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流血……”胡媚兒緊緊靠在武天争身後,她急促喘息呻吟着雙峰抖動起伏,不斷地摩擦着武天争的後背,讓武天争心裏更亂。
胡媚兒現在可沒有挑逗他的意思,簡直一點也沒有,她是很認真的害怕和疼痛,因爲她有些暈血,看到别人流血沒事,可看到身上的血不停往外流,她的全身便都在緊張的顫栗,雖然經過了及時點穴止血,奈何那小腹的傷口太深,止血的效果不佳。
“流的多不多?”武天争在拼命思考着脫身之計,隻是有團軟肉總在後背上滾來滾去,嚴重影響着他的思維和呼吸。
“你爲不看一眼?我……我都快暈了!”胡媚兒喘息着說道。
“武有藥沒?快給媚兒姐止血吧!你還有心情問她流得多不多,她暈血,快堅持不住了!”盈盈嗔怪的看了一眼武天争道。
武天争反手遞給胡媚兒一粒丹藥道;“極品止血丹,一粒就見效!若覺得有效果,出得妖魔嶺之後,别忘了給我做個廣告!”
“武少爺别開玩笑了,能不能出得這山洞還很難說呢,我看這山洞如此巨大,在深處岔洞口邊我看見了一坨黑乎乎像小山一般高的,”胡媚兒接過止血丹急忙吞了下去,她擔心在說出後一句話的時候就再也吃不下丹藥了。
胡媚兒當然也有很好的止血丹,隻是她還從未受過傷,再加上這次出門倉促竟然忘記帶上了。
“以你的經驗判斷那會是些?”武天争有些佩服的問道,因爲山洞中極爲黑暗,那麽遠的距離連武天争看起來都是模模糊糊的,想不到胡媚兒竟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妖獸便便,我敢以人格保證!”胡媚兒的牙齒都有些打顫,雖然吞下止血丹後很快止住了她的傷口流血,但她對另一件事似乎更爲恐懼。
如果妖獸的大便每顆都大如西瓜,堆在一起狀如小山,這得是多大的一頭妖獸啊!好在那大便還不是太臭。
“我也覺得這個山洞裏一定藏着一個大家夥,但現在我們是進退維艱啊!”武天争話音未落,一支鐵骨箭忽然穿透了他身側的堅岩屏障,差一點劃破他的鼻子,與此同時,他聽到這山洞拐彎深處傳出一種非人類的粗重喘息聲,帶着惱怒與狂躁各種負面情緒,氣勢洶洶的在向外移動,那種磅礴的殺氣,足以毀滅整個世界。
在世界還未毀滅之前,武天争覺得這座山洞好像快要毀滅了。
因爲整座山洞都在劇烈震動搖晃,似乎即将要發生十八級強烈地震一樣。
“你們!這頭妖獸要發飙了!”武天争急忙用禦魔符陣将二女護住,此時就聽一聲驚天怒嚎,三人急忙各自運功并堵住耳朵,否則單憑這聲怒嚎也能将人震得魂飛魄散。
随着”轟隆隆“一聲巨響,這處山洞所在的山崗便被猛地炸開了,亂石漫天崩飛,山洞全部崩塌,武天争三人也被壓在亂石中,好在二女已被陣法護住并無大恙,武天争運足力氣将他們頭頂壓着的亂石轟開,卻沒敢攜了二女立刻逃出,因爲那些鐵骨箭并未因山體爆炸停止發射,還在到處亂射亂飛着,也不知在射?”你們在下邊等着不要動,我上去看看情況!“武天争道,這一處深石坑正好是天然的隐蔽之所。”你千萬要啊!“盈盈關切的叮囑道,武天争點點頭,施展身法躍了上去。
他這一來到上邊不由得大吃一驚,隻見一頭頂天立的龐然大物迎風而立,它全身密布棕色長毛,一對燈籠大的眼睛閃爍着森森碧光,血盤大口一張就能吞下一座小山,嘴裏的獠牙似刀山一般雪亮森然。
