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然入夏,天氣漸漸炎熱,但妖魔嶺則依舊涼爽宜人,此地冬暖夏涼很适宜人類居住,卻偏偏是人類的禁地。
妖皇和武天争約定的一月之期還有三天就要到來了,在與妖使們的不斷争鬥中,武天争的劍法也在日趨完美和成熟,重創了許多的綠妖使,但她們都是妖,隻要沒被消滅元神,很快就能修複自身重新戰鬥,直到在最後一次戰鬥中,武天争雷霆一劍徹底隕落了兩名黑風使,才讓妖使們完全震驚了。
毫無疑問,那些綠妖使也是武天争手下留情,否則她們不要死了多少人了。
在和妖皇約鬥前的第三天晚上,玄冰和青魔開始緊鑼密鼓的爲武天争做模拟對抗戰,她們合意念之力凝出妖皇的模樣與武天争進行殘酷&無&錯&小說{}的對決,當然這個虛拟妖皇的戰力沒法和真的妖皇相比,主要是讓武天争熟練掌握萬雷劫的運用技巧,這種虛拟作戰,雖然看起來兇險萬分,但并無性命之憂。
一連三天,皆是如此,就到了約鬥的日期了,武嶽和段毅都沒感覺如何緊張,因爲他們妖皇允諾的半年期限決鬥,也不過是想試試武天争的功力長進而已,并沒有危險,大不了武天争被那妖皇狠狠修理一次,段毅倒是非常希望武天争被打死,那是他心中隐藏的秘密願望。
隻有武天争和玉觀音很緊張,經過了一個月的相處、相愛、修煉、戰鬥、成長,倆個人的感情日益笃定和深厚,他們似乎都很害怕會失去對方,玉觀音的感覺最爲強烈,她能看得出來武天争之所以這樣反複頻繁的和妖使們作戰,也許是渴望着和妖皇背水一戰了。
晚上,星月朦胧,霧色凄迷。
白色的霧氣如海浪般翻翻滾滾,前方一片迷茫,心中是無盡的彷徨和憂愁。”你是否打算要和那妖皇決鬥了?“玉觀音緊緊摟着武天争道,她摟得很緊很緊,似乎害怕一松開就會失去他,似乎害怕一松開世界上就隻剩下她一個人,陷入到無止境的思念洪流漩渦當中無法自拔。
深愛的倆個人都很害怕會突然失去彼此,若不曾得到和擁有,是否就不會害怕失去的痛苦?
但若不曾擁有真愛,那一個人的人生又是否會太過蒼白和孤獨?”嗯!“武天争輕輕點了點頭,溫柔的撫摸着玉觀音的秀發,就像是撫摸着她柔軟的心房。”我要主動和她決鬥,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我要給許多無辜的死難者報仇,更要阻止妖皇繼續大量虜獲人奴,使得千家萬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要早日将你帶出妖魔嶺去完成咱爹的遺願,但這一切,若不鏟除萬惡的妖皇是根本無從做到的。“”你難道有把握擊敗她?“玉觀音擔心的說道,因爲消滅黑風使和消滅妖皇絕對是倆個不同的概念。”沒有,“武天争很誠實的搖搖頭道:”我與妖皇的實力天壤之别,若等到有了把握,卻不知要多少年以後了。“”那爲何還要急着和她決鬥?我們……多厮守些日子豈非更好?“玉觀音抱得他更緊,似是想把武天争融入到她溫柔的懷抱裏。”哈哈!難道對你這麽沒信心?難道決鬥過後我們就不能在一起厮守了?“武天争笑道,但這連他笑得都有些勉強。”我隻是很擔心,非常非常擔心,你又沒有一點把握,所以我才會那麽說的嘛,“玉觀音嬌聲道。”盡管沒有把握,但我想這次死的人很可能是那妖皇而并非我,“武天争的語氣很笃定。”那是爲?“玉觀音奇怪的問道。”因爲你心中有一柄正義之劍,正義的力量雖然大多時候都沒有邪惡強大,但邪惡卻往往最終難逃正義的懲罰,我想那妖皇已經到了惡貫滿盈的時候了,不是有句話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嗎?’“武天争道。”嗯!我你,也正義的力量,“玉觀音點點頭道:”隻是咱爹給你的那柄鳴乾劍,爲始終不見你拿出來用呢?難道你覺得它不好用?“玉觀音天真的問道,她的年齡雖比武天争大得多,但在武天争懷裏有時就像一個天真懵懂的少女,隻因愛情太美,能讓人更純潔更純粹。”那是一柄神兵利器,名氣猶在我家的禦天劍之上,怎的會不好用?“武天争笑道:”我沒用,當然是想給那妖皇一個驚喜,那是我的一個殺手锏。“”瞧美得你,你還有多少殺手锏?“玉觀音終于明白了武天争一直沒有動用鳴乾劍的原因。
