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萌萌,爲我生個寶寶吧

牛萌萌的叫聲,瞬間全都堵住了。

牛萌萌的眼淚,嘩的一下全都迸出來。她拼命的搖頭,想把嘴裏的圍巾給蹭下來,可是,那男人的勁太大,塞得太嚴實,僅憑着她這樣來回蹭,根本取不出來。

牛萌萌不敢用手去扯,因爲隻要她一放開路燈柱子,她就會被他們拖去後巷。

雖然他們現在還在巷子口,但這已經在小路裏,周邊沒有居民區,一到晚上就變得安靜,她已經呼救了半天都沒人來救,現在又被堵住了嘴,連叫都叫不出來,誰還能來救她。

如果再被拖進去,她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那圍巾幾百年沒洗了,上面全是汗臭味和黴味,牛萌萌聞着就想吐,又被堵住了,她連嘔了幾次,胃裏翻江搗海的,難受的快要昏過去。

“哈哈哈,這妞的身材真不錯!看着瘦巴巴的,原來身上還是有肉的!”那兩個醉漢子用力拍了拍牛萌萌的屁.股,還用力的擰了幾把。

牛萌萌痛的嗚嗚亂叫,什麽腰痛也顧不上,拼命的扭動着,想逃脫他們的魔爪。

但四隻爪子,特别的用力。

牛萌萌下意識的轉身用手推他們,可是,她剛松開一隻手,那兩個男的立刻将她的雙腿抱了起來。牛萌萌吓得雙手又緊緊的抱住了路燈,整個人懸空。

“嗚嗚嗚!”牛萌萌兩隻手隻能像焊在路燈上似的,再也不敢放手。她抱得緊,這樣反而更順了這兩個醉漢的意思,他們一邊動手脫牛萌萌的褲子,一邊出言侮辱:“哈哈哈!有意思!這個姿勢真好!快看這妞的腰,可真細!”

他們一人抓着牛萌萌的一條腿,站在她的身後兩側,默契的探到了腰間,要解開牛仔褲的扣子,意圖不軌。

牛萌萌無法轉身,腳怎樣踢都踢不開他們,嘴又被堵住,一雙手死死的抱着路燈杆子不敢放。她就像砧闆上的小魚,用力的掙紮扭動,也逃不開被人宰殺的命運。

淚水模糊了眼睛,牛萌萌隻到牛仔褲上那鐵制拉鏈被拉開的聲音時,絕望的放開了路燈。

牛萌萌一放開路燈,整個人頭往下栽。下巴,重重的磕在地上,牛萌萌隻覺得嘴裏立刻彌漫着血腥味,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下巴,粘粘的,全是血。

那兩個醉 痞子沒想到牛萌萌會放開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時沒有防備,重心不穩,晃了兩下,松了手。

牛萌萌趁着他們松手的時候,掙脫了他們的緊箍,連滾帶爬的往路牙子上爬。

隻要這個時候能路過一輛車也好,隻要有一輛車來,她就能攔在車前,就能順利的脫逃。

牛萌萌吓得都不會哭了,眼淚就像水龍頭裏的水一樣,自己湧出來。她的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逃跑,她甯願死,也不願意被這兩個男人玷污。

“喲,這性子還真是烈,想當烈女啊!”那兩個醉漢子邊嘲笑着邊慢慢的走了過來,他們見四下無人,知道牛萌萌找不到人來救,也不着急,反而很享受這種貓捉老鼠的感覺。

他們扯住牛萌萌的上衣,牛萌萌想都不想的立刻脫去了外面。他們見牛萌萌金蟬脫殼,爬得還挺快的,怕她真得會跑走,把她的外套随手往後一扔,立刻擡腳追了過來。

牛萌萌淚眼朦胧,腦子裏隻想着要逃跑。她不敢回頭看,自己吓得腿軟站不起來。她隻是本能的扯下了塞在嘴裏的圍巾,對着空曠的街道大聲的哭喊着祁慕初的名字。

原來,在最危急的時刻,她能想到的,隻是他。

隻是,他不在自己的身邊。是她自己,從他的身邊跑走了。

“慕初!救命啊!嗚嗚嗚!老公,我好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牛萌萌叫得太嘶聲力竭,把老天爺也吓壞的,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個角落裏,拐彎開來一輛車子。這車,并不是要走這條街道,但因爲在離牛萌萌不遠處的路口拐彎,明晃晃的大燈照射到路面上,阻止了那兩個醉漢的腳步。

