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的時候,守門的下人湊成一團,低聲絮叨着什麽。隻是一見白婉璃回來,幾人趕緊回到自己的位置,将一本冊子什麽的,藏在身後。
白婉璃蹙眉,淡漠的走過,她帶着紫鵑剛剛走的沒影,那群下人又聚在一起,開始翻看冊子。
白婉璃給紫鵑使了一個眼色,紫鵑殺了個回馬槍,立刻回身,“東西交出來,敢在王妃面前藏着掖着,你們不想活了嗎?”
“紫鵑姑娘,這個東西不能被王妃看見,你也不能看!”爲首的下人,臉色通紅,捂着同伴手中的冊子道。
“混賬,有什麽東西是我們不能看的,你們想犯上不成?”紫鵑怒斥,一把奪過了下人手中的冊子,隻是她剛剛看了一眼,臉色立刻通紅,手中的冊子如燙手山芋般,恨不得立刻扔出去。
但是看見白婉璃冷厲的神色,她又不敢,隻能強忍着,臉色通紅的将冊子雙手奉上。
白婉璃接過,隻是看了一眼,頓時大驚失色。
她蹙着眉頭,森冷的盯着幾個看門的侍衛,“竟然看這種東西,你們不要命了麽?”
她怒吼,氣的臉色煞白。
幾個侍衛“撲通”幾聲,全部跪下,“王妃恕罪,隻是奴才在花園偶然拾得,真的不關奴才們的事!”
白婉璃抖着手中的冊子,臉色難看到極點,“撿來的?你們怎麽不說,你們的腦袋也是撿來的?”
“王妃娘娘——”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接着流水腰佩長劍,緩慢走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白婉璃手中的冊子,又看了看幾名面紅耳赤的侍衛,頓時明白了什麽。
“娘娘手中的東西,現在大街小巷都是,所以不能怪罪他們幾個!”流水不卑不亢的說道。
白婉璃咬牙,“混賬,這個是春宮圖,裏面畫的人是婉玉,也就是王爺未過門的侍妾,你們敢這麽亵渎你們的主子?”
看着她氣急的模樣,流水隻是冷笑一記,“娘娘,奴才并沒有聽王爺提起過,所以娘娘想要治罪,還是先請示王爺!”
白婉璃“啪”一聲,将手中的春宮圖砸在流水的臉上,“我這就去找你們的王爺!”
她臉色難看的朝着攬雲閣走去,紫鵑緊随其後,流水隻是冷漠的拿過冊子,冷哼一聲。
*
相府,白婉玉坐在那裏,嘤嘤哭泣,旁邊站着她的姨娘,正着急的手足無措,走來走去。
“老爺,老爺你終于回來了,快勸勸玉兒吧,她正鬧着要自盡呢!”胖姨娘上前,焦急的看着白世峰。
白世峰進門,狠曆的一個耳光扇在了白婉玉的臉上,“小yin婦,你還有臉哭,我的老臉都被你丢盡了,今天早朝,我被人指着脊梁骨罵,這輩子我都沒有這麽丢人過!”