“現在保密,等對陣妖皇的時候你就了。”武天争在玉觀音耳邊輕聲道,說着,雙手開始在玉觀音身上敏感的部位撫摸起來。
“你這小壞蛋,都到了生死關頭還想着這種事?”玉觀音喘息着嬌嗔道。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越是關鍵緊張時刻就越要盡情放松嘛!”武天争熟練的将手伸進玉觀音的衣裙内,一邊揉搓着她極富彈性柔軟挺拔的雙峰,一邊開始褪去她的衣裙。
“不許動!我要告訴你一件大事,”玉觀音忽然抓住了武天争不老實的大手道。
“哦?今天好像很鄭重的樣子啊?”武天争笑了,他覺得玉觀音今天的表情很認真,很凝重,就像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一樣。
“嗯!因爲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也可以說是我送給你的一個禮物,”玉觀音嬌聲說道。”秘密?禮物?“武天争更覺得好笑:”把你都送給我了,這還不是一個最好的禮物嗎?至于秘密嘛?你身上所有的地方對我來說都已經沒有任何保留了吧?“
“你這壞蛋!我跟你說我了嗎?”。玉觀音嬌羞的咬了武天争的耳朵一口道你難道就不能猜點别的?”
“這個……難道還有秘密武器,要交給我來對付妖皇?”武天争想了想問道,可他很快就否定了這一點,恐怕再沒有比鳴乾劍更厲害的武器了。
“不對,”玉觀音搖搖頭嬌羞的說道是我懷了你的孩子。”
“?咱們有孩子了?”武天争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這對他來說太神奇了,因爲他本身從年齡上來說都還是個孩子呢!
“來!讓我摸摸!”武天争激動的摸着玉觀音的肚子,可都摸不出來。
“呵呵!傻瓜,現在若能摸出來那不成了貓貓狗狗了?”玉觀音被她摸得發癢,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好!我武天争也有了,爲了獎勵,今晚更要好好疼你,”武天争說着便激動的一把抱起了玉觀音,将她輕輕放在床上。
“你怎的就是個?”玉觀音笑道。
“我猜的,不過是個女兒更好,女兒就長的像你一樣漂亮,嘛!就要像我一樣威猛,你說好不好?”武天争道。
“嗯!那當然好,所以說你可一定要戰勝妖皇,因爲有倆個人在等着你的好消息呢,”玉觀音道。
“那就更沒問題了,有和孩子爲我站腳助威,不将那妖皇打個稀巴爛才怪呢。”武天争興奮道。
“給孩子起個名字吧!”玉觀音在武天争懷裏柔聲道。
“的學問大,就起吧?”武天争想起玉觀音曾給小胖起過名字,便首先征求着她的意見道,畢竟人家比看的書要多得多了。
“男孩就叫武降魔,女孩就叫武情如何?爲了紀念咱們在這妖魔嶺降妖除魔情定終身的日子。”玉觀音思索道但以後你想到更好的名字,可以再給他們起,直到咱倆都滿意爲之。”
“武降魔、武情、好!這名字挺不錯的,就依了。”武天争果斷的摟緊了玉觀音。
他們今晚并沒有修煉,兩位魔女也沒有再督促武天争練功,就是生死時刻,也許武天争最需要的還是放松身心,那樣才能以更好的狀态迎戰妖皇。
……
紅日東升霞光萬道,今天又是一個好日子,天空一片湛藍,萬物欣欣向榮。