他們兩個停了一下,觀察那輛因爲拐彎而減速的車子到底往哪邊看。牛萌萌見狀,突然的變得有力氣了,求生的本能讓她拼命的喊着救命,然後,手腳也變得有力,倏地一下站了起來,開始往那輛車子那跑去。

可是,開車的人并沒有注意到她,拐過彎之後,車子加速開走了。

牛萌萌跟着跑了幾步,見車子越來越遠,再回頭看,那兩個醉漢也注意到這點,開始追了過來。

牛萌萌頭也不回的往前跑着,城市的街道在此刻變得窄小又危險,冰冷的空氣,化身爲一把把利刃,刮着她的臉,還有她求生的意志。

她的淚不由自主的落下時,一顆顆的滑落到下巴時,鹹澀的淚熬得她的傷口痛,就像千萬隻螞蟻在啃噬。

牛萌萌不敢回頭看,她跑步的速度一直很快,但到底能不能跑過那兩個意圖不軌的醉漢,牛萌萌不知道。她的腦海裏,有一張地圖,跑過這條街,右拐,再跑過兩個街區,再左拐,路的盡頭,橫穿馬路之後,就是祁慕初的公寓樓。

牛萌萌邊哭邊跑,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哭出聲,眼淚隻是自發的流出來,模糊了她的視線,煎熬着她的傷。她根本就沒有注意,路邊是否有行人和汽車,有沒有她可以求助的對象,整個世界都變得虛無飄渺,祁慕初的公寓,才是唯一能救她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牛萌萌跑得快,還是因爲路邊神奇的出現了幾對正在談戀愛壓馬路的情侶,牛萌萌順利的逃脫了魔爪,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祁慕初的公寓樓下。

公寓保安認識牛萌萌,見她衣衫不整頭發淩亂,哭着跑過來,趕緊的開了樓下的玻璃門。

牛萌萌沖進電梯裏時,整個人靠在電梯的最裏面一角,縮成一團。樓下保安怕出事,趕緊給祁慕初打了電話,電梯到達時,祁慕初正好開門,赫然看見牛萌萌紅着眼睛,茫然的站在那裏。

“萌萌……”祁慕初伸手去拉她,牛萌萌卻吓得往後一縮,看着他,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她一路跑來,隻流淚,卻沒有哭出聲來。她隻想到祁慕初,隻想見他,在他這裏求得保護。可是,看到他時,腦子裏突然想到,自己之所以會遇到壞了,是因爲要去找他送的手機。

是他不信任她,對着他隐瞞了許多事,她才生氣的離開的。是他不肯來道歉跟她僵持着,她才跟他分開的。是他送手機卻不給她打電話,害得她掉了手機半夜去找,才會差點被人沾污。

是他!都是他!全是因爲他!她平安無事了二十五年,突然的變得這樣的危險和可怕,都是因爲他。

祁慕初見牛萌萌沒有穿外套,貼身的羊毛衫上粘了不少髒東西,應該是在地上蹭上的。牛仔褲的扣子被解開了,拉鏈也拉開了,牛萌萌隻是本能的用一隻手提着褲腰,牛仔褲才沒有掉下去。

一張小臉,血淚模糊,下巴紅腫一片,血已經凝固,臉上的淚和着血,快要凍成冰渣渣。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此刻也已經腫成了核桃,平時高高綁成的馬尾辮,在掙紮的時候散了,發絲貼在臉上,狼狽又可憐。

