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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我不是爲了想做這件事才來酒店找你的

陳大少收回目光,一本正經的說:“以前吧,覺得你嫩,賭注也稀奇,所以才答應你,以陪睡一晚換一輛車!現在,你也算是我們圈子裏的老手了,年紀嘛……也大了些,胸呢,又小了點,臉又黑了點……”

“行了!有什麽話快說!”牛萌萌見這陳大少越說越過分,氣得打斷了他的話,疾言怒色的罵道:“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再不說,我可沒空聽了。”

“好了,你今天要賭兩輛車,是不是!如果你輸了,陪睡兩個月!”

牛萌萌怔住,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陳大少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他身邊的女人,沒一天重樣的。所以,每次賭賽車,他對牛萌萌的提議都是最有興趣的一個。今天見他這樣子,似乎有着必勝的把握。

如果中途退縮,不但兩輛車沒了,自己也會失去信用。下次再來比賽,隻怕不會再有人理會她了。

牛萌萌回想着自己打聽來的消息,陳大少手裏并沒有其它的車手。牛萌萌幾乎都跟他們交過手,這次賽車,她應該能赢。

“好!”牛萌萌爽快的答應了,轉身坐進了她紅色的那輛賽車。

陳大少得意的打了個響指,從黑暗裏,開出一輛黑色的賽車。

他們比賽的地方,本來就很陰暗,又是黑色的賽車,躲在暗處,根本發現不了。它一出來,牛萌萌就覺得這賽車仿佛一條巨蟒,無聲無息,速度卻很驚人。

容不得她退縮,也沒有時間再去多想。牛萌萌集中精力,隻見眼前搖曳的旗子一倒,一腳油門,賽車如離箭之弦,奮力蹿了出去。

這條路,牛萌萌開過至少百遍。

不是隻有賽車的時候,她才會來開。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借車,趁着沒人比賽的時候,熟悉這裏的路況。在她最爲煩惱的時候,飛一般的速度,才能把她的煩惱全部刮到腦後。

她敢賭,是因爲她有萬全的準備。她敢來比賽,是因爲她需要赢。

曲折的公路,在牛萌萌眼底,是一條隻需要直行的寬敞大路。她加速,加速,眼看終點就在眼前,自己隻需要再踩一腳油門就能沖過去,突然,一直在自己身過不到五米的黑色賽車突然加速,隻聽到發動機的轟鳴聲,它竟然在最後一秒,超過了自己。

牛萌萌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花。

她沒有駕車逃逸,來參加賽車的,都是圈子裏的人,底細都清楚。想找到她,輕而易舉。

牛萌萌下車的時候,腿軟綿綿的。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陳大少的車手竟然赢了。

“牛萌萌,落花山莊,d座二樓!”陳大少的電話,在第一時間打了過來。牛萌萌還沒回過神來,就有人架起她的胳膊,把她“綁架”到落花山莊。

這裏是别墅群,也是f城的新貴們消遣玩樂的地方,是真正的銷金窟。d座是兩層樓的獨棟别墅,在落花山莊東北角的一個僻靜角落裏,從山門走到這裏,至少要過五道關卡的檢查,牛萌萌被他們架着坐在車裏,一路順行無阻,可見早已經有人事先打了招呼。

牛萌萌的背上一片冰涼,她意識到自己玩大了之後,想打電話打人來救,已經晚了。

她的随身物品早就被人收了起來,牛萌萌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她試着向他們說明,這種行爲是不合法的,對方根本不理她。實在是聽煩了,這才譏笑她:“牛萌萌,願賭服輸!你說陪睡是犯法的,私下賽車就不犯法了?你都犯了這麽多次,怎麽今天才害怕?”