武天争看這怪物似熊非熊雙腳大如兩艘巨輪,一掌揮出似能毀滅一座城鎮,仿佛一頭金剛巨獸霸道無匹,但是這頭巨獸的屁股上卻深深釘着十幾隻鐵骨箭,許是這些墨衣衛剛才射擊的手法太過高明,射中了這頭金剛巨獸的屁股,才會引得它如此不快發飙。
墨衣衛們面對如此巨獸卻并不畏懼,但見他們鬼影飄忽閃動四面圍住金剛巨獸,鐵骨箭更加瘋狂的向巨獸加緊射擊,才會使得硬弩漫天亂飛。
這頭巨獸正要向射傷它屁股的兇手算賬呢,沒想到這些家夥們不但不沒有絲毫抱歉忏悔之意,竟然還敢在它面前如此嚣張,簡直忍無可忍,它怒吼一聲全身劇烈一震,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場能量波自它的身上爆發出來,那些鐵骨箭便被震得紛紛如落葉敗草般四散飛回,有許多差點就射在墨衣衛們的遊魂鬼影上。
再一輪發射,仍被震回,巨獸咆哮着攥起拳頭揮舞着向這群渺小的人類證明着的威力,然後突然探掌之間便一把抓住了三四名墨衣衛,要這些墨衣衛可全都是隐身作戰,連武天争也分辨不太清他們的身形,而這巨獸仿佛火眼金睛一般,這一抓準确無誤,而且沒有一個墨衣衛能躲得開它這一抓,隻有那些被抓的墨衣衛心裏清楚,這頭巨獸手掌之上蘊含着無上吸力,隻要被它吸住,若想脫身,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巨獸一抓得手,獸性大發,兩隻巨掌徒手将四名墨衣衛撕得粉碎,然後将他們鮮血淋漓的斷頭殘肢填入到的大嘴中,津津有味的嚼了起來,它的牙齒就仿佛骨頭粉碎機,”嘎吱吱“的将墨衣衛們連骨頭都嚼得稀碎,這才吞進肚裏去。
看到如此血腥慘烈的一幕,墨衣衛們才開始害怕了,他們紛紛四處逃竄,想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可那頭巨獸左拍右抓,就像拍蒼蠅碾臭蟲一般,很快就将墨衣衛們捉了個幹幹淨淨,它就仿佛一座巨大的殺人磁場,在它面前,這些墨衣衛們不過是些渺小的被它吸住的鐵屑一般,隻見它一面興奮地撕扯着墨衣衛們的身體,弄得鮮血漫天飛濺,一面”嗷嗷吼吼“的嚎叫着表示它很開心,仿佛比一條色狼撕扯一位美女的衣服還要亢奮,這幾十名墨衣衛恐怕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那巨獸突然兩條人影從一個深洞中竄了出來,向南方疾掠而去,大瞪着慘碧色的眼睛發出了一聲怒吼一掌抓了。
那是武天争背着盈盈,攜了胡媚兒想要逃走,這頭巨獸真是太瘋狂了,武天争深知惹不起,所以急急攜了二人就逃,盈盈施展隐身巨獸根本就看不到,但它能看到武天争和胡媚兒的隐身,所以探掌一抓,武天争三人頓覺突然被巨力吸住,有如被毒蛇吸住的青蛙一般,根本一動都無法動轉了,不由得都是大驚失色,胡媚兒突然有些後悔不該跟着武天争他們的,不但受了傷,連小命也要徹底交代了,但想起心中堅守的那份愛與執着,還是一咬銀牙表現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盈盈卻并不害怕,有武天争在身邊她就不怕,包括死亡!