祁慕初的心,如刀割般痛。他們才分開三天而已,牛萌萌就弄成這樣了。她不是有季成勳和馬啓豐照顧着嗎?怎麽像死裏逃生一般,害怕得全身發抖,縮在那裏連站都站不起來。

電梯叮的一聲,要關上電梯門。

祁慕初伸手擋住,長腿一邁,伸手把牛萌萌抱了起來,轉身進了房間。

牛萌萌沒有動,她剛哇哇哭了兩聲之後,忽然的虛脫,除了能維持呼吸以外,已經沒有足夠的力量去哭去說話。

祁慕初将浴缸放滿了熱水,快速脫去她的衣服,把她泡在浴缸裏。牛萌萌緊緊的摟着他,不肯放手,祁慕初伸出一條胳膊讓她抱着,另一隻手則細細的幫她清洗着。

他什麽都不問,他隻用行動愛護着她。牛萌萌心有餘悸,害怕的一直在發抖,眼睛直盯着祁慕初,根本不管他在幹什麽,隻是這樣傻傻的,癡癡的看着他。

把她洗幹淨之後,祁慕初起身要去拿幹浴巾。他一動,牛萌萌就吓得從浴缸裏跪起來,雙手抱着他的腰不動。祁慕初也不管她的身上全是水,将她抱起,自己穿着衣服,又蓮蓬頭把她沖幹淨之後,再抱着她去拿浴巾,将她裹住,擦幹,穿好睡衣,再塞到被窩裏。

祁慕初的衣服全濕了,他直接在chuang邊脫去了這身濕衣服,任憑水珠滴落在實木地闆上。他調高了溫度,讓房間變得更加暖和,然後拿來急救箱,開始給牛萌萌處理傷口。

至始至終,他們都沒有交談過。

牛萌萌的下巴,貼着紗布。臉上其它的傷口,也都上了藥。手掌被擦破,腰也扭着了,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口,祁慕初越看越心疼,越看越火大。

終于,把一切都處理好了,祁慕初這才重新抱着她,讓她整個人都嵌進他的懷裏:“别怕,有我在,萌萌,别怕。”

牛萌萌終于嘤嘤的哭出聲了,眼淚浸濕了祁慕初的睡衣,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祁慕初聽着她的哭聲,心都碎了。

他甚至有那麽一刻也變得茫然,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才能讓懷裏的女孩止住哭聲。她是這麽的堅強,又愛笑,可是爲什麽在他的懷裏,卻哭得這樣傷心。

今天他剛到辦公室,正準備工作就接到了陸謹辰的電話,他告訴他,牛萌萌怕悶特地接了一個臨時的活,在商場裏穿着人偶服發宣傳單。

陸謹辰是偷聽林過兒的電話時才知道的,所以,他并不清楚牛萌萌穿的是哪個人偶服。陸謹辰悄悄的通知他,提醒他,要他現在就去找牛萌萌,别再跟她鬧别扭了。

祁慕初堅持開完了會才去商場的,看到門外一群人偶時,他竟拉不下臉面放不下架子去找牛萌萌。他去買了許多牛萌萌愛吃的零食,然後,在商場外面給牛萌萌打電話。

手機沒有開機,祁慕初很失望。他覺得,牛萌萌之所以不開手機是因爲她還在生氣,故意不想跟他聯系。于是,他驕傲的決定,不去找牛萌萌。

在巷子口,跳跳虎連滾帶爬的出現在他面前時,祁慕初心有靈犀的覺得,她就是牛萌萌。所以,他爲她教訓了那兩個男人。

可是,牛萌萌始終沒有脫去人偶服跟他見面,祁慕初又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所以他離開了。

離開後,祁慕初又試着打了幾次手機,都是關機。其實,就在剛才,牛萌萌出現在他門前半小時,他還打過一次。

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狀态,祁慕初絕望了,卻沒想到,牛萌萌這樣“神奇”的出現在他的門前。

