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媚兒****堅挺的的雙峰迎向武天争手掌時,連武天争都不禁有些心神迷醉,他現在可不再是一個純情小男孩了,通過幾次對美人身體的欣賞——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都讓他的心智迅速成熟起來,所以他現在的身心都基本接近于一個超級正常的男人,面對這樣一具如同牡丹花瓣般怒放盛開的嬌媚玉體,不論你的身體是否是鐵打的,你的心都絕對硬不起來,你的心硬不起來,但絕對可以保證你身體的某一部分會快速堅硬起來。
隻要是一個正常男人在如此境遇下都難免會有這種極其正常的反應,何況武天争可是一個超級正常的男人,就連盈盈在看到那一具令人噴鼻血的絕豔酮體時都會自慚形穢。
身體的某一部分都快要爆炸了。
“媽的!還真是個****!”武天争心中咒罵了一句,便被那撲鼻而來的迷香迷暈了過去。
“武公子!”盈盈急得呼叫了一聲,就欲撲過來解救武天争,可她早已忘了自己的實力深淺,畢竟對武天争,她還是太過關心了,所謂關心則亂,她此時最應該做的是施展隐身先保護好自己,可那種在柔軟心房對武天争生出的千絲萬縷奇妙的春情,早已令她忘記這樣無所畏懼的撲過來會十分兇險。
“哼!去死吧病美人!這小子怎麽會真的喜歡上你不過是玩玩罷了,怎麽樣?老娘一出馬,立刻就将他秒殺!”胡媚兒掌力吞吐“砰”的一聲便将盈盈重重擊飛,一下子撞在堅硬的石壁上鮮血狂嘔頓時又昏死過去,這還得說她被武天争的大陣護了一下,否則性命休矣。
“哼!一對狗男女!女的就是賤貨,男的就是賤骨頭,沒一個好東西,下一個該你了,”胡媚兒說完舉起禦天劍就向躺在地上的武天争用力刺了下去,這才叫赤裸裸的謀殺,保證一絲都不挂。
然而就在那柄寶劍的劍尖即将刺入武天争的咽喉時,胡媚兒的酮體猛然一顫,瞳孔亦是猛地收縮,因爲在此時她突然發現武天争正用一雙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從武天争所躺的那個方位向上看去,應該正好看到胡媚兒身體最爲隐私的部位,這讓胡媚兒全身都覺得涼飕飕的,五髒六腑都仿佛被一陣電流擊過。
“媽的熊孩子!死到臨頭還要大飽眼福嗎?”。胡媚兒還從未見過如此執着于女色的男人,氣得手上更加用力的一刺,她保證這一劍可以貫穿武天争的咽喉和石地,直沒入柄。
然而那一劍卻莫名其妙的刺空了,胡媚兒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武天争爲什麽被她的迷香迷了還能大瞪着眼睛放肆的看她?所以她才會因這無意間的疏忽而倒了大黴,她隻覺得自己的腳踝被一雙大手用力一握,疼得她慘叫一聲差點連骨頭都被那個家夥捏碎了,這次真的全身都像被電擊過般動也不能動了。
“啊!嘶……!你真是個鬼!爲什麽沒被我的迷香迷住?“胡媚兒此時方才清醒過來。”其實我并非沒有被迷暈,剛才我已經聞到了盈盈身上有迷香的味道,雖然早就防備你有此一招,隻是我無法判斷出你出手的準确時機。看來你年齡不大還算是個老江湖,小爺真的沒想到你的迷香會如此霸道,盡管及時閉住了呼吸還是被迷暈了片刻,差點就着了你的道,若非小爺醒的及時,這次怕是真的挂了,“武天争一邊說着,突然看到了遠處倒在血泊中的盈盈,怒道:”媽的!盈盈若是死了,我非将你碎屍萬段不可!“”武少爺息怒!媚兒哪裏趕不上盈盈?若盈盈死了,用媚兒的身子抵債還不行嗎?“胡媚兒怯生生的問道,她見武天争眼裏對她噴着火卻并非欲火,樣子仿佛要吃了她卻并非她所盼望的那種吃法,這明顯是要将她撕碎了生吞活剝呀!不禁也開始害怕起來。
好在盈盈并沒有死,武天争給她服了幾粒”歸元丹“幫她恢複元氣,然後又在她體内行功療傷,片刻之後,突然怒沖沖站了起來,奔出洞去,洞外的雨勢依舊非常急,武天争一閃,身形便隐沒在雨霧裏……”喂!武少爺你幹什麽去?在此時我們不該做點什麽嗎?“胡媚兒心中頓時沒了底,她雖不清楚武天争去幹什麽,但知道有盈盈在這裏,武天争一定還會再次返回的,隻是這家夥竟然無視她這麽一個水靈靈粉嫩嫩像剛剛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的大美人,而選擇去外面喝西北風淋傾盆雨,這似乎顯得極不正常啊!她急忙拼命暗運靈力沖擊着武天争給她的桎梏,那些被封閉的經脈居然開始漸漸松動了,這讓她興奮不已,可還未等她完全沖開受阻的筋脈,外面雨霧中人影一閃,進來倆個人,這讓胡媚兒大吃了一驚……