牛萌萌苦笑着,心想,今天才輸了,才知道是不對的。以前天天赢,哪裏會想到輸的一天。

既來之,則安之。牛萌萌想着那陳大少平時玩的女人比她賺的鈔票還多,應該是看不上她的。或許隻是塗個新鮮,等到了别墅裏,再跟他講講道理,或許會有用。

衆人把牛萌萌扔進了d座之後,便守在樓下,防止她逃跑。

牛萌萌走進去一看,黑燈瞎火的,一個人都沒有。她戰戰兢兢的上了二樓,所有的門都上了鎖,隻有卧室的門開着。裏面,仍然空無一人,安安靜靜。

牛萌萌站在房間裏,發了一會呆。

“這陳大少在搞什麽鬼主意!”牛萌萌雙手叉腰,站在卧室中央嘟囔。看到這裏沒有人之後,牛萌萌的膽子又大了許多,說話的音量也提高了。

“哦,原來你在等陳大少!看來我來錯地方了。”一個陌生的男聲在牛萌萌的身後響起,她警覺的轉過身來,隻見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一臉譏笑。

牛萌萌覺得這個男人很面熟,但又想不起,自己在哪裏見過他。她傷腦筋的扯了扯頭發,問他:“我……認識你?”

“牛小姐是貴人多忘事,我這等人怕是入不了你的眼吧。”男人說的謙卑,但語氣很是倨傲。

牛萌萌見來者不是陳大少,放心了許多。她走到這個男人面前,仔細打量了許多,突然靈光一閃,問他:“你是周正其的同事!那天在我手上買了一輛車,對不對!你叫……叫……”

牛萌萌所有的事都記得,就是記不起,他叫什麽名字。

那男人皺起眉頭,很是不滿。他等了一會,見牛萌萌仍然不記得他的姓名,無奈,隻好自報家門:“我叫秦懷昭。”

“哦,小秦,你好!”牛萌萌客套的伸出手來,想跟他握手。可是,秦懷昭根本沒有跟她客套的意思。

牛萌萌這才想起,自己是輸了賽車來陪睡的,這才尴尬的收回手來,問他:“剛才……是你在比賽?”

“嗯。”

“賭注……”

“我是來收人的。”

牛萌萌傻了眼,這秦懷昭是當真來讓她陪睡了。

“那個……小秦,你看,我們都是小周的朋友,大家……不要這麽計較。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秦懷昭瞥了牛萌萌一眼,突然問她:“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是周正其的朋友了?”

“那你是……”

“那所學校,是我家的。”秦懷昭突然促狹一笑,又說:“你上班的那個公司,也是我家的。賽車場,是我朋友的。我聽說,我有個屬下每次完成不了任務就到我朋友那裏騙錢,就打算來看看。沒想到,這傳言竟然是真的。”

牛萌萌往後倒退兩步,她也不知道爲什麽,忽然覺得害怕。莫名其妙的,她引起了自己老闆的注意,他假裝一般顧客來買車,又設計讓她來比賽車,挖好了一個大坑要她往下跳,她還當真跳下去了。

再想爬出來,肯定不會那麽容易。

秦懷照天生丹鳳眼,他笑起來的時候,邪邪的,讓人看着不寒而栗。他見牛萌萌躲着他,伸手将她抓了過來,牛萌萌拼命掙紮,他突然扯住她的頭發,往下一拉。

“啊!好痛!”頭皮被扯得生生的痛,她不得不頭往後拗,以減輕頭皮上的壓力。

這秦懷昭的名字和長相都很斯文,但現在看來,他對女人,根本就不會憐香惜玉。

牛萌萌心裏怕得厲害,但她臉上還是保持鎮定。她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她越是顯得緊張恐懼,就越容易處在下風,無法跟他談判。

秦懷昭會花這麽多心思在她身上,肯定不是觑觎她的身體。否則,從一進門開始,秦懷昭就會對她有所圖謀。

現在,雖然他緊緊的抱着她,但牛萌萌可以感覺出來,他隻是在用一個行動來制服她,并不是要對她下手。

“秦……秦大少,有話好好說。你總是這樣扯着我的頭發,小心傷了你的手啊!”牛萌萌擠出一個笑容,谄媚的說着:“你看,我這不是賭輸了乖乖來赴約了嘛!反正我也跑不掉,長夜漫漫的……何必動粗……”

秦懷昭冷哼一聲,把牛萌萌放開了。

牛萌萌趕緊的扯了扯衣服,小心翼翼的跟他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伴君如伴虎,他們都不是祁慕初,不可能由着她胡作非爲。

“聽說,你是祁慕初的未婚妻?”秦懷昭終于出聲了。

牛萌萌一聽,就知道沒好事。

“也不算是未婚妻……曾經處過而已。”

