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沒有妖使護送他們離開,别看他們來的時候容易,走的時候可就難得多了,盡管沒有妖使的攔截阻擊,可單是那些神出鬼沒般的天地間的兇猛妖獸就夠讓他們頭疼恐懼的了。
就算沒有任何危險,出得這魔嶺去,修爲最高的起碼也要五六天的時間,修爲低的就更不能确定了,何況還有無數的妖獸襲擾擔擱他們的行程,所以,能從魔嶺生還的武者估計連三分之一的人數都達不到。
夏小雪又在開始催促翠鹂等人離開了,當她看到武天争正在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着她時,一顆芳心突然間小鹿般亂撞起來,她很想再保持那種淡定和波瀾不驚,卻發現自己已經根本做不到了。
冷鳌和夏小雪在空中的對話,武天争當然都聽了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若非他現在心情極壞,一定會好好戲弄夏小雪一番的。
冷鳌和夏小雪都離開了,嶽空明也在向武天争辭行。
“空明兄保重啊!我可以教你空間隧道之法,以助你快速逃離妖魔嶺,”武天争道。
嶽空明聞聽自是歡天喜地,他雖是着急回到歇馬山莊去,但還是非常提心吊膽的,能得到武天争的幫助,無疑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看着嶽空明施金光隧道離開,這裏便又剩下了武天争和春日心音倆個人了。
“還是先到我那裏休整兩天吧!等你的傷勢大好後再去報仇不遲,”春日心音靠在武天争肩膀上說道,她的嬌軀緊緊偎依着武天争,爺爺一死,這世上便隻剩下武天争這一個可以讓她依賴的人了。
再要強的女人也渴望有一個男人堅實的臂膀可以依靠,就像一個再大的英雄也渴望得到女人的柔情和安慰一樣。
男人與女人合在一起構成了這個完美的世界,也演繹了數不清的風流佳話,愛恨情仇。
武天争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春日心音開辟出一條空間隧道,引他和龍鱗吼來到了她的修煉之所。
那是一個秘密的山洞,但裏面卻是别有洞天,小橋流水紅亭碧瓦香草嬌花玉樹瓊枝假山奇石可謂應有盡有,而春日心音的閨房更是格局幽雅鲛绡羅帳花床繡被妝台玉鏡香飄滿屋,讓人一走進來就能感受到無盡的春天的氣息女兒的風情。
龍鱗吼就在洞口外把守,它受的傷也不輕,需要好好養些日子才能完全恢複。”我的閨房怎麽樣?你可以在這裏好好恢複幾日,我會一直都陪在你身邊的,“春日心音用兩隻白藕般的玉臂緊緊環繞住武天争的脖子嬌聲道,她的眼神中滿是春意,雖然同爲失去至親之人,但她和武天争的心境并不相同,她需要武天争的愛與安慰,而武天争則還沉浸在剛剛失去愛侶的痛苦和麻木當中,立刻就讓他接受另外一個女人,他還真的提不起熱情。
他隻是輕輕摟住春日心音的小蠻腰機械的點了點頭,然而春日心音卻忽然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唇,她吻得很生澀但卻很用心,就像玉觀音一樣用心動情,武天争站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心音,我現在并不想……“武天争還沒有說完,便被春日心音的小嘴再次堵住了嘴巴。”你難道不能暫時忘了她?“春日心音終于停下來喘息道。”嗯!不能,我一輩子也不會忘了她,“武天争堅定的點點頭道,因爲玉觀音在他最消沉低落的時候将自己獻給了他,陪她一起渡過了最艱難的練功突破的日子,若沒有玉觀音的陪伴和給予,武天争相信自己是根本無法戰勝妖皇的,更爲讓他無法忘懷的當然還是因爲玉觀音爲他現出了最爲寶貴年輕的生命,就如同你眼睜睜的看着一朵嬌豔的花朵突然凋零失去生命的光澤,怎不令人痛心難忘?”你可以将我當成她,她能做到的我也同樣能夠做到,包括爲你而死,“春日心音深情的說道。”心音,請在給我一些時間好嗎?“武天争撫摸着她如墨染般的青絲道。”可是,我擔心會再也見不到你,我擔心還沒有得到就失去……“春日心音忽然哽咽着嘤嘤啜泣了起來,她想起了死去的爺爺,就更加的傷心難過。
可是她并不清楚得到了再失去的痛苦會讓人更加的痛徹心扉,就像現在的武天争一樣。
然而得到了再失去,會不會讓人覺得沒有留下遺憾呢?否則爲什麽人們又爲何拼命地想擁有和得到?
愛與快樂就像烈烈燃燒的火焰,對飛蛾有着永遠的緻命的誘惑。”心音,也許你還不懂,“武天争見她哭得傷心,将她緊緊抱住說道,他找不到合适的話來安慰她。”我是不是沒有她好?你瞧不起我?“春日心音被他一抱,忽然間哭得更傷心。”不是的,我絕沒有這個意思,“武天争連忙搖頭道。”那你就要了我,别讓我抱撼終身好嗎?“春日心音掙脫武天争的懷抱,她的衣裙便突然一下子全部滑落下去,就像是一隻飄落塵埃的粉色的花蝴蝶,然後她粉雕玉琢般含苞待放的嬌美酮體再次抱緊武天争,櫻唇也更爲炙熱的吻上了武天争的唇,她甚至用香軟的舌頭開始努力的撬開武天争的嘴巴,與他的舌頭緊密纏繞在一起,她的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春日心音隻是不想讓自己後悔,這個世界上的苦與痛本就已太多,等待她們的又有多少幸福和快樂呢?”現在她就是我,我就是她,知道嗎?“春日心音爲武天争褪去衣物,小手在他鋼鐵般的身軀上胡亂的撫摸着,武天争猛地抓住她柔荑般的小手,用力将她攬在懷裏,開始瘋狂的吻她親她,大手也随即握住了她胸前極富彈性挺拔的柔軟雙峰……。
他真的開始将她當作另外一個女人,熱烈的愛着她身上最美的一切,他知道這樣對春日心音很不公平,但他現在隻能這麽做。
春日心音啜泣着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痛并快樂着,那種感受很奇妙,她的全身顫抖得就像一朵風雨中嬌嫩的花蕊,但她多麽渴望這場暴風雨來的猛烈些,再猛烈些……直到她香汗淋漓,大聲尖叫呻吟着用尖尖的指甲摳入了武天争寬闊結實的後背……。
……
第三天淩晨,武天争覺得自己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開始向春日心音辭行,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所以每一天的時間都很緊迫。
他凝出那柄鳴乾劍用手輕輕撫摸着鋒利的劍鋒,這柄寶劍雖已不再是什麽神兵利器,但武天争有把握一劍就割下鍾浮雲的人頭,絕不需要第二劍。
春日心音自是依依不舍和他道别,卻沒有表現得很傷心,在看到武天争禦劍飛行離開後,她的妙目之中忽然閃現出了一絲狡黠的光芒。
她又沒有被困住,腿長在自己身上,豈非想去哪裏就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