他恨死自己,爲什麽沒有再去找她。如果他放下所謂的驕傲和自尊,牛萌萌就不會受這樣的苦。

牛萌萌終于哭夠了,又抽泣了幾分鍾,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萌萌,對不起,是我錯了……以後别再從我身邊跑走了,好不好?”不等牛萌萌說話,祁慕初已經先向她道歉了。

牛萌萌吃驚的望着祁慕初,張了張嘴,又嘤嘤的要哭。

祁慕初親了親她,他不敢用力,怕傷了她的下巴。她的臉上,全是擦傷,祁慕初親她的時候,連個下嘴的地方都沒有,隻能輕輕的碰了碰她的唇,安慰她。

牛萌萌流着淚,笨拙的擡起頭,讓他更加方便的親wen自己。

每一個唇印輕落下來,祁慕初都真誠又懊悔的在道歉:“是我的錯……萌萌,是我的錯……别再跑了,你讓我心都碎了……”

祁慕初第一次道歉的時候,牛萌萌的情緒還不穩定,她聽得并不真切。但這次,祁慕初就是貼在她耳邊說的,她聽得一字不落,如擂鼓般,聲聲震耳。

她眨了眨眼睛,其實,她的眼睛早就已經哭得腫成了一條縫,她眨得很費力。

祁慕初見她一臉詫異,又說:“這是我第一次道歉……可能不夠熟練,但是我是真心的。萌萌,你别再哭了,你一哭,我心全亂了……唉,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牛萌萌突然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以前,每次祁慕初想要她的時候,他會說她是磨人的小妖精。要不夠的時候,他也這樣說過,要夠了,說得次數更多。突然的,他在這個時候又說她是磨人的小妖精,牛萌萌一時不能适應,所以笑出聲來。

祁慕初見她又哭又笑的,不似剛才那樣,恐懼又傷心,終于放下心來。

可是,牛萌萌剛笑出聲來,又痛的伸手捂着下巴,眼淚汪汪。

祁慕初怕她會去撓,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自己則借着燈光,仔細查看着牛萌萌臉上的傷。

剛才給她處理傷口,他就注意到,牛萌萌的臉上和手上,大多是擦傷。所以,不需要特别的包紮,隻需要消毒上藥就行。

最重的傷是下巴,摔破了皮,又粘上了泥土灰塵,所以清理的時候很麻煩。

牛萌萌又驚又吓的,才沒有感覺到下巴痛。但現在,她平靜下來,下巴就痛得厲害。她剛才笑的時候,咧開了嘴,所以牽扯了下巴的傷口,白色的紗布裏面,已經開始慢慢滲出了血和組織液。

“别動……你現在盡量不要碰下巴,還有,不能哭也不能笑,也别說話,免得又把傷口給扯裂了。”祁慕初一着急,标準的醫生口wen就出來了,他神情冷漠嚴肅,真的很像在手術台前。

牛萌萌乖乖的點了點頭,靠緊他,沒有說話。

其實,牛萌萌很想向他傾訴自己的遭遇,可是又害怕祁慕初知道這件事之後,會嫌棄她。牛萌萌很糾結,現在祁慕初不讓她說話,她也可以趁機好好想想,再決定到底要不要告訴祁慕初。

祁慕初摟着她,一直等她睡着了,自己才能靜下心來,将這些事情從頭到尾的想清楚。

牛萌萌受了傷,外套也不知道脫在哪裏,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鏈都被打開,一看就知道她是遇到了*。她應該是僥幸逃出來了,然後一路狂奔到他公寓來找他。

祁慕初低頭看着熟睡的牛萌萌,心裏萬分愧疚。都是他沒有好好的保護她,才讓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受到這樣的驚吓和痛苦。如果,牛萌萌真的出了什麽事,他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祁慕初輕輕的把懷裏的牛萌萌平放好,她臉上有傷,不能側卧得太久。但牛萌萌想抱着他,甯願壓得臉疼,也要側身躺在他懷裏摟着他。

