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真的有辦法治好彎彎?”紅绡興奮的臉色通紅。
白婉璃搖頭,她有辦法才怪呢,剛剛在皇上面前,她隻不過是信口雌黃。
隻不過她覺得,隻要有病因,就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
彎彎的喉嚨,隻不過多了一條蟲子,這才讓她不能說話,隻要她想辦法弄出那條蟲子,一切問題不就迎刃而解?
紅绡吓的臉色蒼白,“那你答應了皇上,想治好彎彎,再治好李桑?”
“彎彎我一定會治好她,至于那個李桑,好不好跟我關系不大!”白婉璃蹙着眉頭,淡漠的說道犯。
紫鵑倒吸了一口涼氣,“小姐你根本沒有辦法治好李桑,甚至是彎彎!”
白婉璃想了想,确實是的。
如果彎彎的啞疾,那麽容易就治好,以前的白婉璃,就不會任由彎彎成爲啞巴,這麽多年,受盡嘲諷。
紅绡搖頭,“小姐,你這樣是欺君之罪,會被滿門抄斬的!”
白婉璃歎息一聲,坐在一邊,“我要是不糊弄皇上,皇上會抓了我,給李桑出氣,我被逼無奈!”
“我們隻有幾天的時間,必須治好彎彎的啞疾,現在可怎麽辦?”紅绡擔憂的說道。
白婉璃躺在那裏,微微仰頭,思考着解決的辦法。
其實,按照她幫李桑治病的思路,隻要刨開彎彎的喉管,拿出那條蟲子就好,但是她實在沒有把握。
如果是李桑,死了也就死了,一點也不可惜,但是彎彎不同。
她百無聊賴的坐着,閉着眼睛,想着所有的解決方式。
最簡單的一個就是,跑。
她直接帶着彎彎,離開雲水國京城算了,但是她在京城的事業,剛剛起步,就連琉璃府都剛剛建好,就這樣放棄,她實在不甘。
可是不走,似乎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别的解決辦法。
外面傳來一陣呼喊聲,接着是幾個丫鬟,在相府管家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紅绡迎了出去,管家立刻上前,谄媚的行禮,“紅绡姑娘,這位是李桑郡主身邊的初一姑娘,她是代表郡主,過來看看小姐!”
紅绡眉頭一皺,這個李桑,派丫鬟過來看看小姐,這是什麽意思?
她瞟了初一,以及她身後的幾個丫鬟一眼,“等着,我去通報小姐!”
她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件事情,若不是李桑咄咄相逼,小姐也不至于這樣惆怅,說到底,都是她和冷芙蓉設計,害了小姐。
所以她對這幾個丫鬟的态度,并不太好。
進門,禀告了白婉璃,白婉璃睜開雙眸,還沒有吩咐外面的丫鬟進來,初一已經帶人走進。
“郡主派奴婢過來看看白小姐,若是白小姐有什麽需要,大可以吩咐奴婢,但是這幾天是彎彎郡主治病的關鍵時刻,所以還請白小姐,不要私自離開白府!”
白婉璃臉色一變,憤怒的瞪着這個丫鬟。
李桑竟然明目張膽的派人,來相府監視她?看來這個李桑,打定了主意,自己是治不好彎彎。
她蹙眉瞪着那個丫鬟,那名喚初一的丫鬟,毫不示弱的看着她。
紫鵑臉色一變,上前,“放肆,這裏是相府,不是你們郡主的行宮,也不是嶺南王府!”
“我們郡主說了,要一切恭恭敬敬,以白姑娘的意見爲主。但是白姑娘想要卷鋪蓋跑人,我們就要替皇上,拿下某些膽大妄爲的匪類了!”那丫鬟趾高氣揚的說道。
紅绡臉色通紅,“你,你說誰是匪類?”
“誰若是欺君罔上,大言不慚,誰就是匪類,姑娘你何必對号入座?”初一挑眉,詫異的看着紅绡。
紅绡氣的說不出話,颞颥着柔唇,“你,你……”
“紅绡,退下!”白婉璃冷眸一轉,睨了紅绡一眼,紅绡這才紅着臉退下。
白婉璃站起身,“想跟着,就跟着吧,我這就出去,尋找治愈彎彎的藥材,不嫌麻煩,你們都一起來吧!”