但玉觀音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她和武嶽段毅都是站在一處高峰上在很遠的地方注視着武天争,龍鱗吼就在旁邊,警惕的審視着段毅的一舉一動,就像解差看押着犯人一樣,讓段毅很不舒服,他傷不了這頭神獸,但這神獸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而武天争則在一處開闊的地方耐心的等待着妖皇的到來,他妖皇一定會來的,隻要不死她就會來,這仿佛是他們倆個人之間不死不休的約會。
在慢慢的流逝,玉觀音越發的有些不安起來,她多麽希望慢些再慢些,希望這一戰永遠不要到來,可這可能呢?該來的總是要來,哪怕是歡樂還是悲哀,生離還是死别,該走的也終歸難以挽留,就像季節的風天邊的雲逝去的愛情和寶貴的生命。
“咳咳!玉看來很緊張的樣子啊?”段毅不愧爲老狐狸,一眼就能看出玉觀音眼中的關切之情。
“嗯!因爲這可能是他們之間的生死一戰,”玉觀音口無遮攔的說道。
“不是要等半年之後嗎?”。段毅故作吃驚的問道,其實心中卻暗自竊喜,他早就盼着這個時刻的到來了。
這個妖孽般的少年似乎有神人相助,他要對皇帝進行緻命一擊,也許心中有了某種打算和把握,最好他們兩敗俱傷,便能順利完成使命全身而退了,不過武天争被打死也沒關系,他可以向妖皇挑明的身份,妖皇也很可能會對他網開一面的。
“可是天争等不及了,他還是打算試一試,哪怕與妖皇争個魚死網破,”玉觀音帶着乞求的眼神對段毅說道段前輩!若是天争有危險,咱們一起上去幫他一把如何?”
“唉!玉這是說的哪裏話來,想我段毅行俠仗義了一輩子,自當會竭力相助武少俠的,玉盡管放心好了,”段毅嘿嘿笑着還在玉觀音香肩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顯得很是親昵。
“哼!段前輩,好像用不着手吧!”武嶽冷哼道,龍鱗吼也極爲不滿的向段毅吼了一聲,表示讓他放老實一些,段毅連忙收回了手,他想不到一個小動作招來這麽多的憤怒。
随着一大團妖氣滾滾而來,從妖霧中慢慢凝出了妖皇的身影,她依舊是醜陋猙獰,讓人一見之下就忍不住胃裏翻江倒海想要作嘔狂吐。
“小孩兒!你早就來了?”妖皇嘶啞着嗓子問道,那聲音就像破鋸伐木,讓人聽了都很想将耳朵揪下來或者趕緊往她嘴裏塞一堆臭襪子,讓她閉嘴。
“哼!”武天争冷哼一聲,對這個家夥,他沒好說的。
“這一個月裏你折騰得可是着實不輕啊!不僅打傷了我一百零九位綠妖使,還斬殺了我兩名黑風使,單隻你這些罪狀,就夠我将你碎屍萬斷了,但本皇可是很守諾言的,我說半年後和你決鬥,就絕不會提前一天。”妖皇顯得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很有幾分一諾千金的豪氣。
“不必了,”武天争擺擺手道。
“不必了是意思?”妖皇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必了就是說我們的決鬥可以提前開始,”武天争凜然道。
“哦?那你說時候?”妖皇更爲奇怪,看這少年今天神氣得很啊!
“就是今天,就是現在,”武天争堅定的說道。
“哈哈!”妖皇狂笑道你以爲殺了我兩名黑風使就很了不起了嗎?我告訴你,那些黑風使在我跟前都不如一條狗。”
“我要将你打得連他們都不如!”武天争冷冷道。
“你說?”妖皇有些震怒了,這少年還真是嚣張,居然敢對她這麽講話,這豈非将她罵得一無是處了?
“你想好了嗎?你若真的想早點死,我也沒有辦法,”妖皇咬牙道。
“早就想好了,廢話不必多說,趕緊一戰!”武天争神威凜凜的說着,他的身形在意念的催動下開始不斷暴漲,變得有如洪荒巨人那般頂天立地。
“既然你決定了決鬥,那在決鬥前,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妖皇忽然道。
秘密?又是秘密?武天争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