祁慕初隻能等她睡着了,悄悄的将她擺平,然後自己下chuang,來到書房,打了幾個電話。

“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我要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祁慕初拿着手機,低沉的嗓音帶着濃濃的威脅:“給我查到這些人,我要所有的背景資料。”

“是。”那邊很快就挂斷了電話。

祁慕初在書房裏坐了一會,陸續的打了好幾個電話之後,蹑手蹑腳的回到卧室,看見牛萌萌正閉着眼睛伸手在旁邊的被窩裏摸,大概是沒有摸到他,睡得不安穩,眼看翻身的時候,下巴要蹭到被角會弄痛她,祁慕初一個飛撲,大半個身子爬在chuang上,握住了牛萌萌的手。

牛萌萌捉到了他,這才安心的露出一個微笑,繼續睡下去。

祁慕初看着她嬰兒般的睡容,側身躺在她的身邊,将她的小手緊緊握住,親了又親。

牛萌萌第二天醒來時,傷口已經消腫了不少,但仍然無法開口說話。祁慕初讓她用漱口水漱完口之後,用熱毛巾輕輕的給她擦拭着臉,然後端來熱牛奶,讓她用吸管吸。

牛萌萌乖乖的坐在飯桌前,突然一下子當了啞巴,還真有點不适應。喝完牛奶,她望着祁慕初,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跟他相處。

如果下巴沒受傷,可能昨晚她就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他了。可是,經過一晚之後,她平靜下來,便覺得那是一場噩夢,甯願不再去回想,不想再提,隻想假裝沒有發生,讓它過去。

祁慕初似乎也沒有問她的意思,見她吃完了,便帶着她來到窗邊。今天的天氣不錯,斜斜的陽光曬了進來,祁慕初抱着她靠在窗台邊,暖暖的,曬着太陽。

“你臉上有傷,特别是下巴,消腫還需要一點時間。如果萌萌你不介意,我們把訂婚宴推遲一段時間,等你恢複了再弄,好不好?”祁慕初問她。

牛萌萌想了想,點點頭,答應了。

昨晚祁慕初已經再三道歉了,盡管他們沒有進行實質性的對話,牛萌萌也知道,自己已經是把祁慕初吓得夠嗆,他是真心實意的想主動和自己和好。

牛萌萌用額頭頂着他的胸膛,她很後悔自己當初的魯莽和任性,以爲冷戰生悶氣就能解決一切,現在當真一句話都不能說的時候,才知道,有多難受。

“我會一直在家裏陪着你的,直到你傷好了爲止。記者那邊,我會想辦法處理的,短時間之内,你也沒辦法去上班,就乖乖的在家裏陪着我,我們過二人世界,好不好?”

牛萌萌不敢笑,繃着臉,繼續點頭。

“訂婚後,我們去旅遊一次吧。正好我也想放個長假……”祁慕初說着說着,從書架上拿來一本世界地圖,一邊翻一邊問她:“萌萌,你想去哪?”