她朝着外面,施施然走去。
路上,經過了藥店,白婉璃帶着一行人走進。
她拍了拍桌面,“掌櫃的,有沒有麻沸散?”
掌櫃的從下面探出個頭,“什麽麻沸散?”
白婉璃蹙眉,這個年代,竟然連麻沸散都沒有。
她清了清嗓子,開始背誦從書上看來的資料,“川烏、白芷、川椒……”
掌櫃的目瞪口呆,“小姐,你說的藥,我這邊全部都有,隻是麻沸散,着實聞所未聞!”
白婉璃點頭,“就按照我說的配方,拿藥給我!”
“小姐,您是要拿這些藥物,配置麻沸散嗎?”掌櫃的一邊稱藥,一邊轉頭看着白婉璃。
白婉璃回頭看着初一,微微一笑,“當然,我還要千年人參,萬年首烏,最好加上天山雪蓮和火山紅昙……”<
掌櫃的愣在那裏,“小姐,你說的藥材,小店隻有千年人參和百年首烏,價格也極其昂貴!”
“我的藥材,都是爲了給李桑郡主解毒,你們覺得,嶺南王府會付不起銀子?”她笑着看着掌櫃的,然後用食指敲着桌面,“趕緊的,将藥材全部包起來,然後送往相府,當然,銀子全部去行宮找李桑郡主結賬!”
“可是……”掌櫃的有些猶豫。
萬一藥材送過去,李桑郡主不買賬怎麽辦?
白婉璃轉頭看着初一,“喂,李桑郡主的信物,你們總該有吧?”
初一蹙着眉頭上前,将腰間的玉佩,仍在桌面上,“拿着我的玉佩,去行宮找個巴特的侍衛結賬,他會給你,你們要的銀子!”
掌櫃的拿起玉佩,看了一眼,這才笑着點頭。
“姑娘,我這邊還有鹿茸、何首烏什麽的,都是上好的貨色,您要不要?”掌櫃的拿着玉佩,笑着看着白婉璃。
這可是一筆大買賣,他自然得抓緊了。
“要,有什麽上好的藥物,全部都送往相府,銀子嘛,自然不在話下!”她笑着,轉身朝着另外一家藥店走去。
既然送上門一個肥羊,她不宰白不宰。
一路走下來,初一已經黑了一張小臉。
買藥就買藥,怎麽連房子、杯子、鍋碗瓢盆都不放過?白婉璃險些沒有将整條街買回相府。
“初一姑娘,你這就不懂了,這棟房子,鬧中取靜,風水極好。你看看,它坐南朝北,對面的一條街,就是辰王府,辰王府是什麽地方?那是皇帝的兒子啊,皇帝的兒子,身上自然帶着一些龍氣……”白婉璃不着邊際的解釋。
“可是,這根我們郡主的病,有什麽關系?”初一臉色難看。
“當然有關系,你們郡主中毒,得開膛破腹不是?開膛破腹,自然得找個風水好的地方,不然萬一沖撞了什麽不好的東西,郡主一命嗚呼,到時候是誰的責任?初一姑娘你要是不買這所房子,擔的起這個責任嗎?”白婉璃侃侃道來。
初一臉色黑沉,買,隻能買。
這一趟買下來,十萬兩銀子沒了,這白婉璃可真大方,敢情不是自己的銀子,不心疼。
“哇,這個觀音像不錯,是純金打造的吧?”白婉璃走到一個金店,進去眼睛放光的道。
店主點頭,“姑娘真是好眼光,這座觀音像,是純金打造,并且開過光的,請回去,定能保佑姑娘家宅平安!”
“買,買……”白婉璃揮揮手,指揮着紫鵑,将觀音像搬走。
“白三小姐!”初一咬牙切齒,上前瞪着白婉璃。
“初一姑娘,請尊觀音回去,定能保佑李桑郡主平平安安,你舍不得銀子嗎?”白婉璃惋惜的問道。
“你确定,你是在爲了郡主解毒?不是爲了中?”初一覺得,自己快要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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