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我究竟要拿你怎麽辦


雲洌陽跟毒眼,再次同時殺到。雲冽辰揮劍相迎,毒眼的大刀,被雲冽辰的軟劍緊緊纏住,他的身形一個旋轉,毒眼伸出左手相迎,雲冽辰的劍,卻如閃電一般,眨眼間已經松開了毒眼的大刀,絞向毒眼的左手。

毒眼慘叫一聲,血肉橫飛,他的左手生生被雲冽辰的軟劍,絞了下來。

這一切發生在同時,雲洌陽也用了十足的内力,擊向雲冽辰的後背。

雲冽辰額頭青筋暴露,俊美的臉,也慘白到極點,他挺拔的身體,如一塊破布般,直直的飛了出去瓜。

白婉璃大叫,“雲冽辰——”

行雲掙紮着大叫,“主子——”

可是兩人的聲音,都沒有挽留住雲冽辰的身體,他染着鮮血的身體,朝着懸崖下面,直直墜落。

白婉璃瞪大眼睛,呼吸在這一刻停止,她臉色煞白,眸光慘淡的看着懸崖旁邊,僵直的身體,微微顫抖擺。

雲洌陽則是站在那裏,皺眉看了疼的冷汗淋漓的毒眼一眼,他被雲冽辰絞掉了一隻手,自然是疼痛難忍。

行雲則是震怒的站在那裏,紅绡死死的抱着他的腰肢,不肯讓他上前一步。

他咬牙,卯足了内力,一把捏住了紅绡的手腕,這一回他内力十足,紅绡自然不是他的對手,眼看着手腕被他捏斷,紅绡的臉色,慘白無比。

一把甩開紅绡,行雲眼神陰冷,他定定的看着摔倒在地,他最心愛的妻子,咬牙切齒的道,“我們幾個,身中劇毒,我問你,毒是不是你下的?”

紅绡臉色蒼白,摔倒在地,說不出話。

她眼淚迷離的看着行雲,看着這個,從未跟她紅過臉的男子,繼而點了點頭。

行雲仰天大笑,他笑的眼淚流出。

沒有想到,竟然是枕邊人,出賣了他,出賣了他的主子。

他唇角溢出鮮血,慘白的臉頰,神色絕望,冷冷的盯着紅绡,仿佛盯着一個陌生人般,一字一頓的道,“此生,我們兩個再無瓜葛!”

說完,他朝着懸崖走去,紅绡大哭了起來,“行雲,行雲你做什麽?”

行雲對着懸崖跪下,懸崖上,隐隐的還有雲冽辰留下的鮮血,他單膝跪地,後背停止,聲音清冽堅定,“主子,是行雲對不起你!行雲有眼無珠,錯看了那個女人,害的主子跟王妃娘娘陰陽相隔,行雲這就來陪你!”

說完,他縱身一躍,跳進了萬丈懸崖。

深不見底的懸崖,如咆哮的野獸的嘴巴,頃刻将行雲的身體吞沒。

紅绡慘叫一聲,她上前跪倒在懸崖上,悲切的大哭了起來。

白婉璃閉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淚水,有多久沒有哭過了?她不記得,她還以爲這輩子,她再也不會哭泣。

原來,情到深處,她還是有眼淚的。

雲洌陽皺眉上前,深深的盯着白婉璃,緩慢的道,“小璃,當初我謀這個天下,是爲了你,現在做出這麽多事情,我也一樣隻是爲了你,你明白嗎?”

白婉璃閉着眼睛,根本不理會他,仿佛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麽,巨大的悲傷,從心底緩慢升起,最後浸蝕了她的五髒六腑。

胸口一股腥甜,在喉頭百轉千回,她咬牙忍住。雲洌陽看不得她這幅痛徹入骨的表情,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那股腥甜再也忍不住,化爲一口血霧,噴薄而出。

雲洌陽被噴了一臉的鮮血,卻絲毫不覺得髒,隻是伸手解開她的穴道,她剛剛想要反抗,就被雲洌陽一把抱住。

他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話,“小璃,不要反抗,也不要掙紮,你中的毒,讓你隻有走路的力氣,若是試圖逃開我,你會……”

他頓了頓,接着薄唇吐出四個字,“生不如死!”

毒眼胡亂的給自己包紮,忍着疼痛,從不遠處找來馬車,接着拉着雲洌陽跟白婉璃回京。

馬車内,白婉璃直挺挺的躺着,從雲冽辰墜崖,到她被擒回京城,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成王敗寇,原本就沒有什麽好說的。再說,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當初扶植他登基的人,是她,看着他一路走向權力巅峰的人,也是她,是她有眼無珠,看錯了人,她還能說些什麽?