牛萌萌興奮的端着那本世界地圖,先是翻到了歐洲,想想又翻去非洲,後來覺得那裏也不好,又翻到大洋洲。

以前,是沒錢沒時間,從來沒有想過要出國旅遊。現在正好借着訂婚的機會,跟祁慕初出去溜達,當然想去遠點浪漫點的地方。

可是,選擇多了,反而不知道該去哪裏。牛萌萌窩在祁慕初的懷裏,翻來翻去,手指在上面劃來劃去,總是沒有個主意。

祁慕初一直在微笑,他很高興,自己能想到這個辦法來分散牛萌萌的注意力。他恨不得牛萌萌就這樣突然的失憶,忘記昨晚所有的不快樂,依舊做那個簡單快樂積極進取的女孩。

牛萌萌正在研究世界地圖時,祁慕初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季成勳的電話。

牛萌萌也看到了來電顯示,她見是季成勳的手機,愣了一下,然後做了個手勢,示意祁慕初暫時先别告訴他,自己受傷的事。

“萌萌,你先看一會地圖。”祁慕初起身走進了書房,然後關上了門,才接通了季成勳的電話。

電話剛通,季成勳焦急慌張的聲音就傳了出來:“祁慕初,萌萌在你那裏嗎?我現在在萌萌昨晚住的賓館,他們說萌萌昨晚出去之後就沒回來!她是不是在你這裏?!”

“是的。”祁慕初很簡單的回答之後,就沒有下文。

季成勳一聽到說牛萌萌在他那裏,長長的舒了口氣。

可是,他還想知道的更多,祁慕初又故意跟他作對似的,就是不再說話,季成勳急得在賓館門口轉圈圈,拿着手機沉默了好久,才說:“我現在就來看她。”

“季成勳,現在萌萌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不需要别的男人來看望。”

祁慕初的聲音很冰冷,如果季成勳這幾天把牛萌萌照顧好了,他可能會對這個未來的大舅子好脾氣,但季成勳空有一腔想照顧牛萌萌的熱情和沖動,卻沒有真正做到,祁慕初對他非常的不滿意,甚至有點恨他。

季成勳卻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他剛擡起的腳,因爲祁慕初冷冷的拒絕又縮了回來。

他氣急敗壞的說道:“祁慕初,你和萌萌隻是訂婚,不是結婚!就算是結婚,也可以離婚的!但是我是她哥哥,這個身份永遠不會改變!”

“你知道你們的身份不會永遠改變就最好!”祁慕初永遠是四兩撥千斤,他一語中的,将季成勳說得啞口無言。

季成勳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他是牛萌萌的哥哥,他也隻能是牛萌萌的哥哥。無論牛萌萌嫁給誰,他都隻是她的哥哥,而不可能是别的身份。

祁慕初已經是她的男人了,他站在她男人的角度,嘲笑着他。

季成勳沉默,祁慕初也跟着沉默。

祁慕初沒有趁勝追擊,他就好象制動器,總是在季成勳發狂分不清形勢的那一瞬間突然制動,将他的情緒控制在崩潰的邊緣,然後又消失。

隻要季成勳不發作,他就不會有任何的舉動。

季成勳在大街上疾步,他知道祁慕初的公寓樓在哪裏,他猜測着牛萌萌就在那裏,他突然的非常想見她。

“你讓萌萌跟我說話。”季成勳想也不想的命令着祁慕初。

祁慕初打開書房的門,他看了看窗台,牛萌萌還在專心緻志的看着世界地圖,反複比較着各個洲的優缺點。祁慕初見牛萌萌并沒有在意他和季成勳的通話,這才放心的又悄悄關上了書房門,說:“萌萌她很忙,沒有空。”

“你胡說!”

“萌萌正在選我們去度蜜月的地方,所以沒有空。”祁慕初能感覺到,季成勳已經很憤怒了,他對牛萌萌的感情,并沒有很好的掌控在兄妹之情的這個範圍之内。

祁慕初本以爲,自己與牛萌萌确定了關系之後,季成勳也已經有了左芝,他就能清楚的認識到他和牛萌萌之間的關系。

可是事實證明,季成勳總是會在某些時刻犯糊塗。

比如現在。

“萌萌現在穿着睡衣,房間的暖氣很足,她嫌熱,所以穿得很少,*都露在外面。季成勳,你這個時候來,怕是不合适。或許,晚一點,我和萌萌還要有更親近的運動……大舅子,我勸你還是去找左芝,她比較适合你。”