“哦,聽說你們感情不錯,最後是你逃婚跑了。現在他追你追到f城了,據說還打算把祁氏的總部搬過來守着你。”秦懷昭坐下來,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後,再掃了牛萌萌一眼,笑道:“我本以爲是傾國傾城,沒想到隻是一個幹瘦的學生妹!祁大少的眼光,還真獨特。”

牛萌萌在離他最近的飄窗上坐了下來,她沒有回應秦懷昭的話,她也知道,秦懷昭也隻是說說過過嘴瘾,根本不打算讓她回應。

秦懷昭見牛萌萌坐在陰暗處,眼眸忽明忽暗。他一提到祁慕初,牛萌萌就會垂下眸子,長長的睫毛在昏暗的燈光下,印出長長彎彎的陰影。

“最近,祁氏在跟我們搶一個工程項目。如果你不想陪我睡兩個月,就要麻煩你,去幫我把祁氏的報價拿到手。”秦懷昭終于步入正題。

牛萌萌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有聽清楚秦懷昭的話。

秦懷昭難得好脾氣的,又重複了一次。

末了,他也“通情達理”的解釋了一下:“這個工程,本來我們秦家勢在必得。突然中途殺出一個程咬金,非要跟我們搶這筆業務。既然祁大少是因爲牛小姐你來f城發展的,就麻煩你出面,幫我搞定他。”

牛萌萌張張嘴,想拒絕,但又無法拒絕。

陪睡兩個月不過是句戲言,但如果秦懷昭非要當真,她吃了虧又如何。去報案,說被他欺負了,他反咬一句是她投懷送抱。這種罪名最難定性,外面還有一堆的人可以做他的證人來證明是她投懷送抱,樣樣都對她不利,她答不答應,都得答應。

“你可以在這裏考慮一整夜,我有得是時間等。我很講道理的,一個月之内,幫我拿到報價就行。隻要你幫我搞定了這件事,我自然不會再爲難你了。”

牛萌萌瞟了秦懷昭一眼,艱難的點了點頭。

秦懷昭見她同意的,立刻站起身來,拽着牛萌萌往門外拖。

牛萌萌下意識的抱着門框不放,過了會她才反應過來,這是把她往外拖,趕緊的松了手。

秦懷昭帶着她上了一輛車,三拐兩拐的,出了落花山莊。牛萌萌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座上,看到眼前的路越來越熟悉,赫然發現,秦懷昭現在是要把她往酒店裏送。

“你要帶我去哪兒?”

牛萌萌自欺欺人的想着,今晚可以先休息一下。可是,車子就停在祁慕初住的酒店門口,秦懷昭打開車門,把牛萌萌從裏面拽了出來。

“雖然說,你可以用一個月的時間來打聽報價。但是,還是越快越好。大半夜的投懷送抱效果最好,麻煩你,打起點精神來!”秦懷昭突然揉亂了牛萌萌的頭發,看見自己的手指上還纏繞着剛才他扯斷的發絲,忍不住的笑了:“我一直以爲,祁大少搞不定的女人有多潑辣,現在看看,不過如此!”

牛萌萌沖着他翻了一個白眼,後悔自己沒有尖頭皮鞋,否則就狠狠的踢斷他的命根子去。

怪就怪自己太輕敵,陳大少加碼的時候她就該警覺。結果,還是掉進了人家的圈套裏去。

既然當初立下了賭約,這點誠信還是有的。

牛萌萌用力的推開秦懷昭,往酒店裏走去。剛到門口,忽然看見從外面回來的祁慕初。

“萌萌……”祁慕初驚訝的看着她,沒想到這麽晚,她會在這裏出現。

牛萌萌穿着賽車服,悶熱的天,出了一身的汗,衣服濕濕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特别是被秦懷昭一恐吓,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看着祁慕初神清氣爽的剛剛應酬完回來,牛萌萌一股無名火起,掉頭就要走。

“萌萌……”祁慕初長腿一邁,将她抓了回來。他不敢抱她,又舍不得放開她,兩人拉拉扯扯的在酒店大堂,很招搖。

“喲,這不是祁大少嘛!”秦懷昭不知何時跟了過來,站在牛萌萌的面前,假裝不認識她似的,笑道:“這位是……”