雲洌陽坐在她的旁邊,笑意溫和,“小璃,你張開嘴巴,喝藥好不好?你受了内傷!”

他拒不相信,她是因爲雲冽辰墜崖,所以傷心的經脈受損,他甯願相信,她是因爲他……

端着藥碗坐在一邊,他和顔悅色的看着她,她卻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小璃,要是你再不肯乖乖喝藥,我就要吻你了!”他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

白婉璃睜開眼睛,掙紮着起身,從他手中接過藥碗,“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她才不要做傻事,如今深陷囫囵,隻有讓自己盡快的好起來,她才有力氣跟他抗争,接着逃走。

見她喝的很急,險

些将自己嗆着,他眸中都是擔心,“喝慢一些,你餓不餓?我讓毒眼在前面的小鎮停下來,我們在這裏休息一晚!”

白婉璃懶得理他,隻是坐在那裏,調養生息。

路上行了半個月,她被帶往了皇宮。皇宮中,新建了一所小木樓,名字叫做重樓。

重樓是整個皇宮,最高的地方,站在這裏,仿佛伸手就可以摘到天上的月亮,白婉璃被看守在了這裏。

樓下,重重疊疊,都是侍衛,樓上,三步一個小宮女,五步一個大宮女,她連逃走的可能都沒有。

躺在那裏休息了三天,她的身體終于大好,隻是他依舊不肯給她解藥,她每走幾步,都喘的厲害。

晚上的時候,雲洌陽不管多晚,都會來重樓陪她,哪怕她不肯理他,他就躺在她的身邊,摟着她的身體,絮絮叨叨說着什麽。

白婉璃終日抑郁,心裏一邊擔心花滿天跟靈兒,一邊擔心雲冽辰還有行雲,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偶爾會有吐血的症狀。

盡管她努力的照顧自己,讓自己吃好睡好,可是身體的健康狀況,每日愈下。

雲冽辰擔心的看着她,把玩着她的手,“小璃,我究竟要拿你怎麽辦?”

這樣下去,他擔心等不到她的回心轉意,就會看着她逐漸凋零死亡。

白婉璃終于肯開口說話,這是她被擒這麽久,第一次開口,嗓音有些黯啞,“皇上,給我解藥,讓舒莫言來給我診脈吧。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厲害,可以從這守衛森嚴的重樓中逃走!”

雲洌陽微微一笑,兩隻手握着她的小手,将她柔軟消瘦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親吻,點頭,“好,我給你解藥,并且讓舒莫言住在皇宮,随時候命,可是小璃你不能再任性的不理我!”

白婉璃虛弱的閉上眼睛,她現在手無寸鐵,甚至連吃飯喝茶的碗,都變成了木制用品,她還有任性的本錢嗎?

雲洌陽親手喂了她解藥,接着帶着舒莫言過來看她,舒莫言給她開了調養身體的方子,眼神複雜。

旁邊雲洌陽坐着,兩人無法說話,隻是客套了幾句,接着舒莫言離開。

此後每隔三天,舒莫言都會來重樓看看白婉璃,爲她診脈,再重新開一些方子,白婉璃因爲已經解毒,再加上舒莫言方子的原因,所以身體,日漸轉好,甚至臉上已經有了笑容。

這一日,白婉璃斜倚在貴妃椅上,旁邊坐着拿着折扇的雲洌陽,前面是一排排的宮女太監,一個個輪流着講笑話給白婉璃聽。

這是他們每天的任務,必須想辦法逗白婉璃笑。

中間一個小太監走了出來,抑揚頓挫的說道,“這是我們家鄉發生的一個故事!”

“從前有個書生,每日去私塾寒窗苦讀,不過他每次去之前,他的母親都會給他裝上幾個熱乎乎的烤地瓜。這天也不例外,他将烤地瓜放在後方的褡裢裏面,接着急匆匆的趕往了私塾。私塾裏面,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滿了,他随便找了個空位坐下,随着聽見“噗唧”一聲,一股黃色的東西,從他的長衫下面冒了出來,還帶着熱氣騰騰的煙霧!”

“私塾裏的同窗,看見這種情況,全部沸騰起來,所有人都拿異樣的眼神看着他,他趕緊解釋,不是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這其實是烤地瓜!”

“爲了證明,那黃色的東西真的是烤地瓜,他撈起一把,就吃給大家看,并且将手中的東西展示給大家看,看看,真的是家母爲我做的烤地瓜!”

“同窗笑的更加厲害,連私塾的先生,都看不下去了,走過來對他說,書呆子,你的烤地瓜還在你的褡裢裏面,你吃的,是屎,剛剛有個八歲的小秀才,鬧了肚子,所以拉在了上面……”

“書生一聽,頓時臉色蠟黃,他摸了摸自己的褡裢,果然,烤地瓜還在!”