丁虎瘋狂的在大雨中奔馳着,他隻想快些返回焚天宗營寨把這個不好不壞的消息告訴陸驚鴻,雖然得到了禦天劍,但他們可也是損失慘重,奇怪的是:師姐爲什麽沒有跟上來?但他知道師姐練就了“千裏金睛術”即使在這茫茫大雨中看個十裏八裏遠也不成問題,而且又精通“障雨法”,無論多大的雨都濕不了她的衣裙分毫,所以丁虎盡管奇怪,卻也并不擔心胡媚兒。單是這兩項絕技,焚天宗的所有弟子中所會者就寥寥無幾,可見胡媚兒在焚天宗中的身份很不一般。
就在丁虎玩命向前狂奔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脖領被人一下子薅住了,要知道丁虎的塊頭并不小,他強壯得就像一頭小牤牛,但在此人掌力作用下,他輕得就像一隻小母雞,被人像片樹葉一般捏在手裏,向後飛一般疾掠而去。
“咳咳!師姐!别鬧了,咱們已經得了禦天劍還是快走吧!那小子可不容易對付,師姐千萬莫要惹他!”丁虎急得出了一身汗,可汗水很快就被雨水沖刷掉了,他現在受制無法回頭,但隐隐感覺對方的動作極爲粗魯,并不像師姐,不覺心頭一驚,不會是師姐被武天争那小子生擒了吧?難道此人就是武天争?也不知道洞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但他很快就見到了師姐,正赤條條的像尊白玉雕成的美人像般站在那裏一動也不能動,掌中的寶劍早已沒有了,衣裙全都淩亂的散落在地上,這具肉體,可是他曾經不止一次夢到過的,果然是嬌豔欲滴美輪美奂,他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要爆炸了,而武天争已經一把将他仍在了胡媚兒身旁。
“咳咳!媽的武天争,你竟然不守信用,不但奪回了寶劍,還調戲我師姐,我……我丁虎絕不饒你!”丁虎一邊故作憤怒仗着膽子大聲質問着武天争,一雙貪婪的色眼卻像釘子般死死釘在胡媚兒身上一動也不動,早已不知用眼神調戲了師姐多少遍了。
“媽的!武天争在這裏嗎?你眼睛瞎啊!”胡媚兒怒斥道,丁虎的眼睛并不瞎,非但不瞎,他現在已經達到了能夜間視物的境界,即便在茫茫黑夜中,他那一對小母狗眼也會亮得像頭貓頭鷹。
但聽到師姐怒罵,礙于一點同門情誼,他還是拼命地轉過頭來艱難地将目光從師姐曼妙的酮體上移開,那樣子,簡直比在堅硬的花梨木中拔出一枚鋼釘還要難。
胡媚兒雖然不明白武天争把丁虎抓回來做什麽?但絕不會是有什麽好事,她的一雙媚眼極速旋轉着在思考着對策,但無論怎麽思考,想要逃出武天争的手心怕也勢比登天,但她可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女孩。
丁虎此時已經施展猛虎拳撲向武天争,但見拳影如山罡風獵獵還真的是八面威風,可他心裏清楚自己絕非武天争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被人家像拎小雞般拎回來了,但一則他覺得武天争并沒有要殺他的意思,否則也不會将他生擒了,二來想在師姐面前表演一下英雄救美的情節,但那個情節的結局絕不是抱得美人歸。
武天争身子稍稍一擰,一拳大力轟出硬撼了一招丁虎攻來的猛虎拳,他這一拳靈力充盈足有五六萬斤的巨力,哪裏是丁虎所能抗衡的,就聽”轟“的一聲巨響,丁虎拳風中凝聚出來的虎頭就被擊得粉碎,與此同時,便聽到了丁虎拳頭骨頭碎裂的聲音和他的哀嚎聲。丁虎的大塊頭身子也被震得倒飛而出重重撞在石壁上萎頓下去,倒不是他真的站不起來,隻是不想被再次痛扁而已。”你知道,我請你回來并不是找你比武的,沒有兩下子又何必硬充好漢?“武天争冷哼一聲道。”那……那少俠要我回來做什麽?“丁虎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難道你沒看到你的師姐已經脫光了衣服邀請你嗎?你是瞎子還是呆子?“武天争嘴角一撇道:”我看你師姐很願意脫光了衣服給男人看,大概是她想男人想瘋了,作爲她的同門師弟,你不該挺身而出爲師姐解除寂寞嗎?你若不想死自然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哦!原來……原來如此!我……那個……确實該死!我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呢!多謝武少俠提醒,“丁虎一聽,原來武天争把他捉回來還有這等美事?這是成全他美夢成真啊!他都想撲到武天争面前像小狗一樣舔他的腳趾頭,來答謝武天争對他的圓夢之恩。
當看到丁虎閃爍着貪婪的目光走向自己時,胡媚兒頓時感覺心中一寒,她清楚那才是真正吃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