祁慕初見是秦懷昭,把牛萌萌拉到自己身後,跟他客套:“秦大少這麽晚沒有休息,不會是專門來酒店看我的吧。”

“哎呀,看祁大少你說的,雖說我們生意上是競争對手,但私底下還是可以成爲朋友的嘛。今晚我來是看位朋友的,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祁大少,就過來打聲招呼。”

秦懷昭說完,向前傾了傾身,跟祁慕初身後的牛萌萌說:“你看上去很眼熟……”

“秦大少前兩天才來買了車。”牛萌萌隻好跟着他演戲,淡淡的應了一句:“手續是我辦的,所以秦大少看我眼熟。”

祁慕初隐約覺得他們之間關系并不是表現出來的這麽簡單,但又想不出他們會有什麽交集。難得牛萌萌乖乖的在他身後沒有跑走,伸手拽着她的手腕,不肯放。

秦懷昭陰陽怪氣的笑了一下,慢悠悠的去了前台。祁慕初見牛萌萌還在他身後沒有動,覺得奇怪,心裏又滿是歡喜。

“萌萌,你……”

“我想洗個澡,能不能借你的房間用用?”

祁慕初怔住,一時接受不了牛萌萌的大轉變。但他很快就恢複正常,拉着她的手,帶她乘電梯上樓。

牛萌萌也沒有跟他客氣,徑直進了浴室開始沐浴。洗頭的時候,掉了很多頭發,牛萌萌心疼的看着它們一縷縷順着水流下來,心裏把秦懷昭罵了幾千遍幾萬遍。

“萌萌,衣服放在外面了。”祁慕初趁着牛萌萌洗澡的時候,在樓下給她買了一套換洗的衣服。他沒有進來,敲門提醒她之後,把衣服放在浴室外面。

牛萌萌換好幹淨衣服,把頭發吹幹,對着鏡子鄙視了自己至少十分鍾,才慢吞吞的從浴室裏走出來。

祁慕初正坐在桌子前看文件,他看見牛萌萌走出來,這才合上文件夾,然後用其它東西蓋着,來到她面前:“萌萌,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啊……沒有。”牛萌萌随口應着,眼神卻總在那桌上飄來飄去。她見祁慕初一直盯着自己看,想了想,才說:“晚上去賽車了,回來的時候突然想洗澡,就來找你了。”

這個理由太牽強,但祁慕初一點都不懷疑。他甯願相信牛萌萌說的每一句話,隻要她肯來看他。

“有沒有哪裏受傷?”祁慕初一聽到牛萌萌說她去賽車了,擔心的把她拉了過來,仔細檢查她的身體。

牛萌萌沒有推開他,當他的手指不小心勾到她頭發時,牛萌萌覺得頭皮被扯痛了,輕輕的哼了一聲。

“怎麽了?”

“沒什麽……這幾天紮頭發太緊了,所以頭皮有點痛。”牛萌萌避開祁慕初關切的眼神,她心裏很愧疚,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隻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她這麽做沒有錯。

祁慕初卻誤會了牛萌萌的意思,他以爲牛萌萌現在很厭惡他的碰觸,尴尬的舉起了雙手,退到一邊,拿了杯飲料遞給她,說:“渴嗎?”

牛萌萌也急需一樣東西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接過飲料,很自然的坐到了桌子邊,有意無意的,提起了秦懷昭:“那個秦大少,好像是我的老闆。”

“嗯,他家是f城最富有的一個。家族産業覆蓋面廣,4s店不過是他做着玩的生意,真正的大生意都是些大工程。”

牛萌萌見祁慕初自己扯到了這些生意,佯裝有興趣的問他:“什麽大工程?”

“比如橋梁工程之類的。我這次來,其中一個目的就是促成一筆橋梁生意。秦家是我們的競争對手,他們盯着祁氏也很長時間了。”

“哦……”牛萌萌越發覺得,自己當了叛徒。

祁慕初發覺她又突然的情緒低落,拿着飲料又不喝,正想問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牛萌萌突然沖着他笑了笑,說:“我想喝點熱開水,你能幫我燒點嗎?”