祁慕初淡淡的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把電話挂斷了。

他又想了想,用書房的固定電話給保安通了個氣,告訴他,這幾天他都不想被人騷擾,要他們加強公寓樓的保安。

這棟公寓樓的住房個個都是精英,有一定地位,很注重隐私,所以公寓的保安素來嚴格。最近因爲訂婚的事,最近也有不少記者在附近出沒,公寓物業已經是很注意了,昨晚牛萌萌受傷跑來,祁慕初又特地電話交待,他們更是如臨大敵,把所有人員都安排到崗,不讓一隻蒼蠅蚊子飛進來。

季成勳跑到了樓下,連大堂都沒有進去,就被趕走了。

祁慕初站在書房的窗戶跟前,看見季成勳氣喘籲籲的跑來,又被三四個保安圍住,狼狽的被趕走,心,變得異常堅定。

無論是誰,都不能傷害他的女人。無論是誰,也都不能觑觎他的女人。

牛萌萌獨自研究了許久,終于還是選定了她一直最喜歡的歐洲小國瑞士。她喜歡那裏的甯靜平和,阿爾卑斯山上的雪,也是她最想去看看的。

她剛選定,祁慕初就從書房走了出來。

“又說了一會公司的事,時間長了點。”祁慕初向她解釋着。他見牛萌萌指着瑞士,點點頭,又說:“等你好了,我們就訂婚,然後,就去那裏待上一個月。祁家在那裏也有房産,如果你願意,住一年都行的。”

牛萌萌撓了撓頭,跑去拿來紙筆,在上面寫:“可以帶弟弟妹妹一起去嗎?”

“當然可以。”

“那就等到放寒假的時候再訂婚,然後一起去,行不行?”

“傻瓜,我們可以先去。等放了寒假,再叫人把弟弟妹妹一起送過來不就行了。”祁慕初怕夜長夢多,恨不得今天就訂婚,他怎麽可能等到放寒假。

牛萌萌想想也對,點頭之後,又在紙上寫:“我受傷的事,你誰也别告訴,好不好。”

“好!”祁慕初知道她怕别人擔心她,所以不想讓别人知道她受傷了,心疼她是如此的懂事,把她拉了過來,說:“昨晚就跟莊園那邊說了,說你現在在我這裏,要跟我過段日子再回去。我也交待了陸謹辰他們,都不許來找你打擾我們,所以你放心吧。”

“那你跟成勳哥說了沒有?”牛萌萌快速在紙上寫着。

祁慕初見她還是在惦記季成勳,不爽的皺了一下眉頭,說:“沒有,我隻是告訴他,你在我這裏住,叫他别擔心。”

牛萌萌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寫:“芝芝姐今天回來,本來還想跟芝芝姐一起吃飯的。”

“左芝現在要陪你成勳哥,他們是小别勝新婚,你在中間多不好。”祁慕初就怕牛萌萌想見左芝,她見了左芝勢必會見着季成勳。祁慕初相信牛萌萌對季成勳不會有什麽,但他信不過季成勳。

幸虧牛萌萌現在因爲傷了下巴,不想見别人,這也确實讓她省了不少心。

牛萌萌笑了一下,因爲傷,又不敢笑得太厲害,嘴角扯了扯,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寫着:“要是左芝姐能快點懷孕就好了,媽媽會高興的。”

“小傻妞,你怎麽不想想,如果你早點懷了寶寶,我會很開心。”祁慕初見牛萌萌突然提到懷孕的事,看她的眼神也不太一樣了。

牛萌萌縮縮腦袋,露出一個憨憨的表情。

祁慕初将她抱起進了卧室,在她耳邊輕聲說:“萌萌,爲我生個寶寶吧。”

說完,便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衣,低頭親她。

可是,他不敢親她的臉,怕碰到她的傷口,隻能在她細長的脖子上用力的啃咬着。

牛萌萌嗯哼兩聲,也沒有阻止,而是抱着着他的頭,身體後仰,露出更多的地方給他享用。

經過昨晚的事這後,牛萌萌第一次如此渴望能得到祁慕初的疼愛。被陌生人碰是可怕的,被祁慕初占有,無論何時何地有多粗.暴多突然,都是幸福的。

當祁慕初感覺到牛萌萌在縱容他,讓他繼續下去時,祁慕初短暫的失神之後,開始瘋狂。

牛萌萌的臉和手上都有擦傷,腰也扭了一下,不能有太過劇烈的運動。

祁慕初怕傷着她,讓她平躺着,自己撐在她的頭頂上方,低頭看她,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