幾個人一下子被大力吸附在巨獸掌中,這頭巨獸許是覺得撕開吃有些麻煩,後來就幹脆直接将人扔進他的嘴裏咀嚼。所以武天争三個人便一起被塞到了巨獸的血盆大口中。
随着金剛巨獸叩下牙齒想将二人用刀鋒般的獠牙撕碎之時,卻突見一道雪亮的劍芒車輪般一閃,他的舌頭牙齒竟然全部被禦天劍斬斷,強大的劍氣将它們摧成了齑粉,别看在外面武天争奈何不了它,但到了巨獸口中,它的威力頓時就沒有那麽大了,再鋒利堅硬的牙齒在禦天劍下也都是小菜,更不要說舌頭和咽喉了。
金剛巨獸猛地感覺的血盆大口中變得空空如也,就大事不妙,它急忙想将二人吐出來撕碎,卻已經遲了,因爲武天争竟然從他的咽喉一劍刺下去,淩厲無匹的劍氣将它的食道氣管心肝脾胃腎,腸子膀胱……所有内髒全部震碎了,這一劍武天争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他想千萬不能給這頭巨獸留一絲的喘息之機,否則他們三人分分鍾就會被巨獸消滅。
内部都已經被搗了個稀巴爛,外面再過強硬還有用?這頭巨獸發出最後一聲悲鳴,疼得兩隻巨大的手掌猛地拍在身上,随着轟然一聲大響,有如倒了一座大山一般,巨獸倒塌了下去,砸得地面都劇烈的搖晃了幾下兒,然後他的身體也便開始逐漸破碎化成了虛無,卻有一個鬥大的精魄從頭顱的部位滾了出來。
那精魄閃着金光仿佛是個活物一般還在輕微抖動。”這才是個真正的寶貝!“武天争似乎剛才并未經曆生死掙紮一般,全身血淋淋的跑到那精魄前,伸手将他托起放進了儲物戒中。”想不到你……還有心情玩精魄?“胡媚兒亦是全身鮮血,她心裏可是再也承受不住這種血淋淋的考驗了,别人身上多少血她都不在乎,可現在,她從頭到腳全身都在淌血,她真的受不了了,頓時暈了。
但盈盈卻是一點鮮血也沒沾上,充分表現了天界隐身法的優越性。”别隻顧着高興了,快洗洗換身衣服吧!“盈盈見武天争開心的樣子,也高興的說道。”好!你也給她洗洗換了衣服吧!唉!這家夥也怪可憐的,“武天争看着昏死的胡媚兒對盈盈說道,盈盈點了點頭,将胡媚兒抱到一處清泉般給她脫了衣服,快速擦洗着身子,那兩處箭傷服了止血丹後已經很快收口結痂,奇怪的是:胡媚兒原來讓他們看的那些抓痕也不見了,盈盈也沒有多想,以爲是止血丹幫助那些傷痕快速愈合了,她看着胡媚兒被洗得白白淨淨的身體也是一陣癡迷……胡媚兒的酮體緊緻而有光澤,豐滿而又白皙,觸之滑膩吹彈可破,可真是個難得的美人坯子,不過當她爲她洗到下體時,卻胡媚兒并未被侵犯過,那片處女地,根本還未曾被人開墾過,不由得一愣——胡媚兒爲要說謊啊?
但這些細節她也沒好意思和武天争講,畢竟胡媚兒的身世也挺可憐的,沒被侵犯不是更好嗎?
武天争的動作更快,他跳進泉水中迅速洗幹淨身體,然後又将的褲子洗了洗擰了擰,用掌力将它烘幹繼續穿在了身上,他沒有多餘的衣服,所以隻能這樣将就一下了。”好了沒盈盈?“武天争背着盈盈問道,他可不是個猥瑣的人,要看他就光明正大的看,就像硬扒開玉觀音的衣服一樣,卻從不會偷看一個女孩子洗澡擦身子的,這位小魔王可是一直以爲的素質很高呢。”嗯!好了!“盈盈已經爲胡媚兒重新換了件衣服,見她幽幽醒轉,便扶了她起來。
胡媚兒全身都被洗了個幹幹淨淨,不由得臉一紅,因爲的謊言一定被盈盈看穿了,好在盈盈并未聲張,她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咱們必須快些趕,這裏極不安全,真沒準還會竄出怪獸來,咱們可不會總是這麽幸運的,”武天争道。
可是他的話音未落,便聽到遠處傳來了像下雨般急促的沙沙聲。
“快走!或許是又來了一波墨衣衛呢,”武天争慌忙道,那些鐵骨箭可不是好玩的,況且他沒有和墨衣衛們交過手,也不這些家夥的武功深淺,心中也是沒底。
“天哪!那些并不是墨衣衛!快逃!“胡媚兒旋身躍到空中向遠處瞭望,不禁驚呼一聲吓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