“好。”祁慕初想都不想的拿起了水壺,去衛生間裏接手。

牛萌萌趁機打開桌上的文件夾,隻見裏面都是一些可行性報告之類不痛不癢的文件,并沒有她想要的東西,不禁氣餒。

其實,仔細想想,這麽重要的東西,祁慕初怎麽可能拿到酒店來。就算要找,也應該去他的辦公室找。或者,單刀直入的問他。

祁慕初再出來的時候,牛萌萌已經離開了書桌,正站在chuang邊發呆。

“你打算一直住酒店嗎?”牛萌萌實在找不到話題說了,隻好指着chuang單說:“聽說再高檔的酒店,chuang上用品都不幹淨。如果要長住,酒店不是好地方。”

祁慕初越聽越覺得牛萌萌今天很反常,他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燙,反而還有點冰。他又摸了摸她的手,大熱天的,她的手是涼的。

祁慕初想起她說要喝熱的,擔心她真的是病了,手很自然的從她的頸後摸下去,手掌貼着她的背,探之她身體的溫度。

還好,她身上的溫度是正常的。

隻是,大手伸進去之後,便不想再拿出來。

牛萌萌一直處在失神的狀态,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麽說了什麽。反正,她覺得今晚很荒唐,而她,又真正的經曆了這麽荒唐的一晚。

牛萌萌的上衣是一件簡單的t恤,領口不大不小。祁慕初的手伸進去之後,将她的領口扯開,他一低頭,就能看見起伏的山峰。

t恤褲子可以穿新的,但*不行。

祁慕初這才意識到,牛萌萌是真空上陣,站在自己面前這麽長的時間,他竟然遲鈍的沒有發覺到,略顯寬松的t恤之下,凸.點若隐若現。

“萌萌……”祁慕初艱難的咽下了口水,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胡思亂想。但面對這熟悉的身體,他又如何能不想。

牛萌萌以爲祁慕初還想繼續剛才的話題,她剛要開口說話,才感覺到,祁慕初滾燙的掌心正輕輕的貼着自己的背脊梁,暖意緩緩滲入到她的骨髓之中,她竟然在這個沒有冬天的城市裏,還如此渴望着一絲體貼的暖意。

“我……慕初……我……”

祁慕初聽到牛萌萌肯喊他名字了,激動的抱她抱了起來。他抽出手時,動作過大,領口被扯向一邊,露出一截光滑細膩的肩頭。

祁慕初低頭,親吻着那滑嫩的肩,見牛萌萌沒有反抗,才敢慢慢的沿着肩線,一路親到頸間。

“嗯……慕初,好癢……”

久違的感覺将牛萌萌淹沒,她知道自己沒有出息,躲他一年,除了傷心難過,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如果靠他太近,總會被他引.誘,直至失控。

祁慕初抱着牛萌萌,将她放在書桌上。他一隻手扶着她讓她保持平衡,另一隻手靈活的挑起衣角,從下面探了進去。

當他撫摸她的時候,牛萌萌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聲。

“萌萌,我想你,我太想你……求你,讓我多抱抱你。”祁慕初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他所謂的抱,哪裏隻是簡單的抱。

當他兩指不小心夾痛了她時,牛萌萌這才發覺,t恤不知何時被他脫下來了,扔在腳邊,自己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牛萌萌在心裏大喊,故事不應該這樣發展。但,她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根本無法拒絕祁慕初這樣賣力的讨好。

祁慕初吻遍了她的全身,唯獨不敢親她的唇。他不是怕她咬他,他是怕,唇與唇之間的刺激會讓牛萌萌變得清醒,然後,憤慨的推開他,從這裏逃走。

“慕初,好冷……”外面悶熱,房間裏有空調,卻是涼爽的。

祁慕初脫了牛萌萌的上衣,就算有雙手幫忙溫暖,還是會感到涼意。

祁慕初聽到牛萌萌的抱怨之後,嘴角噙笑。他抱着她滾到chuang上,兩個窩在被子裏,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過去,耳鬓厮磨的那段時光。

直到整個人都縮在了祁慕初的懷裏,牛萌萌才回過神來。

“慕初,我來不是爲了這個……我是真的隻想借個地方洗澡……”牛萌萌結結巴巴的辯解着:“我也不知道怎麽會到這裏來……不是,是有人送我來的,啊!不對……是我自己來的,我……我……我不是想跟你上chuang才來酒店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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