故事講完,白婉璃勾唇一笑,雲洌陽斜眸看着白婉璃,見她露出笑容,随即揮手,“賞!”

一行下人,這才松了一口氣,接着退下。

雲洌陽伸手,握住白婉璃的手,“那個書生,可真是呆的,是嗎?”

白婉璃再次抿唇一笑,“不是書生呆,是他的同窗,不安好心,連他坐在屎的上面,都沒有人告訴他一聲……”

“這個書生的人際關系,确實夠差!”雲洌陽失笑,拉着白婉璃起身,擁着她走到窗戶旁邊,指着前方那一片汪洋的花海,“認識那種花嗎?”

白婉璃蹙眉,試探的道,“罂粟?”

雲洌陽點點頭,薄唇已經覆上了她的耳廓,那雙潔淨的大手,也在她的腰間不安分起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恍若帶着緻命的吸引力,“沒錯,罂粟。小璃你對我來說,就如罂粟一般,明知道會上瘾緻命,還是忍不住,戒不掉,你說,我該怎麽辦?”

他的手,越來越放肆,已經覆上了她胸前的飽滿,白婉璃深呼吸,緩慢的道,“那就毀了罂粟,當你再也沒有罂粟可以上瘾的時候,你就再

也不用想了!”

她拉開了他的手,接着利落的翻上窗戶,最後縱身一躍,纖瘦的身體,直直的朝着重樓墜去。

雲洌陽瞪大眼睛,他伸手想要拉住她,卻隻是觸碰到了她白色衣袂的邊緣。那一抹純潔的白,眼看着就要墜落在地,旁邊的侍衛飛身而出,墊在了白婉璃的身下。

雖然有人墊底,白婉璃依舊摔的血氣上湧,臉色頓時難看。

雲洌陽适時飛下,他定定的看着她,仿佛第一次看見她一般,眸中是絕望、驚懼、痛楚……

她竟然,以爲自己要強迫她,所以跳樓。

白婉璃被宮女攙扶了起來,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臉色慘白,“皇上不忍心下手,所以婉璃幫你!”

雲洌陽咬牙,額頭青筋不住跳動,他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接着轉身離開。

*

破廟中,靈兒昏迷不醒,花滿天着急的站在一邊。

他身中劇毒,被靈兒帶來這裏,想要趕回去幫白婉璃他們,可是偏偏又不知道這裏是哪裏。

他着急的走來走去,四處查看,依舊找不到回去的路。

花滿天回頭看着臉色蒼白的靈兒,劍眉微微皺起。

靈兒不是靈力全失了嗎?怎麽突然又能使出靈力,而且她現在昏迷不醒的樣子,似乎很嚴重,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抛下她。

蹲下身子,花滿天搖晃着靈兒,“靈兒,靈兒,你醒醒……”

靈兒臉色由慘白,變得酡紅,她瑟縮着,睜開眼睛,“天哥哥,我好冷,好冷——”

“靈兒,不要睡了!”花滿天抱住靈兒,伸手試探她額頭的溫度,發現她的身體,燙的吓人。

他歎息一聲,“靈兒,你發燒了,我出去幫你請大夫!”

“天哥哥,你不要走!”靈兒拽住花滿天的衣袖,冷的牙齒打架。

花滿天皺眉,“我要是不走,沒有人請大夫怎麽辦?”

靈兒搖頭,躺在花滿天的懷裏,“靈兒不要請大夫,靈兒隻要天哥哥!”

她攥着他的衣袖,再一次昏迷在他的懷中。

花滿天歎息一聲,緊緊的摟着她的身體,用自己的體溫,溫暖靈兒原本就發燙的身體。

兩人在破廟坐了一夜,第二天,靈兒恢複如常,隻是整個人虛弱無比。

靈兒也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裏,她隻是最後關頭,卯足力氣施展靈力,将花滿天帶離。

花滿天一路問去,帶着靈兒,艱難的行走。因爲他們兩人都身中劇毒,所以走的很慢很慢。隻是他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一定一定要快點找到白婉璃跟雲冽辰。

他很擔心他們。

雲冽辰雖然武功高強,但是腿腳不方便,再加上身中劇毒,他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

白婉璃雖然厲害,但是隻能借助外力,當時她被點中了穴道,站在那裏,根本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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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的更新奉上!親們,明明是我們家花爺,欺負了靈兒,爲什麽大家不怪花爺,都說靈兒的不是啊?她隻是一個未曾涉事的小女孩兒啊,偶覺得,花爺才該虐一虐,還有方柔也隻是喜歡花爺而已,再說方家因爲花爺被滅門,方柔也很可憐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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