣,一隻手罩一個豐軟,正想要給她按摩按摩,孰料,卻摸到一個軟軟黏黏的東西……
"這什麽鬼東西!安可!你在胸裏墊了什麽?"皇甫翊不悅的吼道。
"我才沒有墊!"安可說完,聲音愈來愈小。"隻不過是nu—bra罷了,這種抹胸衣服,難道你要我穿帶肩帶的内衣不成?"
皇甫翊聞言,面色瞬間變得難看,本來極力壓制的怒意,瞬間洶湧而出。"你确定待會不會掉下來?"頓了頓,惡毒道:"還是說,那正是你期望的?!"
"你……"被冤枉了,安可氣的說不出話。"你放心!我絕不會給你丢臉的,這内衣黏的很緊,扯都扯不下來!"說完,轉過頭看向窗外。
"扯不下來?"皇甫翊冷笑,随即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懷裏,扯下她上半身衣服,而後手伸到她的渾圓上,找到nu-bra的邊緣,一個大力,狠狠往下拉。
咖可人可化。"啊……好痛!"突來的痛感,讓安可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她的胸口邊緣都被扯紅了,皇甫翊怔了下,下意識放開她,面色頗爲尴尬。"你……我……誰叫你穿成這樣!下次别穿這種讓人無法理解的衣服!"
"你怎麽惡人先告狀?"安可氣的咬牙,這款隐形内衣是她特地選出來的,内壁非常黏,能黏住她胸口的皮膚,連帶紅豆一起。要很有技巧才能拿下來,如果硬扯的話,甚至會撕破皮,可想而知,她嬌嫩的胸口被皇甫翊扯了那麽一下後,會有多疼。可這人!還是這樣惡劣的數落她,似乎做錯的根本不是他。
皇甫翊表情依舊岑冷,隻有眼眸稍顯流光。"既然胸這麽小!那不如去整一整,省的整天穿這種内衣來增大!"
"你才要去整一整呢!"安可小聲咕哝,背着他,整理好内衣後,才拉起連體褲。
"我整?"皇甫翊冷眸頓時掃了過去,語氣突然冷冽起來。"說說看!我要整哪裏!"16648833
"沒有,我開玩笑的。"安可不自然的轉過頭看窗外。
"說!嗯?"
"真的沒有。"
"說!"
皇甫翊低沉的吼道,安可被吓一跳,見他這樣不依不撓,下意識說:"下面!"
車内……死一樣的寂靜。
話說出口,連安可自己都愣住了,天哪!她這是不想活了?居然敢叫皇甫翊去整下面?這真的不是他的本意,她隻是想制止住他的追問,脫口而出而已。
"很好!"皇甫翊表情依舊平靜,隻嘴角溢出陰森的冷笑。"你覺得我要把它整成什麽樣?"
"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可連忙擺手,眼神慌亂。
"你喜歡什麽形狀?"
"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直的?帶鈎的?傘狀的?"面如寒冰,語氣冷森可怖。"還是你嫌他不夠大?不能滿足你?!"
皇甫翊面無表情的說完,随即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硬生生扯到自己懷裏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原來你的欲/望這麽不好滿足!"
"咳咳……你放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可咳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皇甫翊卻哪裏會放過她,他伸出手解開自己的皮帶,而後把她拉到自己腿上來,扶着巨大,就要車掉她的衣服。
眼看他真的被惹怒了,安可下意識阻止道:"别這樣!皇甫翊!你停下!我有話對你說!"
"求饒的話,留在做ai的時候說更動聽。"
"不是的!我真的……"這輛車沒有經過改裝過,雖然司機看不見後面的情況,可車窗外面卻能清楚的看到裏面,天哪!要是讓人看到他們在車裏做這種事,羞死她算了!17r7z。
噔噔噔……忽然,敲擊車窗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傳了過來。
兩人轉頭,隻見南宮禦那張發大的臉正倒印在車窗上。
"翊!我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哎呦喂!我可不是故意的!不過,我說你啊,怎麽這麽猴急呢?居然在車上就忍不住了?"說着抱歉,語氣卻是明顯的幸災樂禍。
皇甫翊臉色黑沉。"滾!"
"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你的朋友呢?真是重色輕友的家夥,我這顆脆弱的小心髒,被你無情的舉動,戳的千瘡百孔!"南宮禦捂着心口哀歎。
皇甫翊黑臉咬牙:"真的不滾?"
"不滾!"
"很好!"皇甫翊忽然勾起唇,笑了。"我會讓洛宸再畫一張你的裸畫,放到洛基金義賣!"
"什麽?"南宮禦面色頓變,過來半晌,終于退步道:"算你狠!"
上一次,他花了5個億才拍下洛宸畫的那一幅名叫《叔叔》的畫,畫中,洛宸以極其寫實的手法,畫了他拈着玫瑰,邪魅淡笑的樣子,很好的抓住了他的神韻,這本該是一副值得收藏的佳作!可是……誰能告訴他?爲什麽穿着西裝的他,下半身會是果體?并且j-j不僅給畫了出來,還畫的是6歲孩子的模樣。而這樣一幅狗屁的畫,居然得到了莊潛的大加贊賞,最後被放到拍賣會高價拍賣?!