昨晚她哭着跑來的時候,祁慕初已經在心裏狠狠的抽了自己幾百個耳刮子,幫她洗澡爲她清洗傷口的時候,祁慕初的心從來沒有這樣劇烈的抽痛過。

現在再看她的時候,祁慕初更加的懊悔。

明亮的光線下,每一道擦傷都變得清晰又深刻,昨晚紅腫消褪之後,有些傷口開始結痂,有些還綻開着,青紫的邊緣,鮮血凝固的傷,看得祁慕初心驚肉跳。

他想親親她,安慰她,疼惜她,都找不到下嘴的地方,隻能再低矮下身體,親wen着她曼妙的身體。

牛萌萌難受得直哼哼,雙手緊緊的抓着chuang單,閉着眼睛羞澀的不敢看他。她想貼他近一點,感覺他的溫度,但祁慕初不敢,就怕壓碎了她這個小小的易碎的玻璃娃娃,整個人都用力的懸空着,隻有一處相連。

他的頻率和力道很輕,但還是會牽扯着她的腰傷,有點痛,不過很快就被别處酥麻的感覺替代了,倒也沒覺得哪裏不适應。

牛萌萌的手勾在他的頸上,每到舒服的時候,小指頭就會輕輕的刮着他的後頸,哼哼兩聲。如果覺得痛了,便僵直着不出聲,緊閉着雙唇,委屈的看着他。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祁慕初都不敢亂動,他難受得快要崩潰。

牛萌萌也不好受,不能說話也不動,隻能乖乖的躺在那裏,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祁慕初,一切盡在不言中。

盡管她的腦海裏不時的會閃現出昨晚可怕的一幕,但隻要聽到祁慕初的聲音,嗅到他身上獨有的氣息,睜開眼,看到自己正躺在心愛的人的身下,那噩夢般的場景就會煙消雲散。

祁慕初俯下身來,在牛萌萌的耳邊,說着情.話。這都是牛萌萌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話,也是她平時根本想像不出來是從祁慕初嘴裏說出來的話,這樣的撩人心弦,這樣的讓人心潮澎湃,這樣的讓人發瘋發狂。

一句比一句暧.昧,一句比一句情.色,聽得牛萌萌面紅耳赤,偏又不能拒絕,最終沒有繃住,徹底的臣服了。

祁慕初輕而易舉的,用語言就搞定了牛萌萌。

牛萌萌驚詫的看着祁慕初,她壓根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的想念祁慕初,比她的大腦還想。

他一動,她的身體就忠誠的回應了他,可是這也回應得太快了吧,快的連她自己都沒有準備好,就結束了。

“女人可以不隻有一次的,别怕……我會讓你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甚至……第一百次……”

祁慕初趴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說着情.話。他的手,靈巧的帶動着她,重新燃起了火花。

短暫的休息之後,祁慕初盡力的讨好着她,要她快樂。

牛萌萌在他的帶動下,一次次的*,最終被他溫柔的占有,陷入他的世界裏,萬劫不複。

沒有激烈的翻滾,隻有最溫存的耳鬓厮磨,兩具身體交疊着,瘋狂着,忘我的品嘗着對方的滋味。

祁慕初的眼裏心裏整個世界裏隻有牛萌萌,就連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枕邊的手機,撥通了季成勳的手機,他都沒有察覺道。

就在牛萌萌最爲極緻妖娆的時刻,季成勳孤單的徘徊在站在公寓樓的外面,他接通了祁慕初的手機,清楚的聽見了那難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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