你說,他如果不花高價買下來,他的顔面往哪裏放?皇甫翊就是吃準了這一點,才故意跟他擡價,最後把價格擡到了5個億,狠狠敲詐了他一筆。
南宮禦一雙桃花眼哀怨的看向車裏,随即捂着胸口轉身離開,整一個被抛棄的情郎樣子,嘴裏還念念有詞:"爲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被他這麽一鬧,安可趁機從車裏鑽出來,拿着手包,站在車子邊上。
皇甫翊隻好整理好褲子,面無表情的走出來,也不讓她挽着,黑着臉上了電梯。安可隻好跟在他身後走了進去。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驚鴻了,這次,安可已經沒有上次的新鮮感,隻是進入宴會廳的時候,還是被富麗堂皇的裝飾品,閃的睜不開眼。
皇甫翊走在前面,冷冷應付着上來打招呼的人,南宮禦見狀,走了過來,把手裏的紅酒遞給安可。
"謝謝。"安可真心道謝。
南宮禦桃花眼一挑,趴在她耳邊,小聲說:"你今天很美。"如今的安可沒戴眼鏡,樣子跟6年前依稀有些相似,加上早就聽到了風聲,南宮禦自然知道内情。
"謝謝。"雖然被人稱贊,但安可還是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的。
"不過……"南宮禦拉長了語調,邪魅的說道:"你上次送我的大禮,,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安可一怔,緩了片刻,才想起來他說的是寄情趣内衣的事情,她給他的情人們都寄了内衣,那之後,她一直忙于應付皇甫翊,也忘了關注這件事情了。
"呵呵,不用謝。"安可不自在的躲開他的視線。
"我是真心的……"南宮禦卻不知哪來的好興緻,竟惡作劇般拎着她的耳朵,強迫她聽自己傾訴:"聽說你就是當年的安可,那你一定記得當年遊艇派對,我跟翊打賭,我輸了,願賭服輸,1年不碰女人的事。"
不知他爲什麽會說這個,安可下意識點點頭。她記得的。
南宮禦見狀,滿意的笑道:"告訴你一個秘密,自從那年以後,我就有了一個毛病。想知道是什麽嗎?"
安可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捂着耳朵,不想聽他的秘密。"我不聽。"
可南宮禦卻偏偏拎着她的耳朵,強迫她聽。"從那以後,我就不舉了!"
見安可面色慘白,一副呆愣不知所措的樣子,南宮禦非常滿足,随即又說:"本來我讓你寄内衣給蘇蘇,是因爲我發現我對她似乎能有一點反應,這個妞兒很辣,床上又猛,可惜試了很多次,我依舊無法恢複以前的雄風。但是,你給我以前的女人們寄了内衣,機緣巧合下,我居然因此找到了治療不舉的‘藥’,所以,我是真的要感謝你。"說話間,不停對安可眨着桃花眼。
安可幹笑。"不用謝, 這些,你根本不需要告訴我的。"說着,眼神躲閃,看向别處。
南宮禦似乎捉弄她上了瘾,他依舊不放過她,繼續說:"作爲對你的回禮,我告訴你一個翊的秘密。"說完,不等安可拒絕,便趴在她耳邊說了什麽。
隻見安可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随即眼神躲閃,有些不自然,過了一會,連脖子都紅了,還緊張的攥着拳頭。
他們這樣子真是太像**了……
以至于引得很多人側目。
皇甫翊也順着旁人的目光看向他們,這一看,頓時身體緊繃。
很好!該死的女人!居然因爲禦的話,而露出一副羞怯迷惘的表情!他怎麽不知道,這兩人什麽時候居然這麽熟了?皇甫翊面色未變,巧妙的收回目光,依舊噙着笑與旁人周/旋,拳頭卻悄然緊攥,眼睛裏隐藏的怒火足以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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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禦說完後,安可不自在的端着紅酒,走到皇甫翊面前。
皇甫翊冷冷打量她,沉聲問:"剛剛在車上,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嗯。"安可遲疑片刻。"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回去說比較好。"
"現在!"皇甫翊怒火中燒,沉聲命令。
"好吧。"不知道他爲什麽會忽然心情不好。"那我們去陽台上。"兩人一起去了陽台。
"說!"
"好。"安可點點頭,在心裏斟酌片刻,理清思緒。"我是要告訴你,關于洛裏的事情,洛裏她……"
忽然,她的餘光掃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身影,安可怔了下,旋即回過頭去,待看清這人的長相後,她愣在原地,久久無從反應。
一個男人正從大廳那頭走了過來,與她四目相對,視線短暫相接後,他噙着笑意,直直朝這裏走了過來。
皇甫翊見她不說話,順着她的視線回過頭,在見到那個人的身影時,他的身體頓時緊繃,眼睛霎時迸出陰鸷的